之前星月峰因為響尾蛇族的反叛,他們拉攏了星月峰上的幾個人一同反對妖王和圣尊的統(tǒng)治,經(jīng)過一番抓捕,響尾蛇一族人已經(jīng)交由妖王自行處理。
現(xiàn)下,怕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星月峰被盜的珍寶也盡數(shù)追回。
只是有幾個參與了反叛的魔族族人,目前還在追尋。
四下沒有行蹤,要是沒猜錯的話,他們大概會混跡在人界或者仙族的領域。
如此才躲過了整個魔界強大的抓捕。
而這么強大的魔氣波動自然只能是盛景淮的,溫叔揣測,他使用出這么大的魔氣波動恐怕只有對抗外在敵人時。
自然而然認為是之前那幾個叛徒。
“公子?!睖厥逄ь^看向那沉沉的天幕,除了天色沉重點,烏云多了些,他也沒看出其他什么,“到底怎么了?”
盛景淮的眼眶被逼得通紅,特別是看到地面上那一道紅色的血液不斷注入結界,試圖修復裂縫又被打退的時候。
那是常溪的血。
在他的結界之上覆蓋一層結界,他身為結界主使者,怎么可能毫無察覺,可正因為察覺,他才會覺得常溪這么做也是情愿在這里陪著他的。
至少,并不排斥。
可現(xiàn)在九天的人找來了,為什么找得到,為什么,雙層結界都擋不住。
沒想到,九天那群廢墟竟然還有有點用處的時候。。
不過,偏偏是在他即將大婚的前夜來找事。
溫叔聽得默默站在庭院中央的盛景淮語氣浸了冰霜冷幽幽地道:“真是煞人風景。”
溫叔:“……”
——
神斧還在不停地往下劈,陳煦南一手握住,一手回擊常溪發(fā)散出來的靈氣。
不過,也許是放血放多了,她的靈氣沒有常人浸了赤水后該有的鋒利和殺氣。
陳煦南又是一斧頭鑿下去,噔時裂縫又再度裂開更大的裂痕,他挑唇,眸中透著即將撕開下方結界的興奮:“我還以為會有什么新鮮的手段,換來換去還就是用鮮血壓制,可你這血是總會流干的,你能支撐到幾時呢?”
說著,便又是一斧頭,只是這一次,混雜著暴戾和濃郁的殺氣,一股巨大的魔氣當頭擊打在陳煦南的神斧上。
猛地力道,讓他手中的神斧差點脫離。
他的手臂也被巨大的震動而挫傷。
只是,那一刻,他只覺得全身的熱血在沸騰,眼睛里閃過一抹盈亮,對著黑壓壓的半空道:“我還以為,閣下只會躲在下面當縮頭烏龜,讓一個女人為了你放干了那身血?不過嘛,閣下現(xiàn)在能出來,也不錯?!?p> 其余幾位見他對著虛無的空氣說話,面面相覷了好半晌。
風卷而動。
紫墨色的魔氣席卷而來,越過陳煦南,震暈了其他幾人,紛紛倒下后,這股魔氣才顯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
墨色的長發(fā),冷白的面龐,深邃的瞳孔,以及那一顆最為人稱道的眼尾紅痣,一舉手一投足,盡顯妖媚。
陳煦南盯著他,片刻便笑出了聲:“我猜的果然沒錯,閣下真是有魄力,敢和九天太子殿下?lián)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