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冉撇撇嘴,怎么又說他被賣的事,“我才不會被人賣掉?!?p> 三個回合過去,虞知冉手理空空,還是不會運營。
晚玉手里的貨幣也越來越少,虞識澈及時叫停,游戲結(jié)束。
虞識澈像個慈祥的老父親,他捏著虞知冉的臉,“還玩嗎?”
虞知冉努力掙脫他的手,地毯上的玩具都散開,“不玩了不玩了。”
貨幣、卡牌散成一堆,晚玉無奈收拾起來,聽那兩個人在互相講道理。
這或許就是她曾經(jīng)期待的生活,連虞識澈都沒那么冷淡了,這是少存的溫馨時刻了,她找好角度拍下了這一幕,發(fā)給了程凌枝。
“澈哥哥,你看。”晚玉像獻寶一樣把照片給他看,飄來了梔子花香,素雅而恬靜。
晚玉想,她以后一聞到梔子花,就會想起今天了,太陽已經(jīng)開始西斜,最強烈的光透過窗簾也變得柔和,只有那鮮艷而濃烈的顏色存留下來。
虞識澈接過手機,虞知冉扒著虞識澈的手,“給我看看,我也要看看。”
“哇!我怎么這么胖??!”虞知冉驚叫起來,他捏捏自己的臉,又夠著手去捏虞識澈,虞識澈偏頭躲開。
“哥哥,你讓我捏捏嘛!你讓我捏捏!”
虞識澈冷聲,“別鬧,不然把你丟出去?!?p> 虞知冉見虞識澈這邊行不通,只能煩心軟的晚玉了。
“玉姐姐你偏心,你把哥哥拍那么好看,把我拍那么胖!”
晚玉摸摸鼻子,“你剛剛不是捏出來嗎?再說小孩子胖點也沒什么,像年畫里的娃娃一樣。”
似乎夸小朋友都是這么夸得,但是這年紀好像不太對。
虞知冉好奇的問,似乎不是罵人的話,“什么是年畫里的娃娃?”
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沒看過年畫,虞識澈從搜索器里面找到了年畫里有娃娃的圖片。
虞知冉看了圖片之后,哭了起來,“好丑?。∫稽c都不好看!”
這金豆豆一掉,氣氛瞬間就變了,虞識澈也不哄他,就任他哭。
晚玉也沒哄過孩子,這時候,程凌枝的視頻電話過來了。
“冉冉你再哭就是金魚了,你見過金魚嘛?”晚玉想要等孩子安靜下來才接電話,虞知冉停頓了三秒,偏繼續(xù)哭。
晚玉接了電話,把攝像頭對著虞知冉的小臉。
“喲,冉冉怎么了,怎么哭成這樣?”程凌枝的聲音有些溫和。
虞知冉停了一下,吸了吸鼻子,繼續(xù)哭。
晚玉一直盯著虞識澈,他好歹動一下啊,這再這么哭下去,都要哭啞了吧?
虞識澈收到女孩的眼神,從另一邊過去,“冉冉,你還記得花花嘛?”
“花花,怎么了?”
“如果你再哭下去,我明天就去你學校和花花說,你今天玩游戲輸了?!?p> “不行,不行,我不哭了。你不要、和花花說。”虞知冉趕忙停下來,說話都不順溜了。
“那你好好和程阿姨講話,講完了,我今晚教你轉(zhuǎn)魔方,明天你就可以教花花了,花花不是不會嘛?”
虞知冉臉色這才轉(zhuǎn)晴,又開心的笑起來,“我明天要教花花玩魔方?!?p> “阿姨,讓您擔心了,冉冉比較愛哭?!庇葑R澈拿過手機,笑著回應(yīng)。
“沒事沒事,阿玉小時候也愛哭?!背塘柚Χ际菐н^兩個孩子的人了,自然理解。
只是晚玉站著也躺槍,“媽,我小時候沒這樣愛哭?!?p> “哎喲,這澈兒啊,哪能讓你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