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風(fēng),你訂的什么酒吧?”肖鞅問道。
“哥,絕對嗨!”
肖鞅皺了皺眉頭,“今天還是去清吧嘛,鬧吧吵得腦殼疼?!痹捯怀隹诰陀悬c后悔,他見到姚若雨與兩位女生相互碰了下身體,似乎不太想去清吧。
說實在的,是真的腦殼疼,畢竟連續(xù)神經(jīng)緊繃地戰(zhàn)斗了五個交易日。
“哥,別嘛。不嗨去什么酒吧嘛,我看姚若雨她們都想盡情放肆一下?!币α仫L(fēng)邊說還邊朝姚若雨挑眉暗示。
“竟然這樣,那就一起去嗨!”肖鞅都看在眼里,還是不要掃興的好。
銀色大眾輝騰在夜空下奔馳,就像深海里穿梭的魚。靜謐的夜,也籠罩不了一顆一顆騷動的心。
殘缺的月,徘徊在元朗山頂和玉衡灣水面之上,架接玉衡市與搖光城的玉衡灣大橋,五彩玲瓏,漸漸映入眼簾。
“下車咯?!币θ粲昱d奮地提醒道。五人下車,走在海岸酒吧街。
“就這里啦?!币α仫L(fēng)指著“夜色酒吧”,隨后他們一行五人隨眾人魚貫而入。
在前門休息區(qū),姚霖風(fēng)打了個電話,不久來了一位長相白凈身穿侍者服的男酒保,“風(fēng)哥,里邊請,給你留位了?!?p> 姚霖風(fēng)“嗯”的一聲點了下頭,然后朝肖鞅他們做了一個“l(fā)et's go”的手勢。
……
“Stacks on deck
Patrone on ice
Baby you can have whatever you like
I said you can have whatever you like
Yeah
……”
現(xiàn)場放的是《 whatever you like》,雖然是低重音,但節(jié)奏比較舒緩,正好適應(yīng)一下,馬上十二點了,重炮打碟音就要轟隆咯。
姚霖風(fēng)搞了三瓶“皇家禮炮”和兩瓶“軒尼詩”,這是要喝死人的節(jié)奏??!
肖鞅面有難色,姚若雨與夏天和雪晴沒等酒保調(diào)酒,齊刷刷地開動起來。
“我說哥,今晚不醉不歸??!今天的主題只有一個!”姚霖風(fēng)頓了頓,繼續(xù)開腔。
“一是正式為你接風(fēng)洗塵;二是慶祝這周的戰(zhàn)績;三是……也是最重要的陪姚若雨她們玩得開心!”
“……”肖鞅內(nèi)心只想說。
“來來來,霖風(fēng),我倆一起敬‘十二星座’女子樂隊,姚若雨、夏天、雪晴!”他馬上進(jìn)去狀態(tài),來都來了就豁出去了。
“好好好,舉杯舉杯。”姚霖風(fēng)跟上節(jié)奏,“你們今晚的表演真是令人驚艷??!”
“謝謝肖鞅哥哥?!?p> “謝謝鞅哥?!?p> “謝謝風(fēng)哥。”
洋酒都不帶兌冰塊和茶飲的,一口干喝。
肖鞅咳了一下,還是喝得太猛了。稍微緩緩后,問了問坐在姚若雨身邊的雪晴,“咦……你們樂隊五人,還有兩位同學(xué)呢?”
姚若雨搶答道,“她們演出結(jié)束后跟男朋友走了?!?p> “那你們怎么不跟男朋友走呢?”姚霖風(fēng)真會抓重點。
“總不能天天跟男朋友在一起吧?!毖┣缯f。
“男人沒什么意思……”夏天說話的語氣要靦腆一點。
“那你呢,若雨妹妹?!毙闭J(rèn)真地看著她。
“我?。?!今天就算有男朋友,我也不會跟他走。更何況已經(jīng)沒有了?!?p> “哦?。恳θ粲?,上個月我去學(xué)校看你,你不是還有一個搞美術(shù)的男朋友嗎?還一起吃過飯的?!币α仫L(fēng)插了一句。
“哎呀,今天不想談這個?!币θ粲旰吆哒f道,“你又跑偏了?!?p> “現(xiàn)在我們敬你們,”姚若雨領(lǐng)著雪晴和夏天一起,“管那些臭男生干嘛!”
姚若雨在親哥面前還是這“臭脾氣”,肖鞅舉起酒杯,“好!今天不談感情,只談交情?!?p> 五個人喝完后,姚若雨卻不打算放過他倆,“不行!先談感情,再談交情。你們兩個問了我們,那你們呢?”
“就是呀,你們不能以大欺小呀?!毖┣绾拖奶旄胶偷?。
肖鞅本想一句話搪塞過去,姚霖風(fēng)竟然搭腔道,“我?!姚若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不大喜歡女生?!?p> 媽呀!他還補(bǔ)充了一句,“至于肖哥,他在這方面就是一個……迷?!本朴悬c上頭了。
雪晴和夏天在一旁吧嗒吧嗒眼睛,不太明白姚霖風(fēng)話中的意思,什么叫“不大喜歡女生”?什么又是“一個迷”?
姚若雨倒是清楚她哥是不大喜歡小女生,并非是男男,“哦,我來解釋一下,我哥呀,他一直喜歡成熟的女性,但很少遇到合適的。你別看他長得挺高大,年紀(jì)也有26了,但他又白又嫩還小孩子氣,倒是挺受小女生歡迎?!?p> “至于肖鞅哥哥嘛……確實是一個……迷!”姚若雨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肖鞅。
“一個……迷。”姚霖風(fēng)舌頭打卷跟著說。
“你們呀!說了只喝酒只談交情,現(xiàn)在又談起了感情。好吧,我就自我招供了。我跟霖風(fēng)一樣,也只喜歡成熟的女人,不過……我不遭小女生喜歡。呵呵……”肖鞅還是找了個勉強(qiáng)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我覺得你們倆都不太正常,又不是沒人喜歡,一個28,一個26,都還是單身?!币θ粲昕刹淮蛩憔痛朔胚^。
“不聊這個啦。你看人家都去舞池中央了,我們也去比劃比劃?!毖┣缣嶙h道。
“走走走,我們?nèi)ヒI(lǐng)一下場子,你看他們跳得是什么鬼!”姚若雨一聽到去跳舞立馬站起身,拉著雪晴和夏天就要往上沖。
看她們仨已經(jīng)沖上去了,姚霖風(fēng)坐在位置上發(fā)愣,肖鞅搖了搖他肩膀,“霖風(fēng),我們一起上。她仨太打眼了,我們?nèi)ギ?dāng)護(hù)花使者?!?p> 震耳欲聾的重音炮,酒吧四面和若干立柱滾動著嗨爆的畫面。七八束強(qiáng)光打在舞臺中央,姚若雨她仨一下子成了焦點,被一大堆男人圍著。
她們很享受這種眾星拱月的感覺,畢竟是玩樂隊的。
看到不少男人躍躍欲試想往上蹭,肖鞅向姚霖風(fēng)使了個眼色,隨后他倆一起,一個箭步?jīng)_開人墻,隔在她仨與其他男人中間。
為了讓“護(hù)花”表現(xiàn)得更自然,也不讓其他吧友認(rèn)為是來砸場子的。他倆就先下手為強(qiáng),輕摟著姚若雨她們舞動起來。
畢竟是酒吧???,還是能花里胡哨地耍幾個動作的。他倆與姚若雨、夏天和雪晴默契配合,竟讓一大堆人無法插進(jìn)身位。
肖鞅用余光瞄了幾眼臺下酒桌的吧友,男的為之羨艷,女的眼睛放亮。
隨著一陣嗨曲完畢,她們五人盡興離場,回到卡座,大家又盡情地喝起來。
肖鞅已然融入到了鬧吧的氣氛中,雖然剛開始有點累。但有時候“以毒攻毒”也能緩解疲勞,只是這樣有傷身體,不如“修養(yǎng)生息”來得健康。
也罷!反正年輕,那就繼續(xù)浪……
情到深處時,肖鞅會隨著嗨曲之間相對舒緩的鋼琴樂在桌上彈動手指。確實纖細(xì)修長,連姚若雨她們都自嘆不如。
姚霖風(fēng)酒量不太好,喝一會,“葛優(yōu)躺”一會,又坐起來喝一會。
“風(fēng)哥,看不出來啊,你這么高大,身體還這么靈活?!毖┣缬H昵地看著姚霖風(fēng)。
剛才姚霖風(fēng)可是沒少抱雪晴,也正如姚若雨說的,這小子確實挺遭小女生喜歡。
“一般一般,我剛才只是為了配合大家,你不要多想?!?p> 尼瑪!說話別這么直接好嘛!雖然知道你對小女生不感冒。
雪晴頓覺無趣,拉著夏天和姚若雨繼續(xù)喝起來。
“你們剛才跳得太好了,看來之前在學(xué)校音樂會上意猶未盡啊?!毙鞭D(zhuǎn)移話題。
“是啊,我們可是小魔女,能量大得很喲?!币θ粲晡卣f。
“好,我單獨敬各位小魔女?!毙闭酒饋頉]等她們喝完已經(jīng)一飲而盡。
由于在北方璇璣學(xué)習(xí)和工作前前后后待了快十年,肖鞅喝酒的作風(fēng)頗為豪放。
“話說,肖鞅哥哥,你剛才又是幾個意思?”姚若雨突然質(zhì)問道。
“我怎么啦?”他有點懵逼。
“你為什么只摟著夏天跳?都不跟我配合?哼!”
……
肖鞅本來想說“夏天不是說男人沒什么意思嘛”,要是這樣說也挺尷尬的。于是,他換了個說法,“你都摟得我那么緊了,我再摟著你,那就不是跳舞了?!?p> “哦?!原來是這樣。”姚若雨的表情很單純。
酒吧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五瓶洋酒干掉了四瓶,還剩一瓶“軒尼詩”寄存在“夜色酒吧”。那個白白凈凈的酒保禮貌相送,“風(fēng)哥,肖哥,各位美女,常來哦?!?p> 霖風(fēng)與雪晴夏天互加了微信,肖鞅只跟她們交換了電話。姚若雨很納悶肖鞅為什么不加微信,他只是簡單回答自己不喜歡用微信。一場酣暢淋漓的“酒吧之夜”下來,算是與這群小魔女交下了朋友。
姚若雨用打車軟件叫了代駕,先把雪晴和夏天送回玉衡大學(xué),然后他們?nèi)嘶匚嗤┥健翱纠恰眲e墅。
早上七點,肖鞅起床。然后繞著“星宿”別墅區(qū)跑了五公里。八點回到“奎木狼”,去二樓臥房拿了條短褲,再去走廊盡頭的浴室淋浴。
隨后,他光著膀子出來,打算讓身子自然“風(fēng)干”,他邊走邊低頭撥弄卷發(fā),走到二樓第二個房間門口時,猛地一下撞到了她身上。
只聽見“哎呀”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