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媽吞吞吐吐,面露難色,似乎有些為難,“煙兒她是咱們這兒的紅牌,一般不接客的?!?p> 她在這呆了多年,清楚煙兒的脾性,她只賣藝,從沒見她接過客,這還一個接倆兒。
“媽媽看著我們是一般人嗎?嗯?”南宮鴻笑著逼問道。
“那……,我去問問她的意愿吧!”
一首曲子恰好完畢,那名叫煙兒的女子走下臺來,媽媽俯在她耳旁說了些什么,只見她朝南宮鴻這邊望了一眼,點了點頭。
便朝著某間屋子走去。
“你們倆兒,跟我來吧!”
?南宮鴻和余芙芙相視一眼,一前一后跟隨媽媽踏進房門。
煙兒正坐在凳椅上,端起茶壺,為客人倒了兩杯茶水,示意兩人過來坐。
“不知二位客人,找小女子何事?”煙兒望向他們,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雖為青樓女子,卻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
“不愧是紅牌??!真好看!”余芙芙感嘆道。同樣身為女子,她也被煙兒吸引住,目不轉睛盯著她看了半天。
感受到余芙芙炙熱地眼光,煙兒莞爾一笑:“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美人在骨不在皮!”
南宮鴻自然是不同意,“誰說的?骨相固然重要,但男子一眼可是先看皮相,一見傾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不過,若皮相與骨相兩者都有,自是令人動心的?!?p> 說罷,他挑眉,步步逼近煙兒,臉上掛著戲謔地笑,“比如你,爺就傾心?!?p> “呵呵,”煙兒掩面而笑,她見多了像南宮鴻這樣的公子,面對如此情話,心中并無波瀾。
曾經(jīng),也有人說過傾慕她,要與她結為連理,那時候她也相信了,癡癡等待他回來贖自己,可結果呢,不過是說說罷了。
最終,兩人成為過客,來去匆匆,各自安好。
眼前這位男子,大抵也只是同他一樣,說說而已。
既然他愿演,自己陪到底。
“公子愛我么?若愿贖我,我便跟你走!”煙兒癡癡地笑著,勾起南宮鴻的下巴,迎上去,那紅潤的薄唇,好像兩片帶露的花瓣,就在快要碰著南宮鴻的時候,停了下來。纖細地食指輕輕他唇邊來回摩擦,眼神若即若離。
南宮鴻聽見自己心砰砰跳得好快,不經(jīng)意間,臉頰泛起一絲紅暈。
房間里異常的安靜,仿佛是空房一般。
“咳咳,還有人在!”余芙芙面露難色,強忍住心中的醋意,一把拽緊南宮鴻的胳膊,靠向自己。
“坐過來!靠那么近做什么?!?p> “老余,好好的別拽我!”南宮鴻頭也不回,伸手打開緊拽自己的余芙芙,靠向煙兒的身體又近了幾分。
“好說!姑娘怎么說,便怎么做!”他看著煙兒,“不就是銀子,爺給的起!”
“公子可要說話算話啊,”煙兒莞爾一笑,“小女便在這兒謝過了?!?p> “那就……”
“不行,”余芙芙立馬打斷南宮鴻,急得跳起來,一時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絕,吞吞吐吐好半天,“他…他斷袖。”
聞言,南宮鴻臉色一沉,不過煙兒絲毫不在意,挽著他胳膊撒嬌,“小女愿做公子妾!”
“他沒空”不等南宮鴻說話,余芙芙搶先說道,“南宮鴻!走了!”
“你確實該走了!可別打擾我跟姑娘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