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傍晚,白家來了一位客人——蔣一言。
沈應:男朋友想我了?
老崔:蔣一言確實為你而來,他要你陪他參加一場交誼舞會。
沈應:之前還極力否認我們的關系,現(xiàn)在為什么拉我去交誼舞會?
老崔:交誼舞會只是蔣一言父親設下的障眼法,他將在舞會上與別人做生意上的交易。
沈應:名為交誼,實為交易。他父親要做什么交易?
老崔:蔣一言不清楚,正因如此,他才決定混入交誼舞會,查個清楚。
沈應:我沒禮服,怎么跟他去?
老崔:蔣一言已經(jīng)替你備好了。
沈應:行吧,我就陪他走一趟。
老崔:你穿上蔣一言買的禮服,和他成功進入交誼舞會。
沈應:我要去搭訕,結交各種大老板。
老崔:你根本沒機會搭訕,蔣一言拉著你徑直穿過后門,來到倉庫。外面有十幾人把守,他一人輕易搞定。
沈應:這蔣一言修仙了吧。
老崔:你們打開倉庫門,檢查里面的貨物,竟然全是白色的粉末。
沈應:什么白色的粉末?
老崔:你知道的。
沈應:我不知道。
老崔:就是那個禁止的東西。
沈應:禁止的東西多了去了,你具體指哪個?
老崔:附耳過來。
沈應:哦,蔣一言他爸在干違法的買賣。
老崔:蔣一言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求你千萬別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沈應:點頭答應。
老崔:蔣一言離開你,找他父親對峙去了。
沈應:他走后,我急忙掏出手機,給白震宇打電話,告訴他白色粉末的事。
老崔:白震宇召集一匹特警,沖進了交誼舞會,蔣一言慌慌張張地從后門跑出,責問你為什么報警。
沈應:我沒報警,只是給白震宇打了個電話。
老崔:蔣一言痛心不已,說他明明如此相信你,你怎么能背叛他。
沈應:因為我恨他!恨他的父親!
老崔:蔣一言不明白,他認識你剛幾天而已。
沈應:但他爸的大名,我從小便烙印進了腦海里。
老崔:蔣一言追問你原因。
沈應:我媽是蔣一言他爸外面找的情婦,他爸和我媽在一起六年,生下了我和弟弟。
我媽不忍我們成為沒有父親的野孩子,提出名正言順地和蔣一言他爸生活,他爸卻以有了蔣一言而拒絕,之后徹底和我媽斷絕聯(lián)系。
老崔:蔣一言整個人驚呆了,他大喊著不可能,沖進夜色中。
沈應:我去找白震宇。
老崔:白震宇贊揚了你幾句,給你漲了工資。
沈應:這么簡單?
老崔:就這么簡單。
沈應:那我回家睡覺吧。
老崔:第二天,帝昆學院傳遍了蔣一言父親入獄的消息,蔣一言本人也沒來上課。
沈應:雖然挺對不起他,但既是為了復仇,我并不后悔。
老崔:為什么不能承認你玩崩了?
沈應:我玩崩了?是你說倉庫里有白色粉末!
老崔:萬一這件事與蔣一言的父親無關呢?你大可以選擇不揭發(fā),大可以不為了強行的合理,編出苦大仇深的同父異母關系。
沈應:我以為你在給我和白震宇創(chuàng)造機會。
老崔:我根本不承認你們。
沈應:我們的愛不需要別人證明。
老崔:白震宇也不鳥你。
沈應:總有一天他會看到我的!
老崔:行了,祁遠今天來找你,問你死我活拳擊賽是怎么回事。
沈應:撒謊說我為了掩護他,只能跟莫清舞撕破臉。
老崔:祁遠嘆一口氣,說他會想法子助你獲勝。
沈應:謝謝他的好意。
老崔:祁遠走后,白晟軒又找上你。
沈應:他知道是我害蔣一言的父親入獄了?
老崔:不,他提醒你,你說過要拿皮帶抽他的。
沈應:唉,有空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