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云早上起來,就看到白奴趴在她的身旁,這小家伙也回來了,汐云喜不自勝,她感覺這事情似乎都順,順的有些讓她不敢相信。
她看田真真還依舊安睡,抱起白奴,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你說你是怎么找到這的?”
上次白奴無緣無故消失,汐云嘴上沒提,心里還是難受的緊,還以為白奴找了其他主人。
白奴沒有說話,也沒有喊叫,他窩在汐云的臂彎,愜意的享受著難得的溫馨時光。
穿過汐云的臂彎,白奴眼神盯著還在睡覺的田真真,這女子身上竟然會有魔族人的氣息,不過,昨晚他探查過,她并不是魔族中人,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這個女子跟魔族人接觸過,而且就在最近,所以氣息會濃郁些。
他要保護好主人,這個女子似是有什么秘密。
“柳姑娘,她們可是醒了?!饼R峰在外面跟侍女問話。
“柳姑娘醒了,那位剛回來的田姑娘,還未起身?!笔膛鐚嵒氐?。
“等田姑娘起身,跟她說一聲,王爺想找她敘敘話?!?p> 說完,齊峰就走了。
汐云想著,這王爺怎么這么著急就要找田真真,莫非是為了之前的事。
這一切的起因,正是蕭景辰,汐云覺得讓田真真和他談個清楚,也是好事,畢竟往后還要見面,免了尷尬才是。
當侍女將事情告知田真真時,她沒有波浪,只是回了句,“知道了?!?p> 汐云不明白,要是再從前,田真真知道要見蕭景辰,肯定會興奮起來。
“真真,你對王爺他......”
“你不用擔(dān)心,這些日子,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既然他喜歡的不是我,我何必強求?!?p> 汐云從田真真眼里看不到任何留戀之情,她覺得田真真應(yīng)該是真的放下了,也就放心了不少。
田真真也發(fā)現(xiàn)了白奴,“汐云,它何時回來的。”
汐云抱起白奴,摸著那柔滑的毛發(fā),將臉埋入那毛發(fā)中。
“你說巧不巧,它也是剛回來,今早我才發(fā)現(xiàn)它回來了,你說它跟你是不是約好的?!?p> “是很巧。”田真真見白奴對她呲牙咧嘴的,像是一種警告,田真真不客氣的回了一記瞪眼,心內(nèi)想著,一只貓也想翻天,要是敢妨礙她,她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燉個貓,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白奴開始擔(dān)心起汐云,這個女人,與從前全然不同,按照汐云對她的情誼,是絕對不會對她有所防范的。
田真真匆匆用了早膳,她不想在房間里多呆。
“汐云,我先去拜見一下王爺?!?p> 汐云抱了抱田真真,說道,“快去快回,我還有好些話要跟你講。”
“王爺,她來了?!?p> “讓她過來吧?!?p> 蕭景辰并沒有在廳堂里見田真真,而是在花園的湖心亭里,這里是她們?nèi)讼矚g呆的地方。
田真真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想起來,她們?nèi)嗽?jīng)在此談天說地,互訴心聲,可她們終究是回不去。
她明白蕭景辰選在此處的用意,可惜,她不再是那個田真真了。
“參加王爺?!碧镎嬲嬉?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禮。
“起身坐吧,不必拘禮!”
田真真挑了一個離蕭景辰最遠的地方落座。
“本王聽說你昨日回府,便讓齊峰邀你前來敘敘話。自從你消失后,云兒也是大病了一場,本王多方打探,也未尋得你的消息,自認很是愧疚,有負所托!如今你平安歸來,本王也甚是欣慰!”
汐云大病一場?田真真心有所動,不過頃刻間又恢復(fù)平靜。
“多謝王爺掛懷,都怪我一時沖動,讓大家為我憂心,還請王爺不要見怪!”
蕭景辰覺得眼前的田真真,過于低眉順眼,不像之前,身上有股活潑勁。
“不知,田姑娘這些日子在外面是否受了委屈?”
田真真握杯子的手顫抖起來,像是在回想那可怕的經(jīng)歷,她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
蕭景辰自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可轉(zhuǎn)瞬間,田真真就恢復(fù)了神態(tài)。
“王爺多慮,我在外游玩的一時興起,所以忘了給你們捎個信,讓你們白擔(dān)心一場。”
回答的滴水不漏,蕭景辰更加疑惑起來,不過他也知道,從她嘴里是問不出什么來,看她今日的表現(xiàn),就足以證明事情不簡單,他不會放棄調(diào)查。
“親見田姑娘無恙回來,我也就放心,你回去找云兒吧,想必她該心急了!”
田真真見蕭景辰只有說道汐云,才會露出那種寵溺的笑,而這笑深深刺痛著她的心。
原本,在聽到汐云為她大病一場,她心開始有些動搖起來,可見蕭景辰如此疼愛汐云,為了她竟然來試探自己,她決心不再手軟。
田真真走后,汐云滿心歡喜的等著她回來,讓侍女叫人備了好些田真真喜愛的吃食。
“你說,真真怎么還不回來呀!”
汐云對著白奴喃喃自語,白奴真想給她一個白眼,田真真這才剛出遠門。
......
在汐云快要把白奴碎碎念暈之前,田真真總算出現(xiàn)了。
白奴松了口氣,這田真真再不回來,他都想親自去抓人。
“王爺他沒有為難你吧。”汐云知道蕭景辰的脾性,陰晴不定。
田真真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怎么會,王爺只是關(guān)心我?!?p> “那就好了!”
“你瞧瞧,我給你準備了什么。這些都是你愛吃的東西,有麒麟片、酥糕,還有蓮蓮如意糖......”
田真真看著說上擺的滿滿的吃食,面上毫無波瀾,只是問道,
“汐云,我走后,你是不是大病了一場?!?p> 汐云一聽,就知道準時蕭景辰告知田真真的,“沒有,只是不小心感冒,沒幾日就好了?!?p> “好了,不說這些,你坐下,我可是有好多事情和你講?!?p> 汐云將田真真按到椅子上做好,又給她沏了她愛喝的香茶,然后,她走到相鄰的位置上,坐下后,就開始講述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的事情。
田真真聽完,也是驚詫不已,沒想到自己不在,她們身上都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只是這些事情對她而言,都不重要。
見到汐云說道蕭景瑜時,露出的傷心神情,田真真卻有種不知名的痛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