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夜晚過去,黎明到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滿人間大地。
南宮梅雪靜靜的躺在床上,她斜斜靠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烏發(fā)如云鋪散,熟睡時仍抹不掉眉眼間攏著的云霧般的憂愁。
香肩不慎裸露在外,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微微凌亂的綾羅。
這時,從南宮梅雪的體內(nèi)鉆出來一陣陣黑色的靈氣,在南宮梅雪的床前漸漸凝聚成一個男子。
一身黑袍披在身上,眸子是如鮮血的血色。
那是心魔,這心魔看著南宮梅雪的香肩,輕輕的俯身將她的衣服拉好。
“南宮小姐,睡覺能不能不要踢被子,著涼了怎么辦?!?p> 說著心魔又將南宮梅雪的被子拉好。
隨后心魔看著還帶有一點醉態(tài)的南宮梅雪,搖了搖頭。
“哎,我為什么下不來手呢。”
心魔其實有多次可以輕易的讓南宮梅雪遭受心魔反噬,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心魔始終下不來手。
說完,心魔一個瞬身來到了“憂竹閣”的廚房之地。
“我想想啊,太久沒動了,有點忘記了?!?p> 心魔沉思了一會,手指一動,打了一個響指,隨即鍋爐之下火焰竄起。
心魔翻找著在鍋爐旁的一個草藥筐。
“靜心草,emm,靜心草,在哪呢,啊找到了?!敝灰娦哪稚夏弥粋€藥材,翠綠的草莖上帶著縷縷淡藍色的條紋。
心魔拿著一把尖刀,順著藍色的條紋劃下,一股藍色的枝葉流了出來,心魔將藥草掛了起來,下面放上一個碗,一滴滴的藍色汁液滴入了碗中。
隨后心魔又從那匡藥草之中,翻出了一個果子。
果子是圓形的,渾身金黃色似是黃金所做。
輕輕剝開果子金黃色的外殼,里面是如同絮狀的物體。
心魔用刀將著絮狀物挑了出來,放在一張薄紗之上,將其包裹里起來,打了一個結(jié),放入了鍋爐里面燒沸騰的水中。
伴隨的沸水的翻滾,金色漸漸布滿了這鍋水,后面一陣又一陣的清涼之意從鍋中傳來。
這果子名為金絲果,有補氣,提神的功效,還能解酒,用法便是將里面的絮狀物放入鍋中煮沸,隨后飲湯便好。
“還有什么來著,我想想啊……對了!”
心魔又舀了一勺鈴蜂的蜂蜜。
這種蜂蜜味道甘甜,甜而不膩,是眾多廚師熱愛的調(diào)料。
“這金絲果煮的湯最為苦澀,我記得她好像是最不能接受苦味的還是加一勺吧?!?p> 心魔將用勺子攪動著湯藥,待到火候差不多時,他將一旁的精心草中的藍色汁液滴入了湯中。
慢慢熬煮了一會,一碗金絲靜心湯就好了。
這種湯藥,做法并不復(fù)雜,用料也不是什么貴重之物,效果也僅僅只是靜心和醒酒罷了。
所以當(dāng)今廚師早早的將這做法失傳了,也只是這心魔在南宮梅雪翻看古籍之時偷偷記住了,這才派上了用場。
小心的盛好了一碗,心魔帶著湯回到了南宮梅雪的房間之中。
“哎,下次啊,別喝那么多酒了?!闭f完心魔將手中湯放在南宮梅雪的床頭前,自己則是站在窗前。
“哎,我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是誰?!毙哪Х路鹗窃谧匝宰哉Z。
“我是心魔啊,我就是別人滋生的心魔啊,可是……為什么這個人,我不想害她,這到底是為什么!”
心魔走到了南宮梅雪的窗前,一雙蒼白而修長的手輕輕滑過她的面頰,南宮梅雪的眼皮動了一下,仿佛馬上就好醒來,心魔連忙將身體散去,鉆回來南宮梅雪的身體之中。
南宮梅雪的眼皮輕微動了一下,隨后便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睛。
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看著前方。
“這里是……我家?我昨天不是在那橋上睡著了嗎?怎么在這,難道!”說完,南宮梅雪猛的一驚,困意全無。
“心魔?。〕鰜?!”南宮梅雪大聲的叫著,可是四周沒有一人回應(yīng)。
“我知道你已經(jīng)凝聚實體了,快點出來!”還是沒有一人回應(yīng)。
南宮梅雪向四周看去,看見了那碗湯。
“這湯藥,難道是心魔做的?”
說著南宮梅雪端起了那碗湯,一眼看去,金黃如黃金般的顏色,帶著點點的藍色點綴。
南宮梅雪試探著喝了一小口,淡淡的甜味卻久久不散,一直在舌中環(huán)繞。
隨后便是喉嚨中的一點點清涼,伴隨的那一點點醉意消散。
一時之間南宮梅雪只覺神清氣爽,她也顧不得什么淑女風(fēng)范了,大口大口的喝著。
“啊~想不到這心魔手藝還不錯。”南宮梅雪的不禁笑了。
“對了,去看看墨簫怎么樣了。”說完南宮梅雪裝好衣裳,一個瞬身來到了墨簫的房間。
只見墨簫此時整個臉是通紅著,南宮梅雪將手放在墨簫的額頭之上,一陣炙熱傳來。
南宮梅雪連忙看向墨簫額頭處的三瓣花處。
只見那三瓣花散發(fā)著妖艷的紅光。
“通天碑的印記發(fā)作了!怎么在這個時間。”南宮梅雪連忙將墨簫扶正了起來。
手掌按在墨簫的身后,一陣陣靈氣傳入墨簫的體內(nèi),隨即墨簫的身體也在迅速的降溫。
“呼~幸好過來了,不然后果就慘了?!蹦蠈m梅雪一手擦著汗,一手掐著法印,一張傳音符向遠處飛去。
在南宮梅雪的浮空島的下面,那是琴宮的所在之地,一處河流之旁,一男子坐于地上,手中架著一張古琴。
撫琴而過,琴聲四起,婉轉(zhuǎn)似鶯啼,乍那起,音調(diào)猛然升高,似濤濤江水,隨后這音調(diào)又變得厚重起來,如山峰一般。
而一女子正坐在男子的前面,扶腮聽著。
“師兄你彈錯了,曲子上面不是這樣彈的?!?p> 男子一聽,不由得反駁到。
“哪里彈錯了,這曲子明明就是這樣彈的?!?p> “沒有,師兄你就是彈錯了,這曲子我聽師尊彈過,你沒有師尊彈的那種感覺,你還說你沒有彈錯。”
“我!哎,算了不跟你說了?!?p> 這時那傳音符漂浮在男子的面前。
“魏子卿,余芝鈴,速來“憂竹閣””
余芝鈴和魏子卿聽到之后,連忙調(diào)動靈氣,向著“憂竹閣”飛去。
“哈哈哈,師妹你比我慢”魏子卿在空中放聲大笑。
余芝鈴并沒有作答,只是渾身靈氣拼命的調(diào)動著。
魏子卿見自己師妹即將超過自己,也是忙的調(diào)靈氣,倆道人影在空中追逐著。
隨后便到了“憂竹閣”之中。
南宮梅雪看著互相暗斗的人,輕輕搖了搖頭,這倆人好像天生命里不合,互相看對方不爽,總喜歡挑對方的錯。
“你們倆個,最近多加練習(xí)一下,圣宗的五宮大比之中,你們倆個參加組隊賽?!?p> “什么?!”倆個人的聲音異口同聲道。
“為什么我要和她組隊。”
“師兄那么弱,我才不要和他一起組隊?!?p> “你還好意思嫌棄我!自己那么弱,怪我啦?”
“你!”
倆個人又一次爭吵了起來。
“你們倆個夠了!反正就這樣決定了?!?p> 那倆人看了對方一眼,哼了一聲,各自離去了。
而此時,墨簫的房間處。
在墨簫的腦海里,池文站在自己的面前??粗?,嘴巴超出常人幅度的咧開著,手中拿著尖刀。
眼中射出嗜血的光芒。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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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受木頭
謝謝所有給俺推薦票的小可愛,我也想多更點報答你們,但是嘞。。能力有限,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