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鐵皮屋里,凳子上被繩索捆綁著四肢的男人,眼睛已經(jīng)被人蒙上了一塊黑布,嘴里也被塞進了一塊布,無法發(fā)出求救和反抗。
聽到鐵皮屋的門被人打開,迎來的氣息和腳步,停在了男人的面前,將他嘴巴塞進的一塊布拿了出來。
紀陽澤直接轉入主題,冷冷地說:“說出你的背后雇主?!?p> “我不會說的。”
他冷笑,“就算你現(xiàn)在不說,放你出去,你也是死路一條?!闭Z畢,重新將布塞進了男人的嘴。
紀陽澤直接從他的身上搜刮出了證件,漆黑的眸睨了睨一眼,證件本他自然要取走,就算殺他的人不說出雇主,他也有辦法查出來,但也不會輕易就放一條線索離開。
時姍看著緊閉的房門,象征性的敲了敲門,沒有得到里面的人應話,她輕輕地出聲,“我進來了?!迸ら_門把手,走進去。
看到此刻的他正坐在電腦桌前,將一杯茶遞下,擔心怕他累著了,畢竟他已經(jīng)有好幾天都這房間里像是在調查什么東西一樣。
“喝杯茶,暖暖身?!睍r姍甜甜一笑,好奇的往電腦看了過去,她不明白他為什么還要查這些東西呢?
紀陽澤連看她一眼都沒有,“你出去,沒事就別進來妨礙我。”
時姍聞言立馬不樂意了,“我為什么沒事就不能進來啊?你這幾天一直都待房間里,查這個,查那個的,看都看不懂?!?p> “閑的話就去賣魚蛋,賣到多少我就付你多少。”他知道她為了跟他在一起,特意把夜店的工作辭職了。
“你就知道會打發(fā)我!”她哼著,滿滿地腹誹,但還是乖乖的出去替他去賣魚蛋。
所以,當時姍一走,整個房間僅剩他一人,深沉的思考,漆黑的眸子盯著里面賬戶記錄的金額。
匿名的賬戶明顯有轉過來的一筆錢,對方是誰,他還暫時沒有頭緒,究竟是誰出了這樣的一筆錢雇人來殺他?
這些絕對都不是巧合,而且上一次,他被人追殺過,躲過了一劫。
他的眸色突然沉了下來,不容置疑的猜測了一下,他直接點開了另一個賬戶的記錄,那是曾經(jīng)幾個月前他調查過CIB督察嵐楚景。
一個混在刑事情報科的高層黑警,這也就是為什么警方一直以來都搜集不到壞人們的證據(jù),才迫不得已派出探員的出動。
究竟是誰把風聲走漏了,讓黑警先一步發(fā)現(xiàn)?
可現(xiàn)在的調查結果來看,已經(jīng)毋庸置疑了,殺手的賬戶,就是從嵐楚景的賬戶轉出去的。
合上電腦,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去找這個嵐楚景。
村落的屋村有個平房,最高的樓也不過四屋,村外的大街,與高樓區(qū)接壤著。
這里原來就是他真正住的地方?
直上石梯,就到了豪華的房屋,看不出來這里明明全都是平房,可誰想的到這里也有華麗裝潢的房屋。
停下腳步,敲了敲進戶門,等了一會兒,便有人上前應門了,他便直接說出要找的人:“我找嵐楚景?!?p> 當門被人真正的打開,是位穿著孕婦裝的俏麗女子,映入一張臉無比熟悉的模樣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