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的穿上了拖鞋往外面走去,一打開門,她便驚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遠處,席摯誠和陳霄兩個人雙雙下了私人飛機。
席摯誠面無表情的往前走,陳霄則是緊緊的跟著他,笑話,沒有總裁的命令,他可不敢私自離開這里。
蘇言忽然感到鼻子有些發(fā)酸,回來也不說一聲,還對她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的,席摯誠,你可真是好樣的!
她忽然小跑了起來,整個人都掛在了席摯誠的身上,哽咽道,“席摯誠,你過分,你太過分了……”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席摯誠可以感受到蘇言的委屈,可是他才是最該委屈的那個人,很想將她從身上扯下來,可是最后還是沒有做。
視線觸及到了她身上穿著的絲綢睡衣,還有那雙白嫩的小腳丫,他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這個小女人不知道這里還有其他的男人在場嗎?他忽然轉(zhuǎn)過身對著陳霄命令道,“你先去廚房切十斤的洋蔥,切完就可以走人了?!?p> 被突然點名的陳霄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錯,雖然切洋蔥不算是懲罰,但是他這雙眼睛還要不要活了?
他真想為自己求情,但是看到席摯誠那雙危險的眼神,他只好認栽。
他郁悶的走進了席家廚房切洋蔥去了。
蘇言感到很奇怪,為什么席摯誠突然讓陳霄去切洋蔥呢,不過自己也顧不上太多了,她摟住了席摯誠的脖子,整個人還是依舊掛在他的身上,“席摯誠,你給我一個解釋,為什么到了石國就對我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的?”
席摯誠直接將掛在他身上的蘇言打橫抱在了懷里,這樣掛在他身上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他還真不太適應。
將蘇言打橫抱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他端詳著她這張白凈的小臉,她自己不知道嗎?他會對她忽冷忽熱還不是因為她和司奕澤的那點破事。
“蘇言,我在石國很忙?!彼戎约簛斫忉專幌牒退称饋?。
蘇言還以為席摯誠會給一個很適當?shù)睦碛傻哪?,不想居然是他太忙?p> 好,是她太矯情了吧,沒關系,現(xiàn)在席摯誠又回到了湘南市,她要好好的抓住這個男人的心。
她忽然湊到了他的眼前,微微閉上了眼睛吻了上去……
就在她以為席摯誠會主動的加深這個吻的,但是她的吻在擦到了席摯誠的唇之后,他卻站了起來。
“我很累,我先去休息了?!毕瘬凑\也不顧蘇言臉上的失落,直接上了樓。
蘇言望著席摯誠越走越遠的背影,她的心里十分的郁悶,不是忙,是他現(xiàn)在對她已經(jīng)沒有了從前的喜歡了。
她可以感受的到,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錯了。
她也走上樓,坐在床上,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啦啦”的流水聲,她忽然心中生了一個念頭。
于是,拿起了浴巾和浴袍,她推開了浴室的門。
這畫面讓她有種想要噴鼻血的沖動,眼前,席摯誠正在淋浴,水滴從他的肩膀,他的腹肌滑過,最后再到那讓她血脈膨脹的地方。
額,她早就做好了準備了,此時還覺得鼻子發(fā)熱,她不會花癡的噴鼻血了吧?趕緊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就在她想著該不該先離開的時候,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畫面了,剛轉(zhuǎn)身,卻不想席摯誠已經(jīng)關掉了淋浴噴頭。
“既然都進來了,過來幫我搓背。”席摯誠在發(fā)號施令。
蘇言只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zhuǎn)過身,她對著鏡子看了看,確定自己沒有丟臉的流鼻血,這才瀟灑的走到了席摯誠的身后。
拿起一旁的浴球,她卻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
直到席摯誠從前面伸出了手,他拉著她握著浴球的手放在了他的背上,她這才開始動手。
但是她的力道太小了,席摯誠根本就無法滿足,“你用力一點?!?p> 蘇言感到自己全身都發(fā)熱,她用的力氣已經(jīng)很大了,席摯誠還要她怎么樣。
最后,她干脆將浴球扔到了一邊,她怎么都得讓席摯誠改變對她的態(tài)度,越過了席摯誠的后背,她走到了他的跟前,摟著他的脖子便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她想她都已經(jīng)主動的投懷送抱了,他總不能還拒絕她的吻吧?
席摯誠有一瞬間的錯愕,這個小女人是在玩火知不知道?
他要是再不有所動作不就不是男人了?他忽然抱住了她直接加深了這個吻。
水很快的淋濕了蘇言,可是她渾然不覺,只要席摯誠是愛她的就好,在這個吻里,她感受到了他之前對她的寵愛,他是那么的需要她。
一吻過后,蘇言已經(jīng)癱軟在了席摯誠的懷里,她委屈的一雙眼睛紅通通的像是一只受了傷的兔子,“席摯誠,不要對我忽冷忽熱好不好?如果你不喜歡我大可以直說,真的?!?p> 她必須要和席摯誠說清楚,這樣忽冷忽熱的溫柔她受不了,她需要的是他全部的炙熱,全部的唯一的愛,如果做不到,那么她寧愿不要。
席摯誠因為她的話眼神變得深沉了起來,他的眼里只有她。
或許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吧,蘇言是很愛他的,從她每次看他的眼神就可以看的出來,如果她的一切都是假裝的......
不,她之前不是也假裝愛他從而竊取了華楓的機密嗎?這一次又是為了司奕澤接近自己?畢竟華楓和司氏對上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蘇言,你真的只愛我一人?”席摯誠捏住了蘇言的下巴,對上了她那雙含著淚花的眼睛。
該死的,他真是愛慘了她此時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身體里有一股燥熱油然而生,他想要眼前的女人,很想要!
蘇言感到席摯誠的問題莫名其妙,難道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席摯誠還不明白她對他的心意嗎?他到底在懷疑什么?
“席摯誠,我如果不愛你,我肯定不會和你結(jié)婚?!彼恢酪粋€女人說出嫁給你的人意義到底有多大?他怎么可以質(zhì)疑她的話。
想到這里,蘇言覺得更委屈了。
就是這一句鼓舞的話,席摯誠再度的吻上了蘇言的唇,耳鬢廝磨,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或許蘇言是愛他的,就算是不愛,他也會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身邊,因為這個女人就像是致命的毒藥,一觸便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