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們真的連朋友也做不了了嗎?”司奕澤不知道該說什么,過了許久才艱難的擠出了這句話。
蘇言立刻站了起來,“做不了?!?p> 氣氛忽然變得沉寂,司奕澤握緊了拳頭,可最后還是離開了蘇言的辦公室。
等到他優(yōu)秀了,蘇言就會看到他了,一定的。
而蘇言在司奕澤離開辦公室之后,她便無心工作,坐在辦公室里,她在紙上寫著三個字——席摯誠。
直到把一整張A4紙都給寫滿了之后,她才罷休,席摯誠,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呢?
……
此時,米露剛出院,這幾天都沒有等到席摯誠來看她,雖然外面都在傳席摯誠和蘇言已經(jīng)離婚了,但是她不確定。
于是,米露一出院就來到了華楓集團找席摯誠。
總裁辦公室門口。
陳霄正阻止著米露,“米小姐,你不能進去,席總有事?!?p> 米露一直都在不斷的掙扎,若不是陳霄攔著,她早就闖進去了。
這么多天了,她幾乎天天都會給席摯誠打電話,發(fā)信息,可是一個電話一條信息回復都沒有。
她必須要去找席摯誠問清楚,他到底和蘇言離婚了沒有。
“陳霄,你給我讓開?!泵茁锻崎_了陳霄,直接在辦公室大門口和陳霄糾纏了起來。
陳霄早就接到了席摯誠的命令,絕對不能把米露給放進來,可是這一次他是怎么都攔不住了。
一松手,米露已經(jīng)闖進了辦公室里。
席摯誠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此時看到米露都進來了,他對著陳霄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陳霄退了下去,米露立刻就掛上了眼淚,她走到了席摯誠的跟前,委屈的道,“摯誠,你為什么這么多天都不來看我?蘇言把我推下樓梯就這樣算了嗎?她不該跟我道歉嗎?”
席摯誠沒有說什么,而是走到了沙發(fā)上坐下,“米露,我不來看你是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了,我不需要和你一起演戲,而我也不想再繼續(xù)利用你。你值得更好的男人?!?p> 米露不曾想席摯誠會這樣說,可她做了那么多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她上前拽住了席摯誠的手,“摯誠,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你為什么不肯給我一個機會呢?之前你不是說要和我訂婚的嗎?現(xiàn)在沒有了蘇言,我們可以在一起啊?!?p> 可席摯誠當下就抽出了自己的手,“米露,我念你是米氏千金才對你一再容忍,滾……”
米露真的沒想到席摯誠那么的狠心,她好不甘心啊,明明蘇言都和席摯誠離婚了的,為什么自己還沒有機會呢?
可是看著席摯誠冷漠的看著她,她只好離開。
走出了席摯誠的辦公室,她準備去司氏看看,冬季汽車節(jié)到了,她也該做點準備。
穿過走廊,她卻聽到了前面有人在竊竊私語。
“你說蘇小姐怎么又回來了?她不是和席總離婚了嗎?”
“誰知道呢,聽說她今天在展廳把司總送給她的玫瑰花扔掉了,不像是出軌司總啊。”
“這些有錢人的關(guān)系可真是復雜。”
……
蘇言回華楓了?之前不是說去了其他城市了嗎?她還以為她不會回來了呢。
她可要好好的去羞辱蘇言一番!
于是,米露來到了蘇言的辦公室,一腳就踹了進去。
“砰”的一聲響,蘇言正想是誰那么沒有禮貌呢,沒想到是米露,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蘇言當下就摁下了內(nèi)線,“溫雪,把保全叫來,有只狗跑進我辦公室了。”
在電話那頭的溫雪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按照命令去做了,“好,言姐,你等著我。”
就這樣,蘇言把電話給掛斷了。
米露氣得早已經(jīng)全身顫抖,她伸出手指著蘇言,“蘇言,你居然把我當做狗?”
蘇言不會對她客氣,幾次三番的設(shè)計陷害她,這一次司奕澤的計劃她可是有很大的功勞呢,拆散了她和席摯誠,她怎么能不把她當做狗?
“我可沒有說米小姐是狗?!碧K言對著米露甜甜一笑,“看來米小姐是對號入座啊。”
“你……”米露想著羞辱蘇言一番的,卻不想她倒是被羞辱了一番,她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冷靜,為什么每次見到蘇言就完全變得沒有了頭緒呢?
蘇言根本就沒有去看米露,她算了算時間,保全應該要來了吧。
果然,溫雪帶著保全來到了辦公室,看到米露在辦公室,她頓時就明白了,米露就是蘇言說的那只狗。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看向了蘇言等她的命令。
蘇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小雪,讓保全把米露帶下去,我不想看到她?!?p> “蘇言,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可是米氏千金,你敢!”米露沒想到蘇言一點都不給她面子,她這是被席摯誠趕出來還要被蘇言趕出來么?
她料定那幾個保全不敢,果然,那幾個保全真的不敢。
米露見此得意忘形,“蘇言,你劈腿司奕澤被席摯誠凈身出戶的消息都傳遍全世界了,我真難以想象你是有多么的厚臉皮還待在華楓,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把你傳的有多浪蕩。”
蘇言還是不為所動,外面的傳言她不管,如果米露覺得動動嘴皮子就可以羞辱她的話,那她真是錯了。
她蘇言經(jīng)歷了五年的訓練,對這些一點都沒有反應,她放下茶杯,看向了還站在原地的米露,“我比你自己滾下樓梯設(shè)計我要好的多吧,別人怎么說我管不著,但是你做了那么多,席摯誠多看了你一眼了沒有?”
蘇言一步一步的緊逼,“他沒有多看你一眼,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應該是去找席摯誠了,結(jié)果還被他趕出來對不對?他在你住院期間也沒有去看你,當初說什么和你在一起都不過是和我賭氣。”
“米露,你活的可真是失敗。明明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卻比不上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孤兒!”
蘇言稀里嘩啦的說了一大堆,米露被說的心口發(fā)堵,過了許久她才反應過來。
“蘇言,你的嘴皮子真是厲害?!泵茁稛o話可說,因為蘇言說的都是事實。
她真比不上蘇言,是她做的還不夠,她一定可以讓蘇言徹底離開席摯誠的,一定。
她沒有再留在蘇言的辦公室而是氣憤的轉(zhuǎn)身離開。
在她轉(zhuǎn)身離開之后,溫雪低下頭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