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徐夫人說的,我都會盡全力的去做的?!泵茁赌睦镞€敢說什么,她要是再待在米氏,等到米氏破產(chǎn),就是她進監(jiān)獄的日子了,她盜取了華楓的設(shè)計圖,席摯誠怎么會放過她呢。
徐美玲上前將她扶了起來,“我們都恨席摯誠,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也不會讓你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只要暗中籌劃,一定可以讓華楓受到打擊?!?p> 米露知道,有了徐美玲的這句話,她肯定是有了退路了。
“好,我相信徐夫人?!?p> 就這樣,米露秘密的被徐美玲帶走了。
而席摯誠帶著人趕到了米氏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米露的蹤影,可以說席摯誠不分一分一厘以著米露盜取華楓設(shè)計圖的名義直接讓米氏抵債了。
所以,米氏直接成為了華楓旗下的分公司。
時間又過了一個星期。
米氏破產(chǎn)被華楓收購已經(jīng)塵埃落定,蘇言和席摯誠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這天,蘇言正在辦公室里畫著設(shè)計圖,突然,她想到了自己的月經(jīng)推遲了一天,不是都說同房之后的一個星期就可以用試紙試出來嗎?
雖然她不是很心急的那種人,但是她也希望可以懷上席摯誠的孩子。
她想,席摯誠和她的孩子一定是那種很可愛,很萌的。
于是,她來到了醫(yī)院買了一盒試紙,又買了一盒驗孕棒。
坐在衛(wèi)生間里,蘇言拿著試紙嘲笑自己,明明才月經(jīng)推遲了一天啊,她怎么會想起用試紙測呢?
不過,她心里這樣想,但是還是拿試紙測了。
過了十幾秒鐘之后,看著試紙上冒出一條線,蘇言感到好好笑,果然,懷個孩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可是又過了十幾秒鐘之后,她卻看到試紙上的另外一根線也淺淺的浮現(xiàn)了出來。
蘇言當場拿著試紙左看右看,有誰可以告訴她,試紙另外一根若隱若現(xiàn)是什么意思?是她懷孕了嗎?還是假懷孕?
就這樣,蘇言在衛(wèi)生間里待了半個小時左右,她把買來的所有的試紙和驗孕棒都給仔細的驗了一遍。
全部都是一條線明顯,另外一根淡淡的。
她苦惱的將其中一根驗孕棒給拍了下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去問問林曉暖那個女人了,沒準她知道呢?
于是,她偷偷摸摸的將所有的驗孕棒和試紙都給扔到了垃圾桶,還用一大疊的紙巾蓋著,而她則是懷揣著手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到辦公室她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給林曉暖打電話。
“曉暖,我問下你啊。驗孕棒上顯示一條線明顯,另外一根線淡淡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啊,反正我就知道兩根線就是你懷孕了唄,等下,蘇言,你懷孕了?”林曉暖在電話那頭尖叫了出來。
蘇言差點被她的尖叫聲給震破耳膜,趕緊的將手機拿的遠了一點,“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兩根線,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去醫(yī)院驗血啊,查那個什么H什么值,總之你快點去了,我在金國,否則我肯定飛過去帶你一起去醫(yī)院看看。”
蘇言可不想讓林曉暖陪她去,這樣太打擾她的工作了,現(xiàn)在林曉暖是事業(yè)上升期不是么?
“不麻煩你了,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行了吧,有消息就告訴你?!?p> 之后,蘇言掛斷了電話。
她當下便拿起放在沙發(fā)上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有想過跟席摯誠說一聲的,但是她覺得吧,要是沒有懷孕不是鬧出大笑話來了?
所以蘇言一個人開著車來到了醫(yī)院,還好,醫(yī)院下午的時候比較閑,她一下就取到就診號了,抽了血,她還要在醫(yī)院等半個小時出結(jié)果。
她一個人坐在醫(yī)院的走廊的座位上,時不時的就會看看手機。
她并不知道,司奕澤就站在不遠處,原來他本是想要去華楓找蘇言的,阿姨這段時間的身體不太好,但是總是念叨蘇言。
他想去找蘇言,讓她去看看阿姨的。
卻不想在樓下卻看到蘇言緊張的開車來到了醫(yī)院,他下意識的以為她是生病了,可是卻看到她進了產(chǎn)科,難道她懷孕了?
得知這個消息,司奕澤的心中很是難熬,要是蘇言懷孕,他還能繼續(xù)去追求她嗎?
他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去找蘇言問清楚。
蘇言本沒有察覺到什么的,可是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司奕澤站在走廊的盡頭。
她皺起了眉頭,站了起來,她往他的方向走去。
“司奕澤?你怎么在這里?”蘇言疑惑的看著司奕澤。
司奕澤裝作自己剛經(jīng)過這里,他低頭解釋道,“我來這里看阿姨,她得了癌癥。”
“你是說舅媽?”蘇言想到了那個從前對自己不冷不熱的舅媽,不過那被訓練的五年里,舅媽可是幾次的勸說舅舅不要懲罰自己。
畢竟是自己的舅媽,聽說她得了癌癥,她也是蠻難過的。
司奕澤察覺到了蘇言并不排斥他說的話,他繼續(xù)說道,“嗯,阿姨就住在這家醫(yī)院的高級病房里。”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呢?剛好我也在醫(yī)院,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吧?!碧K言直接轉(zhuǎn)過身準備動身。
司奕澤很想問蘇言是不是懷孕了,為什么席摯誠沒有陪著她呢,可是最后這些話還是咽回到了肚子里。
“好,我?guī)闳ァ!?p> 于是,司奕澤在前面帶路,帶著蘇言來到了高級病房5號,正是蘇閱蒲的妻子周靜月的病房。
蘇言第一眼就覺得周靜月瘦了一大圈,她雖然恨蘇閱蒲害死了父母,但是心底里對這個舅媽還是沒有什么恨的。
她走了過去,最后站在了周靜月的病床邊。
“舅媽,好久不見?!?p> 聽到熟悉的聲音,周靜月睜開了眼睛,當看到是蘇言的時候,她伸出手想要去夠她的手,“蘇言,是你嗎?舅媽可盼到你來了。”
蘇言看著周靜月憔悴的仿佛都只剩下皮包骨了,她上前握住了周靜月的手,“舅媽,我在這里呢。”
“蘇言,你舅舅對不起你,這些年我也勸過他了的,但是他一直都不肯聽我的,還要你和席摯誠反目為仇,現(xiàn)在舅媽也要死了,我只求你能夠原諒我們?!敝莒o月的眼角滑落了淚水,“舅媽死之前也就只有這一個心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