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澤相信米露,現(xiàn)在的他也只能去相信她了,因為他根本就無從知道蘇言的去處。
“那我就先走了,我會盡快安排的?!泵茁稕]有多說,而是直接放下咖啡離開。
司奕澤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發(fā)誓,自己一定要將蘇言帶出來,席摯誠究竟是有多恨她?才會將她軟禁了?
臨近下午,席摯誠開車來到了蘇言的住處,答應(yīng)了她帶她去看看席禹兮和席燁兮,他不會食言。
于是,他下了車便走進了別墅。
剛好,蘇言就坐在客廳里,看到他,她下意識的心中一緊。
“走,我?guī)闳タ纯葱∮砗托?。”就在蘇言以為席摯誠又要對她做什么的時候,他上前拽住了她的手便往外面走。
蘇言的臉上有了笑容,急忙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就這樣,兩個人一起坐上了車。
蘇言顯得很激動,好幾天沒有看到那兩個小家伙了,心中實在是想念的緊。
坐在車上,蘇言望著席摯誠的側(cè)臉不由的問道,“你要帶我去哪里看他們?他們在幼兒園嗎?”
席摯誠認真的開著車,其實已經(jīng)被蘇言給吸引,她今天穿的是性感的低胸紅色連衣裙,正是自己放在別墅里的那些衣服。
他是為了羞辱她才會放這些衣服的,蘇言不得不穿。
可此時,他卻覺得她格外的美,美的讓人驚心動魄。
壓下了內(nèi)心的悸動,他回答道,“我們是去幼兒園?!?p> 蘇言聽到他的回答,她更加的開心,和席摯誠一起去接席禹兮和席燁兮,那兩個小家伙一定會十分的開心。
車子很快的就在幼兒園的大門口停下,蘇言當即就想要下車。
但是,席摯誠卻將車門給反鎖了。
她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不是要去接小禹和小燁嗎?為什么把車門給鎖了?”
“我是說來幼兒園看看他們,但是不是接他們。只要在車上看看就行了?!毕瘬凑\不再多言,而是靠在了車背上,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蘇言很是委屈,她很想下車去看看他們,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說動席摯誠。
“就只是下車去看看他們,摯誠,這么簡單的一個要求你都不肯答應(yīng)嗎?”見席摯誠面色冰冷,她上前拽住了他的手。
席摯誠側(cè)過身,看到的便是蘇言眼圈泛紅,因為委屈,她的身子有些微的顫抖,他的視線下意識的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
荷葉邊的紅色連衣裙,收腰的設(shè)計,配上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尤物也不過如此。
他忽然湊到了她的跟前,命令道,“吻我?!?p> 蘇言愣住了,她的雙手不自然的攥緊了裙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不知道為什么席摯誠忽然會讓她吻他。
她不知作何反應(yīng),席摯誠已經(jīng)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而他不客氣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蘇言驚愕的睜大了眼睛,她已經(jīng)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了。
“接吻不許分心?!辈煊X到了蘇言失了神,席摯誠忽然放開了她,一雙充滿了炙熱的眼神緊緊的鎖定在她的臉上。
蘇言只好閉上了眼睛,她試著去回應(yīng)他。
她的回應(yīng)對席摯誠來講就是最大的鼓勵,他打開了車上的冷氣,手也開始在蘇言的身上游離著。
這一刻,蘇言哪里還會不知道席摯誠要做什么。
她趕緊的推開了他,委屈的哭道,“不要……”
在車上會被別人看到的,而且這是在幼兒園的門口,席摯誠不能這樣羞辱她。
但是席摯誠卻將她直接拽進了懷里,“為什么不要?蘇言,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
“你答應(yīng)了讓我來看兩個孩子的,可是你卻拉著我在車上……”蘇言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去說了。
因為她看到了席摯誠的雙眼里只剩下了熱烈的火焰,她不斷的往后縮著,可是最后還是無處可躲。
她的臉靠在車窗上,期待的看著幼兒園的大門口。終于,她看到了席老爺子下了車,席禹兮和席燁兮立刻便蹦蹦跳跳的跑到了他的身邊。
他們一起坐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只是一分鐘都不到的時間,終于看到兩個孩子了,看到他們那么的開心,她也算是放下了心。
緊張的情緒讓她一時間都忘記了席摯誠正在對她做的事。
等到回神,席摯誠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了她的脖子,指腹間傳來的觸感讓她渾身顫抖,她正要開口,她的唇下一秒已經(jīng)被他給封住。
“蘇言,你是不是很喜歡?你就是一個情婦,以后這樣的事情我會帶你經(jīng)常做的,你得習(xí)慣才行。”
蘇言本就感到羞辱不已,聽到席摯誠的話,眼淚從眼角滑落,她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是地上的一攤爛泥,那么的不堪。
“夠了嗎?”她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席摯誠一再的羞辱讓她好難受,難受的仿佛要死掉了一樣。
席摯誠倒是沒有料到蘇言會這樣問,他貼到了她的耳邊勾唇一笑,“不夠,我要的遠遠不夠?!?p> 隨后,蘇言不知道是怎么度過的,她最后直接暈倒在了車上。
等到蘇言醒過來,她已經(jīng)是在別墅里了,身上處處都是青紫痕跡,她苦澀的一笑,與其說今天是去看兩個孩子的,倒不如是席摯誠變著法子來羞辱她。
她勉強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房間外。
在樓下的李梅看到蘇言醒過來,她趕緊的端了晚餐走了上樓,“蘇小姐,你先吃點飯吧。”
剛才席總把她抱回家的時候,她還以為她怎么了呢,可是看到她身上那些未褪的吻痕又加上了新的吻痕,她是過來人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蘇小姐真是可憐,席總每次來找她都是做那種事情,而且每次都把她折騰的暈倒。
席總到底是有多恨她?
蘇言望著李梅端來的飯菜,她推了推,“李嬸,我沒有胃口,不想吃?!?p> 李梅看著蘇言這小身板,嘆息道,“蘇小姐,你那么瘦,不吃東西哪里受得了,多少吃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