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毕瘬凑\當(dāng)時也是被那種情況給折騰糊涂了,“你不用緊張,坐下來,我們好好的聊聊。”
米露不明所以,不知道席摯誠要和她聊什么。
“嗯?!彼c(diǎn)點(diǎn)頭,聽話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摯誠,你說吧。”她心中有些不安,因?yàn)樘K言還被席摯誠養(yǎng)在外面呢,而她只能不哭不鬧,因?yàn)樗揪驮谙瘬凑\的心中沒有一點(diǎn)的位置。
席摯誠的神色很是嚴(yán)肅,“思思,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不太公平,但是以后在家里,你不要再對小禹和小燁做什么了,否則我為了他們只能讓你住到外面去了?!?p> 米露真的沒想到這兩個孩子在席摯誠的心中是那么的重要。
居然要把她趕走?她離開了,那么蘇言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進(jìn)入席家的是不是?
她的內(nèi)心憤恨不已,可到底嘴上沒有說,“好的,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去招惹他們了?!?p> 有了米露的保證之后,席摯誠上了樓,繼續(xù)陪兩個孩子玩游戲,因?yàn)樗吹某鰜?,這兩個孩子在慢慢的對他解開心結(jié),他要多抽出點(diǎn)時間陪陪他們才行。
而在和這個時候,米露卻是出了門。
之前席摯誠就跟她說過,她可以去蘇言的別墅找她,現(xiàn)在正是她不開心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羞辱蘇言一番。
于是,她親自開車來到了蘇言的別墅。
走進(jìn)別墅,她便看到了坐在客廳的蘇言。
而蘇言也馬上便站起來看到她,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徐思思還會來到這里,而且看她這樣子似乎是來者不善。
“徐小姐怎么還有空來這里?”蘇言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想要往后退的,可是來不及了。
“啪……”米露直接就一巴掌揮了過去,見蘇言被打的懵了,她在她的左臉又揮了一巴掌。
蘇言直接就被打的嘴角溢出血趴在了地上。
這兩巴掌她記住了,居然不分青紅皂白的來打她,她抬起了頭,苦澀的笑道,“不知道我哪里招惹到你了?”
米露看到蘇言這倔強(qiáng)的樣子就更氣,正是她的兩個孩子幾次給自己苦頭吃,現(xiàn)在席摯誠還要為了那兩個孩子把自己從席家趕出去。
她不找她撒氣找誰撒氣?
她走到了蘇言的跟前,直接用高跟鞋踩在了蘇言的手背上,“實(shí)話告訴你,我就是看你不爽,我已經(jīng)得到了摯誠的命令了,他讓我來這里好好的教教你怎么做一個情婦?!?p> 只要一想到那兩個孩子對自己的羞辱,還有蘇言在這棟別墅里勾引席摯誠,她就恨得要命。
這股恨意讓她狠狠的在蘇言的手背上用腳擰了擰,“蘇言,被人羞辱的滋味不好受吧?”
蘇言根本就站不起來,憤怒和不甘讓她感到無力至極。
居然是席摯誠允許的?而徐思思也照做了?
她忽然諷刺道,“你不覺得你很可悲嗎?”
米露驚愕,“我可悲?可悲的人是你好嗎?蘇言,你只配做一個見不得人的情婦,你不會還想著靠兩個孩子上位吧?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p> “你要是不害怕,你何必來這里對付我?徐思思,你就是可悲。”不想,蘇言還是繼續(xù)嘲諷。
徐思思聽到她的嘲諷,心中頓時就想到了這些年來留在席摯誠身邊的委屈。
她的確可悲,這么多年了,席摯誠連碰她一下都不肯碰,而且還在外面養(yǎng)情婦,現(xiàn)在還想著為了情婦的孩子把她給趕出家門。
但是她的可悲不允許被蘇言用來嘲諷。
她忽然松開了放在蘇言手背上的腳,揪住了蘇言的頭發(fā),她笑道,“蘇言,你知道什么?我是大方,只要摯誠愛我就行?!?p> “可是你知道什么叫做愛嗎?”蘇言感到更加的可笑,徐思思這樣大方算什么大方?
“大家都是女人,你有什么好裝的?要是席摯誠真的愛你,又怎么會在外面養(yǎng)著我?徐思思,你不用來羞辱我,因?yàn)槟惚任腋涌杀??!碧K言勉強(qiáng)從地上爬了起來,卻是腰板挺得筆直。
米露望著蘇言那張淡定的臉,哪怕是臉頰被她打的紅腫,她還是那么的倔強(qiáng)。
她真想上前撕碎她的這張臉,不過她還是忍住了,已經(jīng)打了她兩巴掌了,要是再做點(diǎn)什么過分的,只怕得罪了席摯誠。
她坐在了沙發(fā)上,“現(xiàn)在去給我打掃衛(wèi)生,不允許任何人幫你的忙,我晚點(diǎn)會來檢查,要是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點(diǎn)灰塵,我不會對你客氣的?!?p> 她直接對著蘇言發(fā)布命令,原本以為蘇言不會聽話的,但是她卻真的拿起了放在大門口的掃把還是打掃衛(wèi)生。
看到蘇言那么言聽計(jì)從,米露的心中才算是好受了一點(diǎn)。
走到了她的身邊,她冷哼道,“蘇言,你最好一直這么聽話?!?p> 狠狠的落下了這句話,她生氣的離開了。
蘇言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依舊在地上拖地,卑微到了極點(diǎn)。
米露只要看到她就覺得很不爽,但是也不好再做什么針對她的事情,萬一被席摯誠知道……
她忽然掉頭重新走到了她的跟前,“蘇言,你應(yīng)該不會跟摯誠告狀吧?要是你跟他告狀也沒事,他肯定是向著我的,你最好不要自取其辱?!?p> 蘇言感到更加的可笑,米露這是在擔(dān)心什么?既然席摯誠是向著她的,她又何必警告自己呢?
她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在地上拖地。
米露見她不說話,也自知沒趣離開了。
在米露離開之后,李梅就從暗處走了出來,趕緊的從蘇言的手里搶過了掃把,“蘇小姐,這種累人的活我來干吧,你去休息,要是席總知道肯定心疼死了?!?p> 蘇言知道李梅是一番好意,但是只是打掃衛(wèi)生而已,從前她照顧兩個小寶的時候經(jīng)常干的,而且是徐思思點(diǎn)名要她干,若是她不做好,只怕到時候又會被她給羞辱了。
“李嬸,謝謝你,我沒事的?!睆睦蠲返氖掷锬没貟甙眩^續(xù)掃地拖地。
李梅看到她這么嬌貴的一個女孩子都可以干那么累的活,她嘆了一口氣,她可比席總的妻子要好太多了,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么恩怨。
嘆了一口氣,她回到了廚房里。
而蘇言依舊在拖地,干了大概幾個小時,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直不起來了,這是之前生了兩個小寶貝之后的后遺癥,疼的她坐在了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