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知道他上當(dāng)了,她的手心有些出汗,她很緊張,就怕席摯誠察覺到什么。
她拿起了紅酒在桌子上的兩個紅酒杯上倒了酒。
她舉起了其中一杯,“摯誠,為我們失敗的婚姻干一杯,是我沒有留住你?!?p> 席摯誠沒有說話,而是沉默的舉起了其中一個酒杯,他先干為敬。
米露沒想到席摯誠那么容易就喝下了酒,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很快的,席摯誠就覺得米露的樣子是模糊的,全身好熱,就像是全身的細胞都被燃燒了起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不是被下藥了才會有這種的反應(yīng)的嗎?難道這個女人給自己下藥了?
他看向了米露,“你給我下藥?”
米露望著席摯誠眼神迷離,她知道自己的機會就只有這一次,她趕緊的來到了他的身邊扶住了他。
“摯誠,我愛你,就一個晚上,真的,就一個晚上?!泵茁堕_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的,她便赤果的趴到了席摯誠的身上。
而席摯誠自然不會就這樣被她下藥從了,他一把就將她推到了地上,“徐思思,你這是在作死?!?p> 他握緊了拳頭,重重的砸在了玻璃桌上,頓時,玻璃桌四分五裂,而席摯誠也因為手上的疼痛而拉回了理智。
他開始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走,可是米露怎么會放過他呢。
她早就已經(jīng)將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已經(jīng)被下藥的席摯誠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走。
果然,席摯誠被米露的人從外面給帶了回來。
這個時候,席摯誠已經(jīng)差不多失去全部的理智了,可是他還是保留著一絲清醒,他發(fā)誓,他一定要將眼前的女人碎尸萬段。
席摯誠被扔到了大床上,米露當(dāng)即便開始動手脫他的衣服。
不一會兒兩個人便赤誠相對了,米露勾唇邪魅的笑了笑,“摯誠,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fù)責(zé)的?!?p> 她只是希望用這段視頻來讓蘇言徹底的對席摯誠死心。
她要席摯誠永遠都沒有辦法和蘇言在一起。
憑什么她放下了仇恨去討好席摯誠四年,他還是依舊不愛她,她要毀掉屬于他的一切!
可就在米露以為她勝券在握的時候,房間的大門卻被人打開,緊接著,司奕澤帶著蘇言一起闖進了房間里。
米露驚愕的趕緊拿被子把自己的身體給蓋住,就差一點,差一點就成功了啊,她憤怒的瞪著蘇言,“蘇言,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破壞了我和席摯誠的好事?”
到了現(xiàn)在,米露還把蘇言當(dāng)作傻子來耍。
可蘇言已經(jīng)不想和她說些什么了,她看到了正在不遠處的席摯誠,此時的他已經(jīng)憋的臉色通紅。
她急忙對著身邊的司奕澤道,“快,送席摯誠去醫(yī)院?!?p> 司奕澤點了點頭,趕緊的將席摯誠扛了起來,馬上便離開了酒店。
米露看到這個場景便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被人事先知道了,否則蘇言是不會那么快來的,因為她和司承允的計劃是明天早上蘇言才來。
那樣蘇言剛好可以看到她和席摯誠纏綿的畫面。
怎么辦?她該怎么辦?
“蘇言,你給我站?。 本驮诿茁痘艁y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她急忙叫住了蘇言。
蘇言一心想著席摯誠,根本就不想理會她,直接掉頭便走。
可是米露像是瘋了一樣,她不顧自己沒有穿衣服,上前便準(zhǔn)備對蘇言動手。
可惜,蘇言這幾天在云東孤身一人,為了保護兩個孩子早已經(jīng)練過,她徒手一甩就將米露甩在了地上,“米露,你攔著我做什么?你以為你的計劃疏而不漏么?”
匆匆留下這句話,蘇言再也沒有任何的逗留,她快速的離開了酒店往醫(yī)院趕去。
醫(yī)院里。
這時候,席摯誠已經(jīng)打了一針解藥躺在病床上昏迷著,蘇言看到席摯誠只是昏迷,她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蘇言,醫(yī)生說如果晚送來一步,只怕席摯誠就沒救了。”司奕澤說出了剛才醫(yī)生說的話。
蘇言聽到這些話,她差一點就崩潰了,要是席摯誠死了,后果難以想象,而她也必定會難過至極。
“奕澤,謝謝你,要不是你告訴我米露的計劃,只怕我救不到席摯誠,真的謝謝你。”蘇言望著席摯誠慘白毫無血色的臉,她難以想象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對于蘇言的感謝,司奕澤搖了搖頭,“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說謝謝的呢,我知道后悔了,蘇言,我希望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p> 蘇言不知道該怎么說,成為朋友,司奕澤真的后悔了嗎?會不會是他找的一個機會接近自己的?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司奕澤利用溫雪害得她和席摯誠分別四年,她無法接受。
“司奕澤,我謝謝你,但是成為朋友需要一段時間,你先回去吧,我來照顧席摯誠就行。”
這時候都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蘇言將兩個孩子已經(jīng)送到了席家了,也不知道席老爺子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司奕澤猶豫了一會兒,他還以為蘇言那么容易心軟,一定會答應(yīng)和他重新成為朋友的,卻不想她說需要一段時間。
那這一段時間到底是多少時間呢?
司奕澤抬腳緩緩的離開了醫(yī)院。
病房里只剩下了蘇言和席摯誠兩個人,蘇言這才上前拉住了席摯誠的手,“真沒想到你也有被人算計的一天,要是你清醒過來,只怕會把徐思思送進監(jiān)獄吧。”
其實徐思思固然可惡,但是也是為了席摯誠,相信一個女人嫁給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對她絲毫無感情四年,那個女人肯定是會瘋的吧。
因為瘋了才會對席摯誠下藥。
這個晚上,蘇言一直都守在席摯誠的身邊寸步不離,
翌日,席摯誠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趴在他床邊的蘇言,他這才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
昨晚他徐思思下藥了,沒想到居然是蘇言救了他。
他握緊了拳頭,徐思思居然敢給他下藥,她到底是有多么的饑不擇食?
席摯誠握拳頭的動作驚醒了蘇言,蘇言趕緊的起身,發(fā)現(xiàn)席摯誠正溫柔的看著她。
“你沒事吧?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蘇言沒有去管他溫柔的眼神,而是緊張的問道。
席摯誠沒有說話,他很開心,蘇言那么關(guān)心他,而且還守了他一夜,還說她的心里沒有他,女人總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