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攪拌辣條?”
左小寧一驚,差點沒把眼鏡掉辣條里。
“蘇恩老師,你怎么知道我在拌辣條?!?p> “你忘了我們有相同的技能?!?p> 是啊,這點怎么忘了?!疤K恩老師要是想吃,明天去學(xué)校我給你帶去?!?p>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還是很希望在學(xué)??匆娔恪!?p> “那我盡量保證出勤。”掛斷蘇恩的電話,左小寧摘掉手套,癱倒在沙發(fā)里。
“又是哪個美女找你?”
“蘇恩老師。”
“小希都不在學(xué)校了,那老師還這么關(guān)心你,不一般啊?!?p> “想什么呢,人家老師只是對我的學(xué)業(yè)負責(zé)?!?p> 劉大強從廚房掐了一塊辣條,“誰知道是對學(xué)業(yè)負責(zé)還是想對你負責(zé)?!?p> “想對你負責(zé)行了吧?!?p> 劉大強嘿嘿一笑,“那也不錯,起碼有烤串吃。”
一只拖鞋飛過去,“辣條都堵不住你的嘴?!?p> 左小寧離六位數(shù)靈氣值的小目標還有一半距離。這段日子學(xué)??隙ㄊ且偃チ耍麥蕚鋵B氃谠\所里,畢竟自己的辦法提升靈氣值要快得多,白天加晚上加倍努力,還有辣條輔助帶動人數(shù)。
左小寧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可能在城考前攻上六位數(shù)。
今天辣條做的多,左小寧直接叫劉大強幫忙,趁著診所還沒開門,推著一車辣條到了診所里。
貴賓室恰好空著,左小寧把一車辣條都推進了貴賓室里。
王醫(yī)師見左小寧來的那么早,也是詫異。
“難得啊,以后白天也來我這了。”
“那是,工錢別忘了啊?!?p> “虧不了你。對了今天還有個大客戶要來?!?p> 左小寧打開貴賓室,“正好我今天弄了很多辣條過來?!?p> 王醫(yī)師搖頭,“這種東西那大客戶肯定不放在眼里,這辣條也不能放貴賓室啊,趕緊收拾出來?!?p> 王醫(yī)師跟左小寧把辣條運進了隔間,貴賓室又散了散味道,準備接待今天的這位貴賓。
左小寧滿是好奇,“那個劉強西是不可能了,難道是沈大富,或者是趙老板?”
“都不是,我跟你說這個人來頭可不小。這人啊分兩種,一種是有錢的,一種是有權(quán)又有錢的。今天這位就是后者?!?p> “政壇大佬?”
“廢城的市長你知道是誰嗎。”
“你說的是廖蕓蕓。”
說來也奇怪,廢城不同于其他城市,市長是一位杰出的女性。按官方報道來說她是圍城里指派下來的人,按小道說法,她是圍城里某個大佬的下屬,因為得罪了大佬才被發(fā)配到廢城里。
“那我可得好好表現(xiàn),不過辣條也送不了,我該怎么表現(xiàn)啊?!?p> “你好好呆著就行?!?p> 左小寧還是納悶,“這么個大佬為什么會來這小診所里?!?p> “你這都不明白,大醫(yī)院不惹人注意啊,來這肯定是喬裝打扮,為了接這個單子,今天所有的預(yù)約我都推了,小寧你一會看見有人進來,就說今天不營業(yè)了?!?p> 左小寧聽完直接泄氣,本來還想著今天來這一天多圈點靈氣值,這下倒好,因為一個大佬壞了自己整個計劃。
左小寧氣的牙癢癢,不行就多糊上幾張牌賺點靈氣值,怎么也夠賺回修煉的基本靈氣值啊。
等到快中午這位大客戶才來,帶著口罩,身后跟著一個助理一樣的人物。
左小寧之所以沒把那人認成保鏢,是因為那人身材不怎么高大,也沒穿別的保鏢那樣的西服。
“歡迎光臨,您這邊請?!?p> 王醫(yī)師先帶著廖蕓蕓進了貴賓室,又讓左小寧送水過來。
“麻煩王醫(yī)師了?!?p> 左小寧沒想到堂堂一個市長,居然還挺客氣。
“您稍作休息,穩(wěn)定一下情緒,我們一會兒再進診室聊一下?!?p> “好?!?p> 王醫(yī)師進入診室布置,左小寧在貴賓室里站著,大氣不敢喘一聲。
廖蕓蕓雖然帶著口罩,但左小寧依舊可以看出她憔悴的表情。
深深的黑眼圈明顯是沒有睡好。
接到王醫(yī)師發(fā)過來的消息,左小寧帶著廖蕓蕓走進了診室。
王醫(yī)師慣用的套路就是跟患者套近乎。
“廖市長能不能摘下口罩,方便咱倆的溝通交流?!?p> “好的?!?p> 左小寧站在一旁看的仔細,“這個廖市長長得還算是同齡人中清秀的,除了憔悴沒有別的毛病,要是跟陸璐一樣化個妝,應(yīng)該也算個中年美女?!?p> 廖蕓蕓看了左小寧一眼,“這位是您的助理?”
“他是我的助理醫(yī)師,幫助我一起解決問題。如果您覺得人太多不舒服,可以讓他們都出去?!?p> 眼見廖蕓蕓微微一笑,左小寧知趣的走到門外,帶上了門。
然而一門之隔根本阻礙不了他的聽覺。
伏在門外,左小寧依舊聽得清楚。
“我一直以來都在做一個噩夢,幾乎天天夢到,自己就像是深陷其中,只要是閉上眼睛全是那個畫面?!?p> 接著傳來王醫(yī)師的聲音,“您能不能大概描述一下這個夢境,關(guān)于夢境一般表達的都是您心底的東西。”
廖蕓蕓聲音微微有些低沉,開始說著關(guān)于夢境的事。
“這個夢境就是我現(xiàn)實中遇到的一件事,那是我剛來廢城不久的時候,前貪污高管因為被罷免,一時想不開在自家的客廳里去世了?!?p> 王醫(yī)師安慰著,“這真是件不幸的事情?!?p> “雖然我不是第一發(fā)現(xiàn)人,但看見掉在天花板上的人,我的腦子里還是嗡了一聲。之后我發(fā)了三天燒才漸漸清醒過來。也是半個月后查明了一切,我才知道這個高管是被冤枉的,他只是個為難的替罪羊而已?!?p> “但是人已經(jīng)沒了,您心中一直過不去這個門檻?!?p> 廖蕓蕓沉默了片刻,“你說的沒錯,之后隔三差五我就會夢到那個場景,然后醒來的時候都是一身冷汗。不知道有什么法子才能讓自己忘卻此事?!?p> 王醫(yī)師:“從我的角度出發(fā),您需要過往做一個告別,而我可以通過幻境達成這么一個告別,也許您的噩夢自然就會消失?!?p> “如果是那樣那就太好了,謝謝你王醫(yī)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