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面屬實是大戶人家落得這種地步真真是可惜啊。她看了看那家人和姑娘,她本就討厭金銀珠寶,山珍海味,這些東西帶不來,留不下的為什么所有人會這么喜歡,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生從小就知道這個道理,原來在古代人們的封建思想這個堅固。
“我本不是菩薩,救得救不得都是他命內(nèi)的事,至于身外之物,你細想,有何重要?”芙殤看著姑娘說,然而她只是一臉清冷,那雙眸子里似有星辰大海,似有看淡世俗。
說完,不等那姑娘細細揣摩話語,就徑直進了屋內(nèi),看到她爹果真是驚了,這墓地之處,肯定陰氣深重,鬼魅可在此吸食認得怨氣和靈識為生,那她這爹既然這么愛財又這么受家人冷落,自然成了鬼魅的上上餐。
“出去”她施法的時候是最是厭惡有人在身邊看著,壞事!
眾人聽到這句話很是冷冽,知眼色的都退下去了。
屋內(nèi)的鬼魅還附在身上,這個頭大的想必也有十余年了,可惜啊!可惜!今日你遇見我了。
芙殤順巧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看著鬼魅在男人身上打轉。
手上喚出塵封多年拾憶扇,一把折扇,上面紅玉絲線攢成墜,青色玉紗鋪扇面,上好的檀香芊芊骨,素玉手兒輕輕展,似那仙蝶空中來,搖開萬樹千花香。
合上扇子,有節(jié)奏的輕輕敲著手腕,兩邊都不說完,唯有扇子的叩擊聲,一盞茶的時間后。
男人身上的鬼魅不似剛來時的兇猛,此刻盡顯沉睡。突然,芙殤打開扇子,扇子下的流蘇也隨著動搖。
隨著扇子聲消失,鬼魅逐漸蘇醒,那男人的瞳孔猛地睜大,身邊纏著鬼魅的影子,邪氣越來越重。身邊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鬼魅逐漸恢復神識,發(fā)現(xiàn)自己被催眠后,怒的直接撲在芙殤身上。
芙殤倒是不躲,任由他們亂撲......
消停下來后。芙殤就冷聲道:想附你們老祖的神?”三分絲玩味,三分怒意,四分漫不經(jīng)心。
其中一個鬼魅開口說“胡說!我們老祖在浮生山上待著,十幾年來從未下山,休要騙我們!”
芙殤聽了倒是可笑到笑出聲,你們老祖就在眼前竟然還口出狂言!也難怪,自己下山的事情出了他誰也不知道。這倒是勾起了她的興趣,這是哪個門派下的小將們,日后好找老大算賬!
“敢問師出何人”順手給自己扇了扇涼風,這扇子這么多年沒見世面,威力不減還反增呢
那鬼魅答道“師從水淼”
說道自己師父的時候底氣足了不少,水淼?哦,原來是她啊。這么聊下去自己都煩了,是時候該出手了。
“那你們可還認得這個?”說完,把腰間的殤靈露出來,她坐在椅子上,慵懶又隨意,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鬼魅看到殤靈自然是知道自己闖禍了,本來是看著地段人煙稀少,這男人怨氣也深,可以管個飽的,硬是沒想到遇到自己家的老祖。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芙殤便冷聲道“跪下!”這話聲音不大,卻足以震撼人心,再加上她獨有的清冷氣質(zhì)幾個鬼魅嚇得立即跪下齊喊:“老祖”
“這聲‘老祖’叫的我汗顏哪,什么時候老祖教你們吸食凡人的神識了”芙殤合上扇子,彎下腰看著鬼魅。
“這是師父教的,說是可以快速增長靈識,快速破境”鬼魅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直哆嗦。
“你師父?水淼?她是誰啊,老身混跡江湖的時候那怎么沒聽說過”說完,直起腰,抬起頭看著鬼魅。
就在鬼魅們準備說出水淼是誰的時候,一道妖風襲來,還伴著雷電,周邊的陰氣更盛了。
“大膽!我的名字也是你們這群鼠輩能提的!”隨著聲音,慢慢的現(xiàn)出身影。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不識抬舉!”芙殤聽到這句話腦子里就出現(xiàn)這成語,這么想著也就說出來了,真真是應景。
“放肆!我乃鬼族之王座下弟子,豈是你能詆毀的!”水淼一身妖里妖氣的模樣,再加上說這句話時的嘚瑟樣子。
“旁人能不能詆毀我不知道,我只曉得你今個兒碰著我了!”芙殤站起來,一步一步逼近,抬手一揮,水淼便丟了兩年修為。
水淼受到法術立刻吐出血,隨著身體無力的前傾,喚出自己的靈劍,努力撐住自己,內(nèi)功無論自己怎么施力都無濟于事。
抬頭看著芙殤時,忽然發(fā)現(xiàn)腰間的墨殤!驀地,她怔了一下,短促而痙攣地呼了一口氣,像生根似地僵住。
芙殤俯視著她:“跪下!”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溫暖。她本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兒,在我眼皮子底下辦事,休想要什么好果子吃!
“你尊我為老祖,我就該對你負責!”一字一句的冰冷,如同前年寒冰,讓人毛骨悚然。
“再者,鬼族之王的座下弟子?就算是今天你們老大來了,跪下磕三個響頭,我也是受得起的!今日,我就不在追究以前的事了”
“你,我已經(jīng)廢了兩年修為,你們,吸食了多少人命就去領多少條雷電!都給我滾!”不同的對著不同的人說。
眾人好不容易等到芙殤的“滾”聽到后紛紛施法盡早離開。
捏了個決,收拾收拾地上的晦氣,看著那男子差不多也該醒了,自己是時候走了。
推開純木的門,帶著股自然的木香,很是舒心?!昂昧?,差不過再過一炷香就該醒了,我也該走了,江湖規(guī)矩:不謝,不送。”
慢慢消失在人海里,出來人群,正想著自己該往哪兒走,看見前面有個酒坊,就徑直走進去,拿了兩壺酒,一個人在巷子里走到最深處。
“師兄,我沒有偷哦,我放了個首飾,那是皇上送的,應該很值錢,師兄,你在哪兒啊?!?p> 芙殤索性直接坐在雜貨店的門口,看著月亮“師兄,你還記得上次我們一起看月亮嗎”眼睛紅紅的,不停地抽噎著,豆大的淚水從眼前滑落,自始至終都沒有哭出聲來.......
累了,就不哭了,也哭夠了。甩手擦了擦眼淚,抬起頭,又倒了口濁酒,很辣,很辣。辣到從小開始喝酒的芙殤,微微地皺了皺眉。
一口下去,直擊肺腑,甚是舒坦?!拔铱尥炅?,出來吧”
從酒坊出來,就察覺身后一直有人跟著自己,都做好了要大打一架的準備,可那人久久不動手,還飛在自己身后的屋頂上.
“呵~真當我醉了”芙殤捏了個訣,飛上屋頂,同他站在一起,許是喝多了些,或是酒烈了些自己竟然站不穩(wěn)了,還好有仙法保護自己。
站穩(wěn)了,抬頭看看,原來是燼寒,好絕一男子,心里生了輕薄之心,勾嘴一笑“夫君,你可是來尋我了”
燼寒沒料到她忽然對自己這么毫無戒備,醒了醒神,陪笑道“是啊,娘子,大半夜的在外喝酒,留夫君一人在家獨守空房啊,還溜到這么一個偏僻之地,讓夫君我好找啊”
芙殤聽了倒是沒有多少驚喜,以前在后宮的時候皇上不知道叫了多少原主的娘子。不過聽了還是心動了一下,原來是真的對我有意思啊。
“那你還不過來接你家娘子”芙殤故意換了一種聲調(diào),不似之前的冰冷,竟有些嫵媚,聽起來不比經(jīng)過訓練的青樓女子差。
說完,不等他過來,自己徑直走了過去,故意失去仙法,倒是真有些不穩(wěn)當,正差一步就要到了時,誰知,這家酒坊屋頂?shù)倪@一塊竟然壞了用稻草蓋住。
芙殤就順著前傾,沒有施法,就不信他不會接住自己。果然,開了法術的人比沒開法術的人反應要快,剛前傾就接住了。
她嗅覺一向很敏感,倒在他懷里時就問道身上有一種獨有的味道,不淡不濃,不偏不倚,剛剛好。
抬頭從側面看,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yōu)雅。
芙殤的視線停留在他絕美的唇形上,色澤好到不能在好,像是小時候吃櫻桃的顏色。可能是酒勁上來了,頭昏腦漲的,竟鬼使神差的去舔了舔那櫻桃。
在接觸到嘴唇的一瞬間,很明顯的感覺到燼寒震了一下,就一口,很甜,很軟,甚是舒服。
燼寒轉過頭來看著芙殤,會心一笑“沒想到啊,原來娘子這么會,這是投懷送抱?”
芙殤聽得一愣一愣的,只是想玩玩而已,他竟然來真的?
“還是考驗我的定力,那真是不巧了,夫君我今日關閉五識了,是個凡俗夫子,這微風正好,要不要找個住宿的地方,你我雙修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