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尚卿都不知道怎么回到病房的。
任由祁少君將她抱著,把臉窩在他的懷里。
臉通紅通紅的,接吻被別人看見了,感覺丟死人了。
祁少君把蘇尚卿放到病床上,蘇尚卿屈膝捂著臉。
“阿姨,你去護士站,開點消腫止痛的藥”。祁少君找了個由頭把何阿姨給支開。
何阿姨沒有多問,趕快走了出去。
病房里就剩下他們倆個人。
祁少君坐在了蘇尚卿的旁邊,“還發(fā)燒么”?
蘇尚卿偷偷的露出眼睛,很是害羞:“不燒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祁少君看著她小女孩的嬌羞樣:“嗯,下次要找個安靜沒人的地方”。
蘇尚卿一時沒明白,抬頭望著他,什么安靜沒人的地方?。渴裁匆馑?。
祁少君不懷好意的笑了:“下次我吻你的時候”。
蘇尚卿的臉都快回到耳朵根了。這人真是……
何阿姨推門進來,手里提著個袋子?!跋壬乃帯?。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你去買點晚飯,記住一定要清淡”。何阿姨得了命令馬上就出去。
祁少君后背是真的有點疼,他拿起藥看了看,竟然還有一個涂抹的。
蘇尚卿看著祁少君蹙眉,“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背疼開了點藥”。蘇尚卿拿過祁少君手里的藥看了下,每日兩次涂抹。
毫不猶豫,蘇尚卿拿著藥:“我?guī)湍恪?。沒有任何扭捏。
“你確定”?
蘇尚卿點了點頭,“畢竟是我害你受傷,我不能這么沒良心的”。
既然都這么說了,祁少君便脫下西服外套。開始解開襯衫的紐扣。
蘇尚卿看著他的動作,咽了下口水。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shè)。
只是幫他涂藥,只是涂藥,千萬別多想,別多想。
祁少君脫下襯衫,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
麥色的膚質(zhì),健碩的肌肉,六塊腹肌,完美的人魚線,沒有一絲贅肉。
蘇尚卿感覺血管里的血都要沸騰了。這完全是給自己挖坑啊啊啊……
“還傻愣著干嘛”?祁少君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蘇尚卿看到他的后背磕的又紅又腫。
沒有多想,蘇尚卿趕緊打開藥膏,給他上藥。
一點一點的給他上藥,動作輕且溫柔,生怕碰疼了他。
涂完了藥,蘇尚卿慢慢的吹干。
“好了”。
祁少君拿起白襯衫趕緊穿好。下決心絕對不能讓她干這活了。
太會點火了,這小姑娘還一副很無辜的表情。
“今天,謝謝你”。無論是他投資的五千萬給表姐,還是在臺階上救她,都是在于水火中拯救她。
祁少君穿好衣服,認真的看她:“既然這么想謝我,不如答應(yīng)我三個要求”。
“什么要求啊,只要我能做到,我肯定答應(yīng)你”。蘇尚卿說的很誠懇。
祁少君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我還沒想好,你先欠著我”。
蘇尚卿聳聳肩:“好吧”。
祁少君抱住了她:“我明天不能來接你出院了,我的助理會幫你辦好所有的手續(xù)”。一邊說一邊用手摸著她的頭發(fā)。
窩在他的懷里,蘇尚卿點了點頭,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
好像越來越貪戀他的懷抱,給了她無限的溫暖和安全。
蘇尚卿戀戀不舍的放開了環(huán)著腰的手,“照顧好自己,我先走了”。祁少君囑咐蘇尚卿,還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又輕聲的在她耳邊:“我今天很高興,記得下次要張嘴”。
……
機場內(nèi)。
沈冰到機場,發(fā)現(xiàn)時間尚早,便走進一家面館買了一碗雞絲面。
忙了一天了,沈冰確實是餓壞了,不顧形象,大快朵頤。
心底的事放下了,心情也不錯。
程誠身著銀灰色的西服,戴著黑色的墨鏡,大步流星的向機場內(nèi)走。
不就是出差么?不就是去f國么,有什么不能去的?最最最重要的是有美女相陪。
總比一群男的出差好吧。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登機了,程誠拿出手機,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沈冰放下手中的筷子,美餐一頓。好滿足。
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
“是錕紳國際貿(mào)易股份有限公司負責人么”?電話的那頭的人問著
沈冰立馬回答:“是,請問您是祁總派來的員工”?
程誠有點不耐煩:“是,我在登機處等你”。
沈冰掛了電話,就急忙向登機處走。
她今天上身穿著件淺藍色長袖的蝙蝠衫,下身穿了見黑色的闊腿褲,腳上踏著十公分的粉色高跟鞋。
登機處排了長長的隊伍,程誠站在隊伍的旁邊,顯得有點鶴立雞群。
沈冰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程誠坐在了行李箱上。
“您好,請問您就是祁總派來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程誠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人家最起碼是副總級別的,這人真沒眼光。
上下打量了沈冰一番,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女,也不怎么樣。
將行李丟給沈冰,“你先去取票,然后在去辦行李托運,我就在安檢處等你,你快點”。程誠有點不耐煩。略帶了點囂張。
喂,這是把她當傭人了?沈冰看著眼前的兩個大行李箱,真想……揍他。
“還有,叫我程總,不是什么普通的工作人員”。
沈冰就要火冒三丈了,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大少爺做派。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人家可是財神爺,得罪了可不好。
“程總,是么?我記住了”。沈冰臉上露出笑臉,可內(nèi)心早就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了。
自助機取票,又趕緊辦理了行李托運,沈冰忙的滿頭大汗。
時間不多了,沈冰趕緊去找程誠。
“程總,這是您的票”。沈冰把手中的飛機票遞給程誠。
程誠一副大爺?shù)淖雠桑弥w機票,也不等沈冰,直接去過安檢。
“你大爺?shù)摹薄I虮÷暳R了句,真沒看過這么目中無人的家伙。沈冰趕緊的小步跟上他。但還是跟他保持距離。
程誠打了個電話給祁少君:“老大,我不明白,你怎么突然給這個貿(mào)易公司投資啊,以前也沒聽你提到過這個公司”?
祁少君有點驚訝,“你打電話就是問這個”?
其實程誠的隱含意思是A市那么多貿(mào)易公司,可以隨便投資一家,為什么大老遠的非要投資f國。
祁少君解釋給程誠:“這次投資也是因緣巧合,這個貿(mào)易公司已經(jīng)查過了,董事長姓沈,是有些經(jīng)營能力的,只不過這次看走了眼,被人騙了三千萬的貨物,投資五千萬換回了百分之三十的公司話語權(quán),一點都不吃虧,最重要的是,你不是一直想和美女單獨出差么?我特意滿足你”。
“這么說,我還得謝謝老大你了”?程誠哭笑不得,他根本就不想去。
“不用客氣了,你這次去那邊,如果有什么事就找Allen,他會配合你,我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
“我知道了,老大”。
“還有,你這次要查出是什么人做的圈套。”
被騙肯定是認識的人,也就是說可能有內(nèi)鬼?亦或是其他的。
“所以,你需要在那邊多呆些時間,你萬事小心”。
程誠嗯了一聲,掛掉電話。
沈冰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思考著接下來怎么跟這位‘大爺’相處。
能忍就忍吧,畢竟人家是財神爺。
這時廣播里傳來了可以登機的聲音,兩個人都走上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