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竟然會跳舞
然而,洛玉鳴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皇淵騙了。
皇淵見洛玉鳴揮來的拳頭,無半分慌張,眼見拳就要揮到皇淵的面頰,又被皇淵輕松抓住了手腕。
只見皇淵手臂用力一甩,洛玉鳴被力道帶著轉(zhuǎn)了半圈后,被皇淵圈在懷中。
“夫人出拳力道不足,果然是舍不得的?!?p> “你會……”洛玉鳴話還未問完。
皇淵不知道點了洛玉鳴何處,洛玉鳴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皇淵將洛玉鳴輕放于床榻上,扯過被子,輕輕蓋上,柔聲道:“夫人既然到了床榻上,那就安心歇著吧?!?p> 話罷,皇淵下了床榻,拿起本書,坐在了一旁。
秋日,在沒有任何可供避蔭的營帳外,正午的太陽不說毒辣,也是灼熱不已。
小桃端著午膳進(jìn)了營帳,見皇淵坐在桌旁,提醒道:“王爺身體不適,還是多歇著好些?!?p> “無妨?!被蕼Y淡然道。
小桃看了看營帳內(nèi),無洛玉鳴的身影,紗帳后的床榻上多了一個人,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洛玉鳴。
那一瞬,小桃心里是真的羨慕洛玉鳴。
王爺自己身體不適,也愿意讓洛玉鳴好生休息。
前兩日的萬壽節(jié)上,她也見過皇淵如何待洛玉鳴的,雖然皇淵無勢力,好歹也是個王爺,衣食無憂總是不愁的。
不止是她羨慕,所有見過皇淵對洛玉鳴的女眷都很羨慕吧。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唯愛自己?
聽大宮女靈鳶給皇后報告洛玉鳴的背景時,小桃也是聽到的。
靈鳶打聽來的消息跟洛玉鳴自己說的無差。
都是貧苦百姓,為何洛玉鳴就有這般好的運氣遇見王爺,得王爺偏愛?
候在營帳外,頂著日頭,外加被洛玉鳴數(shù)落過,小桃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過,小桃好歹是個有眼色的人,不然皇后不可能派她來伺候。
就算是個宮女,眼下小桃也有自己的目標(biāo)。
在皇后身邊多年,此事能辦好,定能升到大宮女。
大宮女的待遇比自己眼下好了不知多少倍。
不說是俸銀,單是皇后隨手的小賞賜都比自己一年的俸銀多。更別說各宮想巴結(jié)皇后的人,偷偷塞給貼身大宮女靈鳶的好處多的數(shù)不過來。
雖然自己在皇后面前叫的上名字。但是,賞賜一年到頭盼不到兩三回。
且自己成了大宮女,還能得皇后賜名,小桃這個名字實在太俗氣了。
反思了自己的行為,知道是自己太心急。
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小桃倒是老實多了。
但是,皇后交代的任務(wù)也不能不做。
暮色時分,小桃端著晚膳進(jìn)來,洛玉鳴已經(jīng)起身。
小桃擺好碗筷:“王爺,鳴夫人,晚膳已經(jīng)備好?!?p> 皇淵與洛玉鳴落座,看著小桃欲言又止的樣子,洛玉鳴道:“有事你就說。”
“回鳴夫人,娘娘差人來問話,問鳴夫人出何曲目?好安排夜宴事宜?!?p> 洛玉鳴想了想,這個皇后總派人跟著自己身后要曲目,想來是想大家看著我出丑,正好丟了御北王府的臉面。
我若是不報曲目,她在宴會上也不一定會放過自己,總會尋著機(jī)會讓自己當(dāng)著眾人面丟人。
宴會上要是直接駁了皇后面子,皇后表面大度,誰知道暗地里會不會指示丹嬪當(dāng)眾給我穿小鞋?
洛玉鳴知道自己躲不掉了,既然躲不掉,就一次打那些人的臉好了。
想到此處,洛玉鳴沉了一口氣,道:“敦煌舞?!?p> 小桃疑惑地問道:“敢問鳴夫人,何為敦煌舞?”
洛玉鳴不想解釋那么多,只回答:“莫問,讓你準(zhǔn)備什么你準(zhǔn)備就是了?!?p> “是?!?p> 小桃收拾過桌碗,就去找管事報備,管事是皇后的人,正在皇后身邊。
皇后也未曾聽過“敦煌舞”是什么。只吩咐小桃注意著些。
用過晚膳沒多久就迎來了黑夜。
密林中還是那個神秘的男人聲,語氣帶著不滿,斥責(zé)道:“廢物,養(yǎng)你們何用,一個沒用的人也解決不掉?!?p> “主子息怒,我們順著水流來來回回尋了幾趟都未見到他的身影,不知為何他又會出現(xiàn),還能活著回來?!焙谝怪幸粋€身著夜行衣,蒙著面男人跪在一旁。
“我只要結(jié)果?!蹦腥苏Z氣冷然。
黑衣人感受到了男人的氣憤,知道多說無益,低頭道:“屬下辦事不利,請您責(zé)罰?!?p> “責(zé)罰自然會有,不過不是現(xiàn)在,后日將有夜宴,你見機(jī)行事。”
“是。”
御北王的營帳內(nèi),洛玉鳴吃了晚膳要出去散步。
皇淵卻阻攔:“今日不出去。”
“為何?”
“本王身體不適,出不去。”
是啊,皇淵裝病,出去不就露餡了?洛玉鳴只好坐下。
皇淵總是能找到打發(fā)時間的東西,不是看書就是下棋,不是作畫就是作詩。
洛玉鳴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皇淵做事來打發(fā)時間。
二人一直沉默不言。
洛玉鳴正坐著有些犯困,皇淵翻著書突然問洛玉鳴:“何為敦煌舞?”
“一種舞蹈,不過,我并不會?!?p> “不會?”皇淵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洛玉鳴:“那你為何報了敦煌舞?”
“只是我個人喜歡罷了,小桃追的緊,隨口說的,打發(fā)的她而已。”洛玉鳴說著,輕微的打了個哈欠。
皇淵看著書,并沒有看洛玉鳴:“若是乏了,早些休息?!?p> “沒事,午間睡了很久。”洛玉鳴頓了頓:“王爺問完問題了,是不是該我問了?”
“何事?”
“第一次在王府,王爺將我打暈,我以為是巧合,今日暈了,王爺……?”洛玉鳴沒有說的太明白,她相信皇淵明白自己在問什么。
皇淵卻狐疑的看著洛玉鳴,反問:“強(qiáng)身健體而已,夫人可覺得哪里不妥?”
洛玉鳴心有疑惑,沒再多問,只回答:“沒事,隨口問問。”
二人再次沉默,坐了半個鐘,洛玉鳴再次打了輕微的哈欠。
哈欠剛落,就聽皇淵話語輕浮:“夫人乏了還不歇著,可是在等本王共寢?”
洛玉鳴對皇淵是沒什么脾氣了,憋了半響,才沒好氣的回一句:“登徒子。”
雖然昨夜與皇淵已經(jīng)同床,但是,眼下被皇淵這樣一說,總覺得變了味,還是想抽他一頓。
“夫妻之間,何來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