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跟蹤?
“你一向是食腦的啊,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能打?以一敵百哦,這都讓你逃了,要染個綠色,說你是浩克我都信。”下午聽果欄的人說叻君借了一百人抓奸,莫作棟不知道是蘇墨。
宋樂琦這才仔細打量蘇墨的上半身,肌肉線條明顯,一點贅肉都沒,就算電視里的健美先生也不過如此,宋樂琦的臉莫名有些發(fā)燙,連忙挪開視線。
“說我超人可以,綠巨人算了,打架講策略的,你回去把孫子兵法讀個一千遍,也可以的?!?p> 綠巨人,一聽名字,
蘇墨就渾身拒絕,
名字外號里有顏色的不少,例如黃志誠,咸濕佬名字里帶個黃也正常,但名字外號里有個綠,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這時劉文醫(yī)生從房間里帶著托盤出來,托盤里雜亂地擺著剪刀紗布和腸線縫合針。
“小兔崽子,竟然偷我的酒,”劉文只是一聞,就辨別出那是自己的藏酒。
“一箱酒后面補上?!?p> 劉文從莫作棟口里又敲了一箱酒,這才心滿意足地在蘇墨身邊坐下。
“大麻有嗎?”
“?沒有!”
“你怕打針嗎?會有一點點疼,不過你敢傷成這樣,應該不會怕疼?!?p> “打針?疼?當然不怕了,又沒人是疼死的!”蘇墨撇撇嘴,不就是打麻醉針嗎?一點點疼都怕還是男人嗎?
劉文欣賞地點點頭,是個漢子,
“啪!”
蘇墨一巴掌拍在了宋樂琦的大腿上,
“嘶,劉醫(yī)生啊,不是先打麻醉針嗎?怎么直接縫合了?”
“你不是沒帶大麻嗎?”
莫作棟強忍著笑和蘇墨解釋,這種醫(yī)館做縫合一般都是病人自帶大麻之類的作為麻醉品。
“那你問我怕打針干嘛?”
“縫合和打針沒區(qū)別啊,只是數(shù)量的問題?。 眲⑽囊荒樀睦硭斎弧?p> 數(shù)量的問題?
打針會在皮肉里走個長征路?
“繼續(xù)?”
“繼續(xù)!不......疼!”
縫合傷口的過程很慘烈,宋樂琦的大腿都讓蘇墨的手掐青了。
好在劉文的手藝不錯,縫合的手很穩(wěn),針腳也很整齊。
蘇墨慶幸這次的傷口都在前胸后背,雙臂只有淤青,要不然以后只能穿長袖了。
時間過得很漫長,劉文一邊操作一邊逗弄著欲哭無淚的宋樂琦,一個小時之后,
劉文將最后一針縫好,再將因為縫合擠壓出來的血水擦掉,開始擦藥包扎傷口。
“你小子不錯,比莫作棟強多了,他割個皮都要喊破天,你倒是一聲都沒叫喚?!眲⑽目滟澨K墨的時候順便將莫作棟淘汰一番?!叭绻慵依镉袕S,我倒是可以考慮把仙兒介紹給你。”
莫作棟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但聽到后面的時候立馬炸毛了。
“別別,我大哥是孤兒,家里連片瓦都沒有,更何況我大哥這么優(yōu)秀會缺女人嗎?你看,這位美女就是我大嫂,不比仙兒差多少?!?p> 說完將錢往桌上一拋,連忙拉著蘇墨和宋樂琦跑出了診所。
“你個小子,說好的翻倍呢?”
三人離開診所,回到方才的火鍋攤吃晚飯,
宋樂琦、蘇墨不吃狗肉火鍋,
莫作棟一人把火鍋里的狗肉包圓了,八兩虎骨酒也幾乎叫莫作棟一個人喝掉了,宋樂琦對虎骨酒好奇,要了一點嘗了嘗就放棄了。
蘇墨和宋樂琦吃的鵝肉鹵水火鍋,出奇的美味,鹵水據(jù)說是30多種香料和草本搭配的,蘇墨聞到了八角、陳皮、豆蔻、草果的味道,
鵝是獅頭鵝,臨水而居,吃小魚小蝦長大。和雞鴨不同,這種鵝越老越有味道。一只4年老鵝老板要價上千。
吃到一半的時候,三人同時戀戀不舍地放下了碗筷,拿起了call機,
有幾條訊息傳來,是通告目前為止,學警的逃亡成績,
“阿墨,那幫見習督察有點料啊,一千多人學警,就剩下70多還沒被抓。”
“人家讀書又不是全讀傻了,肯定有聰明人的?!碧K墨放下call機,
對這個結(jié)果他并不感到意外,見習督察占據(jù)了天時地利的優(yōu)勢。
但蘇墨總覺得這場考核透著幾分古怪,雖說可以考察學警對香江市井的熟悉程度,及對應變能力,但總體來說,不管是考核難度還是內(nèi)容,都是偏向見習督察的。
更何況這么多人,如何保證學警們的安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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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欄出口,
兩個鬼祟身影探頭望了一眼果欄外的空曠街道,確定沒人,這才在路燈下顯現(xiàn),
“這回去怎么交差?。俊闭f話的是一個相貌普通的男子,唇角裂開了,說話間牙齒上都可以看到血跡,一邊說話一邊擺弄著手里裂成兩半的微型攝錄機。
“也不知道里面的存儲卡有沒有壞?”另一名微胖男子手里的攝錄機已碎成了幾塊。揉揉了肚子,咬牙切齒了半天,“以為是假期里看戲的差事,沒想到來演了場全武行,還是配角沙袋,挨了頓揍。那個兔崽子最好祈禱別落到我們部門。”
“這樣的人一看就不是食腦的,不會來CIB,多半是去O記,我們想報仇難了。”相貌普通的男子望了望空無一人的街道,“還是想想現(xiàn)在怎么辦吧,那小子下手太狠,打了我兩次,最后一下太重了,沒扛下來,醒來人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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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完飯就在莫作棟的引領下去往他的舊宅。
轉(zhuǎn)轉(zhuǎn)繞繞之后,三人來到一棟破舊的高樓下,
高樓下有一間小飯館,飯館門口迎客小妹歪著腦袋趴在臺上,聽著旁邊一臺老式收音機前里的廣播。
“插播一條緊急消息,半個鐘頭前,九龍尖沙咀麼地道文臺鐘表珠寶店遭遇搶劫,匪徒逃離時與軍裝警察發(fā)生駁火,五名ptu警員受傷,三名悍匪劫持一輛黑色本田轎車沿亞皆老街向西貢方向逃竄?!?p> “打劫!”
“??!”那滿臉雀斑的小妹妹先是嚇了一跳,然后看到是莫作棟,臉上的雀斑瞬間活了過來,歡喜道:“阿棟哥,你要劫財還是劫色,隨你意?!?p> “我可是警察!”莫作棟義正言辭道?!暗任遗錁屃?,帶你出去威武威武?!?p> “切,你只有點三八和十二顆子彈,你沒聽廣播嗎?人家悍匪,沒有AK47都不屑出來?!蹦切∶妹觅N近莫作棟,一手搭上了他的胸口,“當然啦,點三八,AK47我都不鐘意,你那把槍我最鐘意!”
莫作棟連忙岔開話題。
從包里掏出一張黑膠唱片,
“那,別怪哥不疼你,這是DEEP PURPLE 1972年在大阪的演唱會的唱片,市場上現(xiàn)在買不到啦,知道你鐘意,特地買給你的?!?p> 雀斑小妹搶過唱片,愛不釋手。
“你幫我去看看,證件張在不在家,我有事找他?!?p> “水房那里的證件張嗎?沒問題,過會下班就去。”
“我家鑰匙呢,我?guī)笥鸦貋碜商臁!?p> “我給你找找?!比赴咝∶迷谂_上的一個鐵盒里翻出一把鑰匙,“我每周都上去打掃的哦,床單也給你換了新的,粉色的哦,怎么,不約我上去坐坐?”
“急什么呢,說不定晚上去你家找你,別鬧了,我打個電話?!?p> 莫作棟撥到了尋呼臺,給一個call機留下了訊息:“交易正常進行,到城寨后回電?!?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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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大紅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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