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誰會開飛機
公務(wù)艙里,蘇墨小心翼翼地移動著,心里暗自慶幸,不知是對方太過自信還是人手不夠,公務(wù)艙里并沒有劫匪。
這樣對付頭等艙的敵人,只要道具給力就可以了。
“五毒迷魂香”是裝在一個小玻璃瓶里,蘇墨看過說明,只要打開瓶塞,香氣就會飄出,聞?wù)呱裰静磺澹w質(zhì)差些的直接昏迷,強一些的會意識混亂,很適合現(xiàn)在的密閉環(huán)境陰人,不,和平解決問題。
除了系統(tǒng)道具,蘇墨還準(zhǔn)備就地尋找武器,這樣萬一道具不給力,自己還有自保之力。
不敢去翻動行李架,蘇墨只能在座位上尋找武器。
一卷衛(wèi)生紙?
這個只適合戰(zhàn)爭結(jié)束,打掃戰(zhàn)場,蘇墨拿起又放下。
一根黃瓜?
長度是足夠,如果劫匪是女的,蘇墨有把握讓對方失去抵抗力,但碰上女劫匪的幾率很小,蘇墨拿起又放下。
最后蘇墨選中了一個金屬材質(zhì)、帶把手的養(yǎng)生杯,
養(yǎng)生杯里面的水滾燙,可以用對敵人面部做沸水保養(yǎng),水潑完蘇墨還可以握著杯把手,用杯子對敵人面部做免費的微整容手術(shù)。
免費的美容服務(wù),蘇墨不禁為自己的以德報怨點贊。
頭等艙里,汪東源臉上覆蓋了一層又一層浸水的紙張,艱難地在座椅上掙扎著。
這是從中國古代傳至亞洲各地的拷問手段和殺人手法,現(xiàn)在成了東南亞殺手常用的逼供手段之一。
將預(yù)備好的桑皮紙揭起一張,蓋在犯人臉上,司刑職員嘴里含水,使勁一噴,桑皮紙受潮發(fā)軟,立即貼服在臉上。
一般來說當(dāng)桑皮紙蓋到5到8層時,犯人往往就會窒息死亡。
當(dāng)犯人招供或死亡后,行刑人會將貼在犯人臉上的桑皮紙揭起,一張張凹凸分明猶如面具,因其形似戲劇中扮演“加官進(jìn)爵”的“天官”的面具,故被稱為“貼加官”。
由于行刑后看不出明顯的痕跡,所以很適合一些隱蔽的審訊。
此刻,劫匪顯然不算讓汪東源立刻就死,貼紙的過程較為緩慢,到現(xiàn)在才蓋了3層。
劫匪忽然將紙張拿開,汪東源驟得自由,大聲喘著氣,
“我全告訴你們,我存在瑞士銀行的賬號給你們,是..............”
坐在鄰座的一個卷發(fā)的中年男子拿起一支衛(wèi)星電話,
將記下的賬號密碼報了過去,過了一會,中年男子放下電話,滿意地拍拍汪東源的肩膀,
“很好,你很誠實,不過,可惜的是,我們接了訂單,你是肯定要死的。”
汪東源臉上的討好瞬間崩潰,“不!我給你們錢了!”
“我們做生意很公道,賞金中心的錢買的是你的命,但這個飛機的人都會隨你而死,這些就要額外收費了。我高東源不拖欠別人,也不希望別人拖欠我的!這筆錢是你欠我的?!?p> 卷發(fā)的中年男子高東源是南韓人,曾為韓國707特種部隊上校,精通各國語言,目前在東南亞活動,部下多為東南亞人。
“不!不!我還有錢!我全給你們,饒了我!”
“我只收我們應(yīng)得的錢,不過我們的名字都有東源二字,也算有緣,就讓你快點上路吧,動手!”
高東源拿起了手邊的紅酒,對著被重新蓋上濕紙張的汪東源舉杯!
“為我們的緣分,干杯!”
高東源喝完一口,嗯不愧是頭等艙提供的紅酒,
“好酒,好.......”明明只喝了一口,怎么就醉了。
不對勁!
高東源晃晃悠悠站起身,依稀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機艙過道口,手在腰間摸了數(shù)次,才握住了安大略18剁砍刀。
18剁砍刀是美軍在東南亞作戰(zhàn)時配置的叢林砍刀,原刀型來自巴西砍刀一種農(nóng)具,特別適合劈砍,常在東南亞活動的高東源最喜歡這種砍刀。
當(dāng)手握在刀柄上,高東源又恢復(fù)了自信,
沒人可以在他的刀下活著,
猛地沖過去,一刀砍下!
嘭!
咦,怎么擋住了,看來是高手!
再砍!
蘇墨走進(jìn)頭等艙的時候,
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對著過道口可以印出身影的金屬墻壁,不斷地劈砍,
這是打算在墻上留下“到此一游”嗎?
蘇墨最見不得破壞公物的人,
舉起手里的金屬保健杯,輕松對中年男子的后腦做了微整容手術(shù),
KO!
蘇墨四下看了一下,頭等艙一共五個人,藥勁已經(jīng)發(fā)作,現(xiàn)在四個劫匪倒在了地上,劫匪都背著降落傘包,應(yīng)該是打算殺人之后,偽裝飛機失事,然后跳傘。
還有一個在椅子上躺著。
椅子上的是汪海的叔父汪東源,
臉上被蓋了濕紙張,
正在劇烈掙扎著,
汪東源因為面部潮濕的原因,反而沒有吸入迷藥。
蘇墨掀開濕紙張,在他旁邊坐下。
“你放了我,我把全部身家都給你!”望見蘇墨陌生的面孔,汪東源以為是其他劫匪,求饒道?!拔椰F(xiàn)在就打電話,我侄子汪海會把錢轉(zhuǎn)給你!”
蘇墨很想把地上的電話遞給他,但蘇墨知道派人來殺他的就是汪海,
果斷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是重案組黃志誠!”出門在外,當(dāng)然不能報真名。
“靠!死條子來的這么晚,趕緊解開我!”汪東源瞬間變臉,小小警察,不早點來,害自己受了這么大苦,不知道那筆錢能不能追回來。
“等一會,我先把劫匪捆起來,要是他們醒了趁機偷襲就遭了?!碧K墨耐心地解釋,說完起身準(zhǔn)備去捆綁劫匪,轉(zhuǎn)身時手不小心碰到掀起的濕紙張,汪東源實在不走運,臉上又被濕紙張蓋住了,
蘇墨專心致志地將幾名劫匪捆綁,沒發(fā)覺汪東源的掙扎,
直到蘇墨回到座位,
發(fā)現(xiàn)汪東源都快窒息了,才急忙將他臉上的濕紙張再次拿起來,
“黃志誠!我要投訴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汪東源惱羞成怒,一個小小警察敢這樣對自己。
蘇墨忽然想起來,駕駛艙里一直沒動靜,這個時候誰在開飛機,機長還是劫匪,搞清楚這個很重要。
起身時手沒拿穩(wěn),濕紙張又蓋在了汪東源臉上,
駕駛室的門沒關(guān),蘇墨走進(jìn)去就愣住了,
機長和副駕駛都已經(jīng)死在了座位上,都是被臉上蓋著濕紙張,窒息而死。
飛機現(xiàn)在是自動飛行模式。
靠!
蘇墨趕緊跑回經(jīng)濟艙,路過汪東源的時候,把濕紙張取了下來塞在了他的嘴里,他喊得那么大聲,一定口渴了,正好可以吸紙張的水來解渴,
蘇墨為自己的善解人意雙手點贊。
進(jìn)了經(jīng)濟艙,蘇墨先是簡單介紹了自己的英雄事跡,然后掃視一圈:
“你們誰會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