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醒了?!贝河昙拥睾?。
“嗯?!碧K錦月準備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全身酸痛,頭上也有點疼痛。她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使不上力氣。
“不就是落水,我怎么全身疼痛???”
“大夫說了,姑娘這是落水落下了風寒,所以才會全身酸痛??次疫@記性,大夫說了姑娘一醒,就讓把藥喝了。”
春雨從旁邊矮桌子上將碗端過來,“姑娘,快喝了吧?!?p> 蘇錦月從內(nèi)心抵觸著喝中藥,完全沒有伸手接碗的準備,
“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p> “姑娘還在說胡話,這深秋季節(jié),落水了可不得了,要趕快治好,要不落下病根可不好了。”
春雨不停地嘰里呱啦說著不喝藥的危害。
“好吧,你把碗給我吧。”蘇錦月認輸了,從春雨手中接過藥。
蘇錦月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端著碗,自己將藥灌給自己喝,這命可不能在這里糟蹋了。
“姑娘,吃點這吧,這可是王爺特意叮囑奴婢的?!贝河晷⌒囊硪淼卮蜷_手絹,里面竟然是果脯。
蘇錦月迫不及待塞一個到嘴里,立刻就吐出來,埋怨著:“這話梅怎么這么難吃,這么酸,”
“姑娘,這么珍貴的果脯竟然讓姑娘給吐了,還說不好吃?!鼻镉暧悬c欲哭無淚,“這可是我們平常見都見不到果脯?!?p> 蘇錦月趕緊塞了一顆果脯到春雨嘴里,“你吃吧,我不會說出去,你也不要告訴別人?!?p> “那么珍貴的果脯,你一定要好好吃?!碧K錦月叮囑著。
春雨的眼中淚花閃爍,看著蘇錦月一臉感激。
“這不是個傻子吧,吃個那么難吃的果脯就這么感激我?!碧K錦月在心里想著。
不能忙碌的日子,除了看下春雨,看破舊的柴房,蜘蛛知網(wǎng),蘇錦月不知道還能干什么。
……
“那女人是怎么掉到水里的?”上官瑞陽問著楚少衡。
“據(jù)暗衛(wèi)的報告,她是在河邊滑下去的,本來沒事的,結(jié)果被人用竹竿敲暈了?!背俸夤笆终f。
上官瑞陽手指敲打著桌子,突然停下來說:“呵,就這樣一個人,還是細作,這是高估了她,還是低估了我們呢?!?p> 楚少衡思索了一會:“這樣看確實不像,不過她之前表現(xiàn)得那么能吃苦,那么能忍,也說不準。畢竟作為細作,哪能沒有點騙人的本領(lǐng)。”
上官瑞陽沒給任何回答,又敲打著桌子,一下又一下,思考著有關(guān)蘇錦月的相關(guān)信息。
終于,上官瑞陽停止了敲打桌子,看著楚少衡說:“你怎么看她失憶的事?還有之前追殺的事情?”
楚少衡思索片刻,皺眉說:“這一切也許都是南越國的計謀,也許一切都是演的呢?!?p> “嗯,演的?”上官瑞陽單手托著下巴,帶著一抹奸詐的笑容說,“那我們也來跟他演演戲?!?p> “嗯?”楚少衡滿臉不解。
“下去吧。”上官瑞陽心情頗好地說。
經(jīng)過五六天的休息,蘇錦月終于恢復了。
天天躺床上,弄得生物鐘紊亂。盡管月亮已經(jīng)升得老高,蘇錦月怎么都睡不著,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咯吱”一聲,柴房的門開了。
蘇錦月巡聲看去,一個身材頎長,身著披風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背著月光,蘇錦月看不清來人人的容貌,警惕地說:“你是何人?深夜來此有何貴干?”
“本王是何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男子口中傳出來。
這就是讓耳朵懷孕的聲音,只是此刻蘇錦月來不及多想。
“王爺,您是王爺!”
蘇錦月恍然大悟,趕緊起身,感謝這個所謂的救命恩人。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碧K錦月躬身說。
上官瑞陽來到蘇錦月身旁,扶起蘇錦月,輕聲說:
“嗯。那救命之恩該如何報答本王呢?”
“啊……”蘇錦月抬頭看著王爺,不明他為何要這樣問。
“怎么,這是不打算還了?!鄙瞎偃痍枒蛑o地說。
“不,小女子感謝王爺救命之恩,愿做牛做馬侍候王爺?!?p> “哼?!鄙瞎偃痍栆贿呑旖俏⑻?,緩緩說,“才說累死了,寧愿投河死掉,也不愿意干活。還說愿意做牛做馬侍候本王,簡直一派胡言?!?p> “這個……”蘇錦月腦中飛快轉(zhuǎn)著,“我不知道是給王爺您做事,我以為是沈嬤嬤故意整我,所以才耍了點小性子?!?p> “這還算小性子,那大性子不知道是什么樣子?!?p> “不,王爺,天一亮我,小女子就去打掃,洗衣服,只要有什么事情,是小女子可以做的,王爺一聲令下,小女子一定做。”
“那好,本王只需要你做一件事就可以了?!?p> “什么事?”
“做本王的王妃,如何?”
“?????”蘇錦月腦子一下子轉(zhuǎn)不過來。
男子用冰涼的手指輕輕托起蘇錦月的下巴,直勾勾地看著蘇錦月的眼睛。
蘇錦月看見男子眼里的光,心跳也停了一拍。
她抬起右手往男子的手上打去,沒有將男子的手打下來,卻被男子冰涼的手緊緊握住。
“放手?!碧K錦月根本沒法掙脫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