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拒絕那么溫柔的人呢。
每次我把很尷尬很難過的事當笑話講出來時,只有她第一句話問的是,“當時疼不疼?”
當時我把腿卡進了欄桿里,拔不出來,最后叫來了監(jiān)考老師。距離合格考只有四十分鐘。
跟同學說好了一起回宿舍搬書,走到半路她不想走了,就讓我?guī)退褧黄鸢峄厝ァ?p> 其實書不是很多也不是很重,就是一個人大汗淋漓地站在門口連門都打不開的時候,被墻縫落下的灰塵迷了眼。
她說,“你的書都是我給你搬的,她憑什么讓你幫她搬書?”
有一年生日,下午,一個人在家,窩在沙發(fā)里,聽了29遍太一的(笑)
“日落不會再逃跑,逃跑的只有美好”
當我們的人生不再交叉,不再默契,不再徹夜長談,不需要互相傾訴,不用問過得怎樣最近好不好,不去想那年那么好盛夏能不能別走啦,我們慢慢長大,慢慢分開,我們不愿意,我們都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