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nèi),偌大的殿內(nèi)兩旁站滿了一列一列的百官,高高的基臺上的龍椅上,坐著威風凜凜、身著豪華鳳霞的皇太后,而殿內(nèi)正中間,腰板挺直跪著藍天宇和凝花舞,旁邊,還站著東方子墨。
殿內(nèi)的氣氛很低沉,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弄出聲音,低沉及其安靜的大殿只隱約聽到大家的呼吸聲,甚至連一根針落地都可以聽得見。
藍天宇一身灰色素衣,青絲如禪,雙手上高高舉起屬于皇上的尚方寶劍,利劍泛著刺眼的白光,刺痛了皇太后的心。
凝花舞一襲淺綠色長紗裙,對襟領(lǐng),三千青絲一瀉而下,飛云鬢,頭上簡簡單單一支發(fā)簪。她雙眸熠熠生輝,并沒有被這低沉的氣氛壓住,櫻桃小嘴不點而朱,誰也沒有想到,這就是乞丐幫幫主!
皇太后目光落在凝花舞身上,無奈自嘲道:
“誰也沒有想到,你就是我日夜想捉拿歸案的重犯!居然埋伏在皇上旁邊,可笑,真的可笑!”
“母后,孩兒有罪,愿意替她受刑!”藍天宇再次舉高手中利劍,堅定的眼神看著皇太后。
眾人紛紛附耳議論,有人幸災(zāi)樂禍,有人搖頭嘆息,而顧霖父子,微抬頭互看,露出艱險的微笑。
皇太后冷冷看著藍天宇那堅定的神情,心都涼了……教子無方,這時天大的笑話!成為歷朝歷代的笑柄!
“尚方寶劍,哼,你這是讓我親手殺了皇上呢,還是親手殺了這個禍害?”皇太后目光落在閃爍著白光的長劍,冷冷反問道。
這時,顧霖見機出列,憤怒道:“皇太后娘娘,皇上包庇犯人,應(yīng)同等之罪!依臣看呀,應(yīng)把他們倆到天牢聽候發(fā)落!”
眾臣一聽要抓皇上入牢,臉色微變,這,這可是一朝之軍呀!
這時,一位大臣出列走了出來,他短胡子,面相和藹,他拱手說道:“皇太后娘娘,皇上乃一國之軍,雖然包庇重犯,但也不至于給皇上定罪!皇上一定有難言之處,請皇太后娘娘三思!”
“啟稟娘娘,老臣卻有不同的看法!乞丐幫雖然擾亂人心,但并非作惡多端,他們劫富濟貧,乃天下百姓的造福!”此時,又一位老臣出列。顧霖看了那兩位老臣,雙眼微聚。
皇太后聽之,終于有人為兒子解圍,但是這個凝花舞,留不得!
“承蒙各位愛臣獻諫,但是,這個凝花舞留不得!來人,抓到天牢聽候落發(fā)!”皇太后用毒狠的眼神看著一言不發(fā)的凝花舞,只見她似乎沒有慌張和恐懼,之前所有的罪惡加在一起,多少個凝花舞都不夠償還!
就在侍衛(wèi)紛紛走進來的時候,跪在地上的藍天宇和旁邊的東方子墨擋住了。
“母后,如果你要抓她,你就先一劍殺了朕吧!”藍天宇緊緊護著凝花舞,憤恨說著,把長劍丟在地上,就等著皇太后伸手了。
“你——”皇太后見狀臉色變黑,又憤又恨,上演著這一幕,簡直就是對皇家的恥辱!
這時,一直未開口的東方子墨終于開口了:“請娘娘息怒!墨兒在此有一個請求,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睎|方子墨面對心愛的徒兒被擒,不可能袖手旁觀。
皇太后被藍天宇刺痛的心感到心寒,看著東方子墨,點頭。
“墨兒覺得今天,不但釋放凝花舞,反而還要為她加官進爵!”東方子墨淡淡說道。這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不解。
皇太后皺眉,也是表示不解。東方子墨露出淡笑,面向所有百官,繼續(xù)解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