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經(jīng)是按照女獸/人生病胃口大減的情況來熬的藥了,沒想到面前的這個嬌小的女獸/人胃口更小。
如果,一直她胃口都和現(xiàn)在差不多,這就意味著他可以花費更少的食物。
當然,前提是如果部落能夠把這個女獸/人分給他的話。
他本身對繁殖后代就不太感興趣。
只是希亞部落有規(guī)定,男獸/人成年后的三年內(nèi)必須找到伴侶為部落增加勞動力。
如果,辦不到,他們就會被驅(qū)逐出部落,直到他們找到一個伴侶給部落作貢獻。
去別的部落搶也行,騙也行,不擇手段。
今年是最后一年。
病不想離開扶養(yǎng)他長大成人的希亞部落,也不想和哪一個女獸/人結(jié)為伴侶。
好在面前這個女獸/人雖然嬌弱,但至少頭發(fā)衣服都比較干凈。
如果在找不到合適的伴侶之前,她也勉強能湊合。
只是要他和扎一起共享,他辦不到。
“你要吃西瓜嗎?”
花蜜看著面前的西瓜碗搖了搖頭。
她肚子飽了,吃不了西瓜皮。
“要不你吃吧?”話一說完花蜜就有一些后悔,獸/人對食物異常執(zhí)著,但不代表別人就能接受吃剩下的食物。
而且,對面的到底是不是獸/人還是兩個字。
果然一身白衣的少年并沒有說話。
為了打破尷尬,花蜜試探著總她的母語:“我叫花蜜,意思就是花朵嘗起來有點甜的那種味道。你叫什么?”
其實,她的日子過得很苦。
少年微微偏了偏腦袋,微微疑惑。
不會說獸世普通話的女獸/人?
她可能曾經(jīng)被保護得很好。
莫非是部落獻給巨人族的禮物?
昨晚,地面的震動,月色下高大的影子。
巨人拋棄的新娘?
少年心思細膩多變,即使腦海中有許多疑問,但行為舉止不驕不躁,面上不露半分。
聽不懂她的普通話。
花蜜一時間猜不透,這個穿著宛如古代人的生物到底屬于什么。
花蜜馬上轉(zhuǎn)變成獸世普通話說了一次。
“病?!鄙倌晟n白精致的的薄唇輕啟,用著獸世通用語說著。
他是被巫醫(yī)細撿到的,撿到的時候聽說他被奇怪的衣服包著,已經(jīng)成了人形渾身鮮血,背上還有兩條深可見骨的傷口。
巫醫(yī)細都以為他快要死了,用粗韌的毛發(fā)縫合傷口,把他藏在部落外面。
誰知道第二天,他還活著。
那個時候還沒有伴侶孩子的巫醫(yī)也到了成年后的第三年,細怕被希亞部落驅(qū)逐,順勢把他帶回來了部落當作了親生孩子扶養(yǎng)。
取名為“病”,意思就是他和尋常的獸/人不同。
當時,他背上的傷愈合了,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但如果這件事情被其他獸/人知道……
兒時的有些記憶太過模糊。
但皮肉里面長了奇怪的東西,那種被東西頂開的疼痛,仿佛就在昨天。
他無數(shù)次拿起石頭割破背上的皮膚,想挖出里面的奇怪東西,卻依舊一無所獲。
后來,他背上多了兩道傷疤,無人懷疑。
再后來,巫醫(yī)細有了自己的崽子扎。
一切都變了。
花蜜,甜的,很美好很好聽的名字。
病卻是丑陋的,不正常的一切涵義。
兩個穿著衣服的人,讓花蜜恍惚之中有了一絲親切感。
只是,病敞開衣服露出一身細膩滑滑的皮膚,隱隱約約的腹肌,讓花蜜都嫉妒了。
啊……非禮勿視。
不過,她又不是君子。
病把西瓜端出來,一會聽到響動又進來了。
花視線從頭頂?shù)陌l(fā)光的珠子上移開,苦著臉:“我……想上廁所,就是拉粑粑,可以在哪里?”
“我?guī)闳?。”病剛伸出手?p> 花蜜往后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