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音飛速看了一眼花蜜的眼睛,再看了一眼另外一邊:“嘻嘻,可能是姐姐長得太好看了吧?!?p> “大家都想做你的伴侶呢?!?p> 花蜜手無意識放在肩膀上:“就你調(diào)皮。”
也許沒有人看她。
她只是有些社恐了吧。
對,就是這樣。
兩個人跟著大/部/隊回到家。
集市上。
那個按著小男孩地獸/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站在原地,眼淚也終于滾落下來。
“我好像認識剛才那個女人?!?p> 男獸/人揉揉小男孩的腦袋沒有回答小男孩的話,失落的長尾巴垂落在地上。
“我記得她的氣味。”
男獸/人拿著蝴蝶結(jié)輕輕揣進裙兜里:“走吧,秋光?!?p> 秋光看了一眼男獸/人的眼色,走在男獸/人后面。
長長的尾巴拖在地上,很快就出了血。
秋光大著膽子把尾巴提起來跑上前遞給男獸/人。
男獸/人盯著磨破皮的尾巴,失神地笑了:“她還喜歡毛絨絨的尾巴呀?!?p> 男獸/人干凈利落地甩甩尾巴,把尾巴揚了起來。
男獸/人走進叢林跳上樹把一大包衣服取下來,拍掉樹葉和塵土。
秋光:“我們還要撿衣服嗎?”
死寂之后,男獸/人忽然開口,語氣有些滄桑:“撿?!?p> 年幼的秋光很喜歡撿衣服穿,從尸體上扒衣服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快樂。
秋光知道有些衣服他撿回來,后面別說穿,連碰男獸/人都不讓他碰一下。
有時候,男獸/人甚至會因為一件衣服就暗下毒手或者跟人不明智的搏斗。
“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呀?”
“不老城?!?p> 還是不老城。
秋光想等他長大了,獸/形和人形能夠隨意切換了,他也要去扒更多的衣服。
那些衣服稀奇古怪地漂亮。
“為什么我們要去不老城呀?”秋光眼看著男獸/人要走了,趕緊跳上去一口咬住包裹吊在上面。
一只小狐貍掛在包裹上,四肢扒拉住包裹。
“因為……那里有一個人在等我?!?p> 或許,有一個人在等他吧。
回去的路上。
奶音扛著一大堆東西,沒辦法牽花蜜。
花蜜跟著障他們一起回去的,一直都心神不寧的。
社/恐?
壓抑了這么久,都這么久了,怎么還是會間歇性暴發(fā)?
在此之前,花蜜一直覺得她已經(jīng)治愈了自己。
沒事的,花蜜安慰著自己,多放開心態(tài)就會適應的。
花蜜不知道,一路走,奶音都在一路回頭看她。
家里。
花蜜聽了奶音說完:“那你還要穿衣服?”
奶音抬起下巴:“我跟他們可不一樣。我最愛惜我的皮膚了?!?p> 天氣太熱的時候,太陽烤著皮膚了一點都不好受。
奶音洋洋得意:“我可以在部落里穿呀?;覊m落在身上一點都不舒服?!?p> 花蜜:“那你們熱季總得穿個裙子吧?皮裙不熱嗎?”
奶音覺得花蜜說話有些奇怪。
你們?
說得好像,她就不是獸/人一樣。
奶音考慮到花蜜可能是屬于那種能力超級差差到?jīng)]辦法維持獸型的獸/人。
“他們穿皮裙。我穿的草裙涼快。”
總不能等到熱季再賣吧?
一直堆著萬一長蟲潮潤發(fā)麻,就等不到熱季了。
花蜜杵著拐棍,一路問路,達到了目的地——障家。
途中很艱難,但到達后,花蜜內(nèi)心有著一股無法言表的喜悅,大抵和腿受過傷的人第一次恢復走路一樣激動。
花蜜為了感謝障,送了障一件衣服,一條裙子,外加一些帽子和蝴蝶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