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把她腦袋打破了,她都沒有殺他。
“以后,我……不會用木頭打你腦袋了。你腦袋太脆弱……”小獸/人嘀嘀咕咕念著。
花蜜忽然抬頭,冷聲壓抑著暴怒:“滾!”
貓兒咪的,他下手這么狠,還怪她頭不結(jié)實(shí)了?
啥子狗道理?
她很久都沒有睡好覺,一一都困的很,偏偏他在她旁邊一直碎碎念碎碎念……
簡直是人都要?dú)獐偭恕?p> 小獸/人嚇得一下子就跳起來麻溜跑了。
他實(shí)在是不知道像花蜜這樣看起來很好欺負(fù)的人脾氣還可以這么火爆!
而且一想起那在肩膀上爬行的手指,小獸/人惡寒地甩了甩腦袋。
周圍的人冷落嘲諷花蜜的,花蜜不去熱臉貼冷屁股。
刻意靠近花蜜的,花蜜也不會因此變得高興。
一部分因?yàn)榕判沟膯栴},花蜜進(jìn)食了很少的東西。
花蜜想著精神體里的那個拿她為沒有多少辦法,慶幸之余有些犯困了。
生死的大問題初步解決了,緊張的神經(jīng)慢慢松弛下來。
不一會,心不死的小獸/人又跑過來。
不過,他還沒有到花蜜身邊,就被他的媽媽拉住了。
女獸/人摟緊小獸/人緊張地看著花蜜:“花燼?你在干什么?你對我崽子做了什么?”
小獸/人扒拉下女獸/人的手:“媽媽,她什么都沒做?!?p> 除了叫他滾……
“你在幫她說話?”女獸/人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崽子。
明明,她崽子一開始是那么的討厭花燼的!
不是花燼搞了什么動作又是什么?
難不成她崽子還會以為花燼救了他就是他的伴侶了?
怎么可能?
圖塔部落大家都知道的,這條規(guī)定針對的對象可不是未/成/年的崽子。
“我沒有,媽媽?!毙~F/人皺著眉頭看到花蜜根本就沒打算理他們,“是我自己要來看她的。”
女獸/人:“你看一個丑八怪干什么?”
障走過來面色不悅:“你們在鬧什么?”
花蜜朝著聲源處轉(zhuǎn)過身來,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話:“我宣布,我將放棄以后對你的任何治療,即使要我死也絕不可能。”
“除非發(fā)生更大的意外?!?p> 她不是醫(yī)/生,沒有什么職業(yè)操守,她只是一個以物換物的壞脾氣商人。
女獸/人當(dāng)然不信,在她的眼睛里花蜜不過就是記恨她崽子的小氣鬼。
女獸/人根本就不會相信,花燼會好好對待小獸/人。
小獸/人可欺負(fù)過花蜜的!
“哼,我才不會生病!”女獸/人拖著小獸/人邊走邊打,“我家崽子以后也不會生病?!?p> 擰緊的嘴角上揚(yáng)成一絲嘲諷:“那就但愿你們美夢成真吧?!?p> 她說的放棄一切治療。
她說的是女獸/人而不是小獸/人呀。
障一顆搖搖欲墜的心終于回到了肚子里。
臨到夜晚再次來臨的時候,花蜜已經(jīng)聳拉著半只腦袋似乎睡著了。
耳邊傳來沙沙的聲音是清潔類的獸/人正在清潔洞/穴。
小獸/人因?yàn)楹团F/人爭論屁/股都被打腫了。
唉,他本來想跟花燼和好的,可是他媽媽今天罵了花燼一頓……
女獸/人的脾氣似乎都不怎么好,花燼的脾氣已經(jīng)算好的了。
等大家都睡著了。
小獸/人本著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心偷偷摸到花蜜旁邊。
小獸/人伸出手指戳戳靠在墻壁上蜷縮成小小一團(tuán)花蜜。
花蜜沒有一絲反應(yīng),要不是還有體溫,就跟一個木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