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從前面伸的。
有點妨礙走路。
病又把尾巴從花蜜的手里硬扯出來。
從肩膀上放過去。
這回花蜜直接是一口咬住不松了。
病抖抖尾巴逗一逗,花蜜就咬的更緊了。
只能靠這樣分散她的注意力了。
唉……
這藥……效……
當花蜜難受得哭的時候,病就僅僅抱著她任由她撕抓咬打。
那段難捱的時光里,病多次猶豫過。
冰季,他現(xiàn)在可以找到維持他們生活的食物了。
可當他把手放在花蜜平坦的小腹上時:“那么瘦弱?!?p> 要是懷崽子的話,會不會死掉呀?
冰季不適合幼崽生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到了哪里。
花蜜終于消停了片刻,睡著了。
病才出去就著雪清梳洗。
花蜜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累得發(fā)慌,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氣流把毛毛噴飛起來。
花蜜坐起來,從自己的身上和地上撿了好多白毛。
白色的細軟的毛。
還有羽毛。
把這些毛毛都收集起來,這樣她就不會打噴嚏啦。
花蜜拿著這一把毛毛的時候。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她到底做了什么呀?
她是擼狗了嗎?
不只是擼了狗,估計把狗都擼禿了呀!
現(xiàn)在逃跑的話,還來得及嗎?
一些畫面斷斷續(xù)續(xù)在腦海里面閃來閃去。
抓狂!
病吹干了毛發(fā)光著腳走進來。
花蜜一抬頭就看到了病滿身的傷痕,捂住眼睛。
尤其是手臂上三條槽。
這些都是她做的嗎?
她現(xiàn)在恨不得自己當場死亡。
病蹲下來拿開她擋住額頭的手:“嗯,不燙了?!?p> “清醒了嗎?”
“都?!被鄣椭^,“你……身上都是……我……”
“對。”病有些無奈的語氣,順便揉揉面前的人的頭發(fā)。
“我……”花蜜一抬頭剛想說對不起就被人緊緊摟住了。
花蜜:“怎么了?”
啊,怎么突然抱住了她?
“沒什么。你還能清醒過來,太好了?!辈∥㈤]著眼睛,心中全是慶幸。
他們沒有死,他們都還活著,都還好好的活著。
“會留疤痕嗎?”花蜜咬了咬舌尖。
他以后可是要做神明的人,這些傷疤……
若是因為這些疤痕,讓病不能作為神明的話,那她可真是罪該萬死。
“應該會吧。”病眸中閃爍著笑意,聲音蘊含著淡淡的悲傷。
神力能夠治療的是來自于神力所產生的傷害。
而他身上的疤痕不是……
花蜜拉著病的長發(fā)在手指上纏來編去:“你當時怎么不阻止我呀?”
病沉默了幾秒鐘:“我怕傷到你?!?p> 花蜜捏著一大把狗毛把手背到背后:“那你就不怕我傷到你嗎?”
“怕?!辈∫豢吹竭@些毛毛就覺得自己尾巴和翅膀隱隱約約又泛起了一股疼痛。
他說他用狗尾巴釣花蜜的事情?
不能說。
他能說他用翅膀按著她的事情嗎?
不能說。
他能說花蜜把他當什么騎嗎?
兩只小手抓擰著他的一對大耳朵,腳又在他身上蹬,邊蹬邊還在說:“嗚嗚嗚嗚~”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往事不堪回首。
為了避免犯錯,他變成狗。
花蜜吸了吸鼻子:“怕。你還任由我胡來?”
“哭什么?一點毛而已。”病笑了笑,“我不敢打暈你,我怕以后你會永遠都醒不過來?!?p> 她已經死過一次了。
不過那個藥效確實很特殊的。
若是能夠取出來……
花蜜湊近病:“病……你可不可以不做神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