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一個時辰遇到了一隊人馬,不知道那隊人馬在找什么?看那些人不像是什么普通人士。我并沒打算理他們,并往前走了,沒想到那隊人追了過來。
“這位小兄弟,有沒有看見剛才一只鳥飛了過去?”
“看到了,往那邊飛去了?!?p> “肚子還是有點餓,不知道師兄他們究竟怎么樣了。還好分開時君笑兄留給我了一枚信號彈,我放出去看有沒有人回應(yīng)。”
‘誒’,有人回應(yīng)了,沒想到他們離我并不遠(yuǎn)。
“師弟,終于見到你了。我們在這里等了六天了,這六天你去哪里了?”
“路上遇到了一些事兒,哎,總之一言難進(jìn)?!?p> “子玉兄,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你師兄子墨可著急了,時刻關(guān)注著你的信號彈。他整天坐立難安,我第一次見兄弟間的感情是這樣的,我也有兄弟,從來不會有人這樣對我?!?p> “呵呵!”
我看了看師兄,傻師兄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我的武功跟修為都比你們好多了,怎么可能有事?!?p> “師弟,你額頭是怎么回事?”玄子墨這時眼睛很是明銳的察覺道付子玉此刻額頭上的變化,他一向是個很仔細(xì)的人特別是對他師妹。
“額頭,額頭怎么啦?”付子玉這時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并未察覺有什么異樣。
“有個小小的印記,還是火紅的鳳凰圖騰。”
“額,那個沒事,師兄回頭我同你說?!?p> “這個印記很小一般人不仔細(xì)看還很難發(fā)現(xiàn),不過這個印記在你額頭還真好看?!毙幽锤蹲佑竦臉幼雍苁钦J(rèn)真。
這時炎武見玄子墨每次見著付子玉都是做出一副驚人的動作,他經(jīng)??粗鴦e扭,而他又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便站在一旁同胡青說道:
“胡青、你看玄子子墨和付子玉他師兄弟二人,有些動作怎么有些奇怪,兩個大男人時不時的黏在一起。特別是他那個師兄把我們家公子都帶歪了,你說那個叫子玉的人是不是有磁性把他兩吸住了,我們怎么沒有被吸?。俊?p> 胡青看他一副八卦的樣子,便用眼睛直對著他:“因為我們是直男,不喜歡同性?!?p> “子玉兄你采到了‘火靈芝’和‘百年雪蓮了沒?慕容君笑此刻問道”
付子玉這時才想起,他身邊的慕容君笑來,便走上前去:“草藥我已經(jīng)采到了。不過,不是百年雪蓮,而是千年的‘天山雪蓮?!?p> “千年,這是奇藥,價值連城。”慕容君笑一副驚恐的表情看著她。
“是的,為了這株仙草我小命差點沒了。,如果這兩種藥混在一起藥性太強,凡人吃了它們會抵制不住,它們的藥性會爆體而亡。要經(jīng)過特殊處理才可以服用,具體處理的方法,我也不知道我要回去我問師傅。”
“子玉兄、子墨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和你們一道同行?!彼麄凃T著馬慢悠悠的走著。
玄子墨看到他們,便把付子玉叫到一旁問道:“師弟你說他和我們一起去見師傅這樣好嗎?,師傅他老人家一向喜歡清幽,不喜他人打擾,再說我們住逍遙谷,離這里很遠(yuǎn),還被師傅設(shè)有結(jié)界,一般人還不能進(jìn)谷呢”
“師兄、你忘記我們來的時候還被人通緝著呢,如果他們要隨我們一起就一起吧,沿途還有人保護(hù),把我們護(hù)送回去不是也挺好的嘛,再說路途兇險,誰知道我們返程回去,會遇到其它的什么呢,就這樣決定了,他同我們一起,如果他們?nèi)]碰見師傅在家,那他們也怨不得我們了?!?p> “君笑兄、你與我們隨同我和師兄到是沒什么,估計回去時會給你帶來一些麻煩”
“沒事,我知道你們在意什么,不就是王家鎮(zhèn)的通緝嘛沒事,我們殺的是寧國侯的兩位公子。”
“那兩人咎由自取,死不足惜,不值得一提?!?p> “可是我們得罪的是大官,他們恐怕不會放過我們的?!?p> “沒事,寧國侯屬于我們陳國的一個附屬管轄之地,它是我們陳國、大禹國、燕國的交界處。”
“以前屬于三不管后來被我們陳國收復(fù),是我們陳國的邊界,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了,交給我?!?p> “胡青、炎武你們回去后直接去一趟寧國侯府,把這件事情去辦了?!?p> “公子、對付寧國侯府恐怕我們兩處理不了這件事,要不等你回去后在協(xié)商?!?p> “那樣也好?!?p> 就這樣,我們趕了好幾天的路有來到了王家鎮(zhèn),王家鎮(zhèn)還是之前的那樣熱鬧。不過我們過關(guān)時依然有人抽查、胡青和炎武分別拿出腰牌來我們的馬車才沒有被檢查。
“子墨、子玉兄要不我們今天暫且在這鎮(zhèn)上歇息,明天在趕路。”
這里有一家不錯的客棧,名為:‘悅來居’里面除了住店也有吃的,他家最出名的是醉鴨,我?guī)銈內(nèi)L嘗?!?p> “小二、我們要四間上好的客房?!?p> “好呢、客官稍等?!?p> “客官菜來了:梅花豆腐、水晶肘子、藤蘿餅、醉鴨………。”
“哇,這么大一桌、看著我口水都流出來了?!?p> “那個師兄、君笑兄我就不客氣了哈。”
“師弟、你慢點吃?!?p> “你看你吃得滿嘴都是,師兄你不知道,吃了太久的野草、野果了現(xiàn)在能吃上這么一頓飯我死都劃算了?!?p> “師弟、你說的什么胡話呢?”
“子玉兄、你太風(fēng)趣了,這不算什么,對我來說最差的飯菜,我們府上比它好吃的菜多了去?!?p> “嘿嘿,那個我和師兄在山里呆得太久了,清淡食物吃太多,偶爾吃吃市井的食物也沒怎么注意忘記了規(guī)矩?!?p> 哇,吃飽了。對了為什么最近我這么能吃了呢?奇怪?
“胡青、你說那小子是不是在山里呆得太久了沒見過世面,在鎮(zhèn)上看到什么都好奇?!?p> “你說咱們公子也奇怪,怎么對那小子這么好?”
“還有他那師兄還特意幫他擦吃到嘴上的食物,我站在旁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炎武、你什么時候跟個女人似的也便得婆婆媽媽了?!?p> “子玉兄、子墨兄晚上我?guī)銈內(nèi)ヒ粋€好地方?!?p> “去哪里?”
“《醉仙樓》”
“《醉仙樓》樓這名字怎么有點熟,我是在哪里見過呢?一時半會兒還想不起。
“《醉仙樓》的舞姬不錯,同時《醉仙樓》也是各國情報聚集地,哪里龍蛇混雜,如果你想要獲取一些關(guān)于寧國侯府的詳細(xì)情報,從哪里可以獲得。
“哦,要不我們?nèi)タ纯??!?p> “師兄、今夜我?guī)闳ヒ娮R見識場面。”
“喲,公子幾位?”
“三位,給我們找個雅間?!?p> “師弟,這種地方我看我們還是不要來得好?!?p> “我們是修行之人煙花柳巷之地我們最好不要粘惹。”
“師兄沒事,我們就是來聽聽小曲兒不做別的?!?p> “幾位公子里面請,我們會給你安排最好的姑娘給你們?!?p> “那個姑娘暫時不用了,給我們找個雅間就行?!?p> “公子這邊請。”
“媽媽,今天來了幾位,好像不是這里的,那個身穿黑袍的人感覺身份不凡?!?p> “旁邊還帶了兩個護(hù)衛(wèi)、他身旁還跟著穿白衣的兩位少年?!?p> “管他是誰,都給我注意一點,寧國侯府最近在捉拿,殺死他兒子的重犯,給我盯著點、記住了我們可都是寧國侯府的人?!?p> “子墨兄、子玉兄感覺怎么樣?”
“那個我不喜歡有人在我身旁伺候著感覺有點怪。”
“公子、你是不是對我不滿意啊,如果不滿意我可以讓你滿意點兒。”
“那個不需要了,你們出去吧?”
“聽說,寧國侯最近在大勢搜捕殺他兒子的兩名逃犯,在各個地方都設(shè)了關(guān)口。”
“我們出去時也要小心應(yīng)對才是,寧國府的大公子,目前沒有在府中,他是云嵐宗胡嘯天的內(nèi)門弟子,也是個修行之人?!?p> “怎么沒出息被轟了出來?!?p> “媽媽,我看旁邊有位公子個別眼熟?”
“你說誰?”
“就是旁邊有位穿白色素衣的哪位少年。他曾經(jīng)來過我們這里?!?p> “哪位?”
“待會兒有機會我指給你看,他的聲音我有點熟悉?!?p> “君笑兄、你和我?guī)熜窒攘奈胰トゾ蛠??!?p> “那個姑娘請問茅房在哪兒?”
“媽媽,你看就是那小子他出來了。”
“給我站住?!?p> “你誰?。俊?p> “你真是貴人多往事,前段時間你砸了我的場子,還偷了我姑娘們的衣服你忘記了?!?p>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記得了?”
“你小子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去叫人給我拿下他?!?p> “仔細(xì)回想,我說這里怎么有種熟悉感呢?原來如此”
“我想起來了,你想怎樣?要多少錢?”
“老娘今天我不要你的錢要,你的命?”
“給我上?”
“公子不好,那邊好像打起來了是子玉兄?!?p> “師弟,我去看看、走我也去。”
“怎么回事?”
“炎武、胡青還不快去幫忙?!?p> 瞬間那幫小嘍啰被收拾干凈了?!?p> “你這老鴇、你這樓還想要不要了?”
“我是寧國侯的人,你敢動我?”
“寧國侯又怎么啦?”
“哪個子玉兄算了、我們走?!?p> “想走、估計走不了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通知侯爺府的人派兵增援了,我告訴他們你就是哪個逃犯、他們要找的人?!?p> “公子要不我們把這醉仙樓給燒了,這老娘們閑自己的命太長,留著也無用?!?p> “不可沖動,等會兒他們會派兵增援,他們?nèi)瞬欢?,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p> 炎武一個轉(zhuǎn)身一刀過去那老鴇瞬間倒地?!?p> “我們趕緊回客棧,他們的援軍不會這么快到,等明天天一亮我們趕緊走?!?p> “子玉兄、你是怎么惹上他們的?”
“那個說來話長,我是殺了人,便于出逃進(jìn)去這里順了兩件衣服和一點銀子,沒想到有給你們添了麻煩?”
“師弟,原來你那兩件女裝是這里來的。”
“估計明天麻煩會找過來了”
“公子我們怎么不把里面的人全部給清理了。”
“炎武,你有時做事太過沖動,里面有些人是無辜的,那個老鴇該死其它人沒有犯事,他們是無辜的”。
“君笑兄,說得是。”
次日,一大早聽到外面的官兵在外搜查?!?p> “公子怎么辦?我們堵住了暫時估計出不去。”
“沒事,我喬裝一下?!?p> “你等著哦,胡青、你能不能幫我找套女裝來?!?p> 一會兒,胡青給付子玉送來了女裝一套粉紅色的紗裙。她脫下了白色的素衣,換了那套粉色紗裙把頭發(fā)放了下來,額頭上的鳳凰印也展現(xiàn)了出來,她對著他們走了去。
那幾人頓時給愣住了,她像個出水的芙蓉,特別是那一身紗裙簡直是為她量身定做,但她走起路來完全一副男人的做派
“子玉兄,你確定你是男子?”
“君笑兄見莫見笑?!?p> “好了,我們現(xiàn)在出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