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不要逼我!”任寒雨大聲喊道。
“逼你?逼你又如何?混小子快點,你大爺們趕時間呢!”一個大漢說道:“把她們母女賣出去以后,我們還要去酒樓好好的吃一頓呢!”
“是嗎?”
任寒雨站直身子,整個人根本看不見先前那樣的懦弱恐懼,反而一陣淡然。
“就憑你們這些雜碎?”任寒雨語氣平淡,卻恨意高漲。
能夠在大街上面強搶民女,拿去賣錢,肯定不止一次兩次了,不然怎么會這么熟練呢?曾經多少無辜女子在被賣掉?
任寒雨不知道,也不想自己的,他只恨自己沒有力量。
“對了,只要我的劍法被人認可,我是不是就可以使用呢?”任寒雨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可以先唬住他們這群家伙,等劍法被認可了,他就施展劍法殺光他們!
想到這里,任寒雨表情一寒。
“看好了!”
任寒雨大叫一聲。
手里面的生銹長劍被轉了一個圈,任寒雨回憶起腦海里面的招式,想要找一個牛批一點的劍法。
“想想,有什么劍法能夠一次性殺死他們所有人?”任寒雨思考著。
突然,靈光一閃:“劍十一,涅槃!”
這是一個中武接近高武世界的劍法,是一位“天下第一劍”秋水浮萍任飄渺的劍法,這一招可以化出成百上千劍氣的劍法,威力絕倫。
回憶腦海的劍法,任寒雨冥冥之中有一股感覺,他似乎找到一種代入感。
那長劍逐漸分化,一道又一道劍影在空氣之中浮現,這一次不但特效十足,光彩奪目,那劍氣似乎也給人一種威脅感。
好似這一招落下,地面都會被犁下三尺。
“這是什么?”混混頓時騷動起來。
那劍招居然帶給人極大的壓力,陷入代入感的任寒雨此刻讓這一招顯得十分真實。
若是那雪劍公子來了,這一次可能就不敢出手了,因為這一次仔細感應又能察覺到劍氣,可是這劍氣雖然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可是卻又虛無縹緲。
任寒雨就想要揮出這一劍,突然驚醒過來,手腕一轉,滿天劍意逐漸層層消退。
此刻一道黑影站在一旁的屋頂,他是一個江湖人,只不過年紀大了,十二正經雖然沖開了,可是因為內功太差,奇經八脈只開了一兩脈,可是這樣也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江湖高手。
活了五十多年的他,如今隱居在這里,雖然是江湖三流的高手,可是實力并不弱,憑借經驗年輕一輩他能同境界一挑三。
學了大半輩子的江湖雜牌劍法,他也創(chuàng)出融合了一本屬于自己的武功秘籍,是他整理的武學,這些年來,他一直想要找一個徒弟,傳下武功。
他一生未娶,沒有子嗣,畢竟青樓女子是不會給他生孩子的,他也瞧不上青樓女子。
他看著那年輕人施展的劍術,整個人大吃一驚,這一定是某個江湖世家出來的年輕弟子,這種程度的劍法,就算是江湖一流高手都沒幾個人掌握,嘶,這一定是一個劍道奇才!
不知道是哪家的世家公子哥,多半是逃出家門,偷偷的來行走江湖,看到不平事就要管一管。
任寒雨收回劍招以后,卻發(fā)現先前的那面板提示音消失了,也就是說,這一招沒被人認可?
狗屁,他都如此深情表演了,怎么可能!難道是有什么限制?或者是前置條件?
任寒雨有些咬牙切齒,但是卻只能強行穩(wěn)住一波,他面無表情,語氣森嚴的說道:“現在把那個女人放了!”
那混混額頭冷汗直冒,他不知道自己惹上了誰,可是那種武功,能夠搞出來滿天劍影,想必十分不簡單!
“能告訴我,你是誰嗎?”他顫抖著聲音問道:“至少讓我成為一個明白鬼!”
“秋水浮萍任飄渺!”任寒雨開口說道,好似他真的是哪位“天下第一劍”。
“哎呀,串詞了!”任寒雨心中想到,不禁臉上有些發(fā)燙,他都是在心底想想,還是第一次說出來,雖然很爽,但是真的好生羞恥呀!
【?!腥苏J可你的身份,你獲得角色“秋水浮萍任飄渺”】
【秋水浮萍任飄渺:主動激活后,可化身此角色。持續(xù)時間:12個時辰。
注:使用后必須殺死一位劍道高手,否則會失去此角色,并不可再獲得】
“什么?我特么,是要飛起了嗎,這是,即將開啟一場打臉裝B之旅?”任寒雨如此想到,他卻不算激活這個角色,畢竟殺人什么的。
現在氣生過了,任寒雨也能冷靜下來了,他思考著,開口說道。
“你吧她們放了,以后不準再找她們麻煩,否則讓我知道了,我就一人一劍殺盡你們親朋好友,再殺死你們!”
任寒雨語氣森嚴的開口,好似真的是一個殺神一般。
“是是是,多謝大爺饒命!”混混們看著帶頭的大哥跪下磕了頭,也連忙跪下磕頭。
“滾吧!”任寒雨一揮手說道。
這些混混任寒雨沒去殺他們,雖然他想殺,但是這都不是自己的責任,只怪這個地方的官府太過無能,居然一些小混子都敢做這些人口販賣的買賣。
此刻他心里面已經有了其他的想法。
治病要治根,養(yǎng)身先養(yǎng)體。
前世那些電視劇作品里面,比這更慘的事件都有,任寒雨知道,那些官老爺吃的飽滿肥腸,卻根本不管事。
那群混混走了。
只留下一對母女,哭泣著蹲在一具尸體身旁,那是她的弟弟,也是女孩的叔叔。
“多謝少俠的救命之恩!”女子帶著孩子走過來,跪倒在地,對著任寒雨磕頭。
“沒事,你快回去吧!”任寒雨開口說道,語氣落寞。
“少俠,我想問你,你為什么不早些出手?為什么不救救我的弟弟?”女子語氣似乎有些變幻,不是劫后余生,而是責怪。
“我.....”任寒雨心里面有股不詳的預感。
“你這個冷血的家伙,為什么不救救我的弟弟?要讓他被賊人打死?”女子站起身子,質問道。
“臥槽,這種小說的橋段,居然發(fā)生在我的身上了!”任寒雨表情愣住,心里面十萬頭曹尼瑪奔跑而過。
“為什么?為什么!”女子問道,她說道:“你是不是看我是個女人?才救我?”女子摸了摸眼淚:“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和那些說書人橋段一樣,以身報答!”
任寒雨覺得很蛋疼,他看了看一旁那個愣愣看著他的小女孩,不過六七歲,眼中靈光閃爍,看上去蠻聰明的樣子。
“算了,這不過是一個女子失了理智罷了,讓她想明白就好了?!比魏耆绱讼氲健?p> “滾吧,能救你已經是我的大發(fā)慈悲了!”任寒雨語氣不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