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雨手掌捏成劍指,輕而易舉的切開鬧房的門。
一走出來,任寒雨就看見地面一陣顫抖,突然地面的石板突然被掀翻,一直黑色的手臂從中探出,這手臂好似干尸,身上還有一股黑色的氣息消散著。
“這是什么東西?”任寒雨愣住了,他拉住身旁女子的手臂,快速朝著外面走去。
“喂喂,救救我!”突然一個男子爬起來,對著任寒雨招手喊道。
“你連那個雞女都能救,求求你也救救我!”一個男子看著路過的兩人,瞧著那一身暴露勾人的女子,大聲的叫喊著。
“哼!”任寒雨轉(zhuǎn)過頭,不曾猶豫的離去。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被冤枉的,但是任寒雨知道,里面絕對會有惡人,或許就和那些混混一樣,當街拐賣人家妻女,破壞別人家庭。
“沒人是無辜的!”任寒雨開口說道。
他之所以被關(guān)進了,是因為自己承認了是邪教的人,任寒雨頗有些后悔。
“先前太怕死了,居然真的被哄騙,承認了自己是邪教的人!”任寒雨想到。
“嘎嘎!”伴隨著烏鴉一樣的叫聲,任寒雨看著旁邊的一間牢房里面,一個怪物撲在一個犯人身上啃食著血肉。
任寒雨手指一點,一道劍氣飛出,那怪物腦袋突然多出一個口子,整個身子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
噠噠噠噠
突然一陣腳步聲音從身后響起。
任寒雨轉(zhuǎn)頭看清,發(fā)現(xiàn)是哪只擠開地磚,爬上來的怪物,它好似人一樣,卻有著一張巨大的口器,里面牙齒尖銳無比。
“劍一,破!”
好似本能,又似木偶,任寒雨伸出手指,一道絢麗的劍氣噴發(fā)而出。
只看見白色的光暈一轉(zhuǎn),那怪物腦袋上面多出一道劍痕,這道劍氣穿過怪物腦袋,還在遠處拐角的石墻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劍痕。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任寒雨皺著眉頭。
抬起雙手,任寒雨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居然一片冷靜,毫無任何感情波動,若是平時的自己,現(xiàn)在恐怕都已經(jīng)慌不擇路的逃跑了。
但是,現(xiàn)在他心臟跳動不變,呼吸頻率也不變,甚至想著的是:還有沒有強一點的怪物?
“我可真的是瘋了,這就是化身的能力嗎?”任寒雨想著,自己的金手指看樣子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金手指呢!
“你在做什么?”身旁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任寒雨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是那個女子,她站在自己身后,一身薄薄的紗裙,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的酮體,這種衣服,怎么可能有女人會穿?
“你看著我做什么?難道你也想要嗎?”女子突然冷笑一聲,說道:“看著我的臉,你也下的去手?”
她臉上宛如蜈蚣的傷疤,和一身透明的紗衣都顯示了,她因為自己不貞忠,付出的代價。
“關(guān)了燈一樣!”任寒雨毫不在意的說道:“但是,我絕對不會主動去碰你!因為你現(xiàn)在,實在是太丑了!”
“哼!”女子低聲哼了一聲,然后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意思?做到什么?”任寒雨疑惑的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正瞧著自己的臉。
這時,任寒雨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頰旁邊的白發(fā),還有自己身上居然換了一身衣服。
“這時,剛才沒有注意,原來,化身還真的是化身呀!”任寒雨笑了笑,開口說道:“這是我的秘密,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嗎?只是愿不愿意分享而已!”
“你能分享給我嗎?一瞬間變得如此強大的方法!”女子走上前盯著任寒雨的雙眼問道。整個人都貼著任寒雨的身上,頗有誘惑的問道。
可是她偶爾會忘記,自己的臉已經(jīng)被毀掉了,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一舉一動都是風情的女子。
“不行!滾蛋!”任寒雨擺了擺手,推開她。
“為什么,只要你給我,我就是你的了!”她開口說道,滿臉的認真。
任寒雨看著她臉上的蜈蚣傷痕,雖然她的身子的確豐滿窈窕,還有一股成熟嫵媚的氣息。
“那你告訴我,你被那些人玩弄的時候,是不是很爽?”任寒雨嘴角上揚,不削的說道:“你的樣子真的很丑,你多久沒有照鏡子了?”
“那蜈蚣一樣的傷痕,是你自己刻上去的,而不是別人,懂嗎?是你自己毀掉了自己!現(xiàn)在你有一個自由的機會,希望你以后能夠做一個認清自己的人!”任寒雨開口說道,語氣冷漠。
“你現(xiàn)在真的,一文不值!”
任寒雨抬腳往前走去,就看見兩個獄卒癱倒在地,已經(jīng)血流了滿地,多半已經(jīng)死了。
前方還隱隱約約聽到一些打斗聲音,和呼喊聲,雜亂無比。
“走吧,站在那里干什么?”
任寒雨一回頭,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子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在昏暗的火盆散發(fā)的光芒之下,顯得特別的孤獨!
女子輕輕的點了點頭,邁步跟上了來,她瞧著身旁的這個男子,問:“你叫什么名字?”
“任寒雨。”抬頭看去,任寒雨看見前方居然有一個大裂口,地面的板磚已經(jīng)被破開,十多個怪物和那些獄卒廝殺。
走到裂口旁邊,任寒雨抬頭看下去,這是一個洞口,下面黝黑一片,也不知道通往哪里。
“我叫石秋顏,希望你能記住我!”
石秋顏的聲音傳來,任寒雨回頭,發(fā)現(xiàn)她緊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就算有著傷疤,卻仍然讓任寒雨覺得惹人憐惜。
“好吧,你也是我第一個見過,被如此毀容的女人!石秋顏,方向吧,忘不了你的!”任寒雨開口說道,伸出手抱住她。
“你干什么?”石秋顏有些不解的問道。
“跳過去呀!”任寒雨看著前面三米長的豁口,眾所周知,凡是超過半米的泥潭,女人都跳不過去的!
石秋顏點了點頭,貼過身子,緊緊的抱住這個男人,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夠出去。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都要跟著他!”石秋顏如此想到,她不想被人拋棄了。
任寒雨直接跳過闊口,地上有一局獄卒的尸體,他手里面的刀都還沒有抽出來,雙眼大睜,明顯被這些突如其來的怪物嚇住了。
放開手,任寒雨帶頭朝前走去,發(fā)現(xiàn)獄卒死掉的人多的多,那些怪物反而沒幾具尸體。
穿過過廊,眼前一下子就開闊起來,任寒雨記得這個地方,就是詢問他的地方,也是行刑的地方。
這地方從門口上去,就是離開的地方,任寒雨被拉走的時候,親眼看見那個身穿錦衣的男子從這里離開。(玄衣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