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緩緩打開,伊芙琳穿著長尾露背裙輕盈地走了出來,她打量一下劉俊,發(fā)現(xiàn)衣服還算整潔就沒說什么,宴會上沒有人會在意一個保鏢的。
“我們等會去參加宴會,等我們進入宴會廳的時候,你可以自由活動,我的安全由宴會負責人負責?!币淋搅张逻@個野生的保鏢不懂規(guī)矩,還是囑咐道,“不過不要亂跑,等宴會結束后還有舞會,舞會結束以后我們就可以離場?!?p> 劉俊目不斜視,緊守條約,微微彎腰“好的,小姐?!?p> 盡管姿勢有些不倫不類,伊芙琳還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能做到這樣子已經(jīng)很好了,要求不能太高。
兩人走出五米高大門時候,一輛限量版的藍寶石已經(jīng)停在了門口,劉俊的表情略微發(fā)生了變化,劉俊幫忙把伊芙琳送上車以后,自己跑到副駕駛座上去坐下。
劉俊本來還想和司機打聲招呼,司機穿著制服,目光正式向著前方,根本沒有交流的意思,他只好閉上嘴看著儀表盤。
花了十多分鐘,就到了目的地,一下車就是個巨大的花園,郁郁蔥蔥的綠植被修剪得整整齊齊,鮮花在微風下微微擺動,已經(jīng)到場的賓客們,女性花枝招展,男性彬彬有禮,而站在招待臺邊上接待客人的是今天的宴會的老管家。
劉俊都不認識,也不知道今天的宴會是什么性質的,這樣形式的活動給他帶來滿滿的新鮮感,跟著伊芙琳混進會場以后,劉俊很識相的溜到角落里,在伊芙琳反應過來之前。
在鮮花和女人們香水的氣息下,劉俊和大部分年輕男性一樣都在尋找著自己的獵物,只不過他和那些被荷爾蒙蒙蔽了雙眼的人不一樣,他的目的不一樣。
他一進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商機。
看,那個不就是被愛情遮住了臉兒露出了渴望雙眼的人兒嗎?這個男人一身筆挺高級的西裝,面帶著柔和的笑容,褶皺的臉像一朵殘陽玫瑰,雖然有些破敗依舊是玫瑰。飽受積肥的他依舊散發(fā)著陳舊而甜蜜的芬芳,吸引著面前的少女,少女時而抿嘴笑,時而有些俏皮,似乎被他的笑話牢牢吸引了。
劉俊悄悄走到男侍者休息區(qū),非常忙碌的他們沒有時間關注到處巡邏查找危險的侍衛(wèi),這樣的人太過常見,劉俊順手撈起一套侍者的服飾,走到更衣區(qū)。
不多久,一位新鮮出爐的侍者從更衣室走出,走到廚房隨意端起一塊托盤,上面放上兩瓶不知道叫什么的酒,將一小瓶東XZ在下面,放上一堆餐巾。
這樣的裝扮讓人十分新鮮,學著侍者樣子開始在花園晃蕩起來,里面的宴會廳他是不敢去的,大小姐還在里面呢。
老男人身旁又多了一位女人,似乎是哪位女孩的朋友,兩人稍微聊了一會,似乎要去補妝,往洗手間走去,老男人很紳士擺了擺手。
他端著托盤從側邊走過去,禮貌微笑的從托盤上拿起餐巾放在老男人的手里,悄悄的在他耳邊說道,“先生,這是給您的?!?p> 后者握了握手里的東西,然后警惕的看了劉俊一眼,發(fā)現(xiàn)他確實穿著侍者的服飾,看上去也挺面善,猶豫了一下,這才撥開餐巾露出了只有硬幣大小的試劑瓶,疑惑的看著劉俊。
他小聲說道,“您聞聞?”
看侍者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老男人疑心少了很多,似乎不是可疑的人,略有遲疑擰開瓶子,稍稍聞了一聞,只聞到一種輕微花香味,然后沒多久,他就感覺到一股熱量微弱的從小腹升起,身體只是暖暖的,沒有任何急躁的現(xiàn)象,一開始還不明白什么作用,當他看到這位年輕侍者偷偷摸摸的樣子,他恍然大悟,果斷狠狠吸了一口,那股熱量果然洶涌了很多,要不得兩側仿佛被熱毛巾浸泡了一般,暖暖的。
這并不是普通的藍藥劑,他心中定義到,世面上普通的藥劑并沒有這種特性,雖然有激起人興奮的感覺,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也沒口干舌燥的感覺,不一般,真的不一般。
老男人眼里燃燒著火熱,他眼神眺望到遠處兩位走來美美的身影,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子,鬼鬼祟祟的問道,“這就一次的量?”
侍者怪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確實是一次的量,不過它有可能會讓您會喝更多的水?!?p> 這點副作用連個屁都算不上,老男人拉住侍者的手臂,“有更多的嗎,我想多買一點?”
劉俊露出司機大叔都懂得笑,拿出一張名片,上面是一個通訊號碼,“需要預購,量大優(yōu)惠?!?p> 在伊芙琳游刃有余的應付著當?shù)氐暮献鲃萘Φ臅r候,劉俊就像忙碌的蜜蜂一樣采摘著不幸福男人們的花蜜,出乎意料的是藥劑就似乎很受歡迎,大部分男人都對這個感興趣,甚至還有幾位婦女也表示這個很不錯,這讓劉俊有些后悔當時沒多做幾瓶。
當然后悔也無法擋住劉俊現(xiàn)在幸福的微笑,功成身退的他換回了保鏢的衣服,安靜的躲在人群當中,享受著勝利后的盛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原因,花園里的男人們個個神采飛揚,招呼著可能的單身女人或者不單身女人。
宴會廳的角落里,伊芙琳被一位老女人的手拉住,對面滿是滄桑眼里露出著擔憂和悲傷的神情,老女人雖然衣著華貴但已經(jīng)沒有了年輕時的艷麗,只能依稀看到那幾分殘留的痕跡,她眼睛有些許的紅,眼里似乎有淚水打轉,“他不應該這么做的,你這樣有多危險,他不知道嗎。死了就沒了,你爭不過的,那些叔叔大伯哪個不是心狠的人,他怎么會這樣?!?p> 老女人沉厚的嗓子哭的情真意切,伊芙琳安慰著,“沒事的,別擔心?!比藗兩駪B(tài)各異的談論著各種事情,角落里沒有人會去在意,劉俊也只是瞄了一眼,繼續(xù)瞄著餐盤上的各種食物,與其從侍者手上的餐盤搶食,還不如到宴會廳里自給自足。
從宴會開始好一會了,宴會主人似乎一直沒有出現(xiàn),他從其他侍者打聽到,習俗有些不同,現(xiàn)在的用餐差不多屬于便餐性質,由于是非正式的宴請,宴會主人并不需要登臺說話,只需要和普通賓客一樣聊聊天就好,當然賓客們往往會主動上前表示一下對主人的謝意。
便餐以后舞會才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