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雞腿給你吃吧!”
宋詩雨掰下雞腿送到夜花千手里,又準備把另一個掰下來吃,轉(zhuǎn)眼看到江上寒一直看著她,心下一狠,把這一個遞給了江上寒,嘟著嘴說:“給你好了?!?p> 江上寒愣了愣,手上平空變出了桃花羹,然后遞到她手上:“那我就和姑娘交換吧?!?p> 宋南音開心地接過,把雞一把放在夜花千手里開始吃羹。她最愛吃桃花羹了!剛吃一口,宋南音頓時眼睛一閃,哇嗚,竟然和她做的不相上下!
夜花千看著手里的烤雞,想了下,走進了顧聞的房間。
“誰讓你進來的!”顧聞冷冷道。
夜花千將雞放到他面前,淡淡道:“多有冒犯,下次不會了。”
夜花千心臟一停,有點兒刺痛,“嘭”一聲把門關(guān)上走了。
顧聞想起那人的活潑蠻橫,與夜花千性格截然不同。
終究是我晚了一步。
可為什么……他依舊控制不住想要走近的步伐,明明,明明不是她……
……
另一邊一個人驚恐地在山上跑著,終于來到了自己同組的人身邊。
“樹成精了!”路漫浩一路驚恐地叫著。
楚囚纓看著他這個模樣,皺眉道:“怎么回事?”
梁錦溪立即解釋說:“路漫浩私自行動,想說拿著我們之前帶的雞當誘餌,去搞幾個人,結(jié)果回來就這個樣子了?!?p> 楚囚纓覺得沒什么大問題,也就沒太管,反而路漫浩一臉錯了的表情抓住她的衣袖。
“我錯了……”路漫浩一臉無辜地看著楚囚纓。
“樹成精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樹動了!還有怪風,那風就像針一樣,我感覺都被刺出好幾個孔!”路漫浩說這話時是滿臉的恐懼,狠狠一顫。
楚囚纓無奈搖頭:“你那是遇到宋南音了,你忘了宋南音有草木簪嗎?”隨即又皺眉,“這怪風……”
楚囚纓不得不說,在這笳音她的風系能力必定是最強的,可是要想將這風變得如針般,她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這各國也沒聽說過有如此厲害的法術(shù)。
路漫浩倒是沒在意楚囚纓后來的表情,因為聽說那人是宋南音,立刻懊惱不以,恨不得現(xiàn)在就鉆進地里,那可是他女神啊,就這么……哎!
“罷了,我們先去山頂建陣法,到時候就易守難攻了?!?p> 路漫浩拉住楚囚纓心虛地說:“表姐,我……我把陣用了……”
楚囚纓頓時怒了:“這陣是父親花了五十兩黃金買的,你竟然這么就用了!”
這陣法與她有一定共聯(lián),她想起自己曾有天旋地轉(zhuǎn)地感受,相必是這陣法出了問題,怒瞪著路漫浩說:“陣法你收回來了嗎?”
路漫浩搖頭。
楚囚纓雙手合一,笑嘻嘻地看著路漫浩,可他看來,這分明就是暴風雨前的預(yù)兆!
梁錦溪為路漫浩惋惜一刻,默默退到一邊,她可不想受到牽連。
……
山頂上,楚囚纓拿出自己的玉佩,這是她出生之日父親以救命之恩向乃翁換的陣法拍,她走時父親曾說這次比賽無論以何種手段,犧牲任何東西都必須贏。盡管她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為什么,但她怎么也不能違背父親的意愿。
她將玉佩放于山頂中心,將血滴在上面,隨即立刻退后,用手臂擋住眼睛,一旁的路漫浩兩人也緊緊擋住,只不過路漫浩只需要擋一只,因為……他另一只眼睛,可以忽略不計。
山底眾人抬頭看著山頂直沖天際的白光,卻在下一刻全都到了境外,因為……他們被偷襲了!
??!發(fā)生了啥?。?p> 男子看著跪下面前的眾人,笑著點點頭:“干的不錯!哈哈,現(xiàn)在你們自己動手吧?!?p> 隨即人又都不見了,男子轉(zhuǎn)身走向山頂。
另一邊唯一幸存的小木屋里的人,也如那群人一樣看著山頂。
“乃翁的陣法?!币够ㄇдf。
“你如何知道?”江上寒問。
夜花千撇撇嘴,沒有回答,良久才淡淡道:“這個陣我破不了,只有靠我們自己加油剛了?!?p> “我沒記錯的話,丞相府小姐楚囚纓出生之日丞相曾尋乃翁求得一陣,那山頂那位,怕是楚囚纓無疑了?!?p> 夜花千思考了會兒,如果是丞相府的話……
顧聞不知在何時走了出來冷冷道:“為了增加勝算,我們是不能什么也不做了?!?p> 夜花千同意地點頭,問:“誰知道與楚囚纓同行的有誰?”
顧聞沒反應(yīng),江上寒搖頭,夜花千又看向宋南音。
“路漫浩和梁錦溪。”宋南音篤定地說。
江上寒疑惑地盯著她,卻一直不說話,夜花千只好幫他問:“你還會了解這些?”
宋南音無辜搖頭說:“路漫浩之前跑皇宮來找我,問我要不要和他們一起玩,現(xiàn)在想起來應(yīng)該是為了組隊?!?p> “你們很熟嗎?”
“路漫浩經(jīng)常來找我,自然而然就認識了,但應(yīng)該還不算熟吧。”
“所以你其實想去找他?”
“我本來都答應(yīng)了,這不是被你們拉來了,更何況還有花千,他們那名額不夠?!?p> 夜花千眼看這醋壇子要翻了,立刻打斷說:“我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了?!?p> 顧聞不知道為何,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夢鹿ML
宋南音與夜花千相遇那日晚,宋南音就已經(jīng)傳信給笳音,本來是不會答應(yīng)這種有損門規(guī)之事,后來江上寒和顧聞一同提議,礙于三國壓力,笳音不得不同意夜花千破例入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