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言哥哥就是鬼道理多,竟然說我在旁邊會長不高的。我有那么矮嗎?!”月靈站在遠處的角落,自己嘀咕道。
白芷一路拉著封兌繞到了月靈的身邊,這期間封兌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個被捆成一團的‘妖婦’。
“月靈,你在嘀咕什么呢?”因為找到關(guān)鍵證據(jù)的緣故,所以此時的白芷還比較開心,還有著心情來逗月靈。
“白芷....哥哥,你回來.......”月靈聽見白芷的聲音,馬上轉(zhuǎn)頭說道。不過剛剛轉(zhuǎn)頭,就看見了白芷旁邊站著的封兌,嚇得月靈立刻跳了起來。
本來還想逃跑的月靈,被封兌一下子提住了后脖頸的衣服,怎么也掙脫不了。所以最后只能用她的終極大招來對付封兌。
“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不對,是豬頭師叔看不見我......豬頭師叔看不見我......”
月靈就像是小鼴鼠一樣,被封兌拽著后脖頸,面對著封兌,雙手遮住自己的兩只眼睛,嘴里面不停的念著不知道誰發(fā)明的咒語。
活脫脫的一出掩耳盜鈴之靈兒響叮當(dāng)~
“閉嘴?!?p> 封兌空出一只手在月靈前額輕輕一敲,然后抓住月靈的手也松了下來。
被放下來的月靈再次想要逃跑,但是這個時候已經(jīng)晚了。她的雙腿已經(jīng)被封兌設(shè)下了千斤咒,同時道法也暫時被封印了起來。
想要跑都跑不了的月靈,此刻只能滿臉的沮喪的看著封兌。但是封兌此刻明顯更關(guān)心那個被捆住的女子。
“那個,就是你所說的妖婦?”
“是......是的師父。她......是妖怪嗎?”
“不是?!?p>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之后,白芷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但是封兌的話并沒有說完。
“雖然不是妖,但是身上有著妖氣。她剛才身上,應(yīng)該有過妖怪的什么東西。而且還是命脈之物?!?p> 既然不是妖怪,封兌也沒有了理由上去解決掉那個妖婦。再說白芷還如此自信殺人兇手并不是那個女子。
“只要不是妖怪就好,師父。那你還要追查那個女子身上的妖氣嗎?”
“自然是要追查到底?!狈鈨秾⒀劬聪蛄死钪阅沁叀?p> 此時李知言正在和仵作檢查著馮大人的尸體,看起來好像已經(jīng)檢查完了,李知言正在讓仵作蓋上白布。
“豬頭師叔,你用千眼通在看什么?”月靈看見封兌的眼中流光一閃,就知道封兌正在使用著道法,“哦,我知道了,豬頭師叔你在偷窺著我知言哥哥的美色!”
‘美色’一詞是月靈早上從李知言口中聽到了,正好現(xiàn)在拿來刺激一下封兌。
“蛇妖嗎......”封兌口中輕語了一句,然后突然對著白芷說道?!鞍总疲疹櫾蚂`。”
話音剛落,封兌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剩下那件血衣掉落到了地上。
“豬頭師叔,我的千斤墜你不解開嗎?!”
月靈看見封兌消失,急的馬上喊道。本以為不會得到什么答復(fù)了,但一道聲音還是傳回了白芷和月靈耳朵里面。
“一盞茶之后自會恢復(fù)?!?p> “一盞茶啊.......”月靈哭喪著臉,本來好好的心情一落千丈。
“師父......他去捉妖了嗎?”白芷撿起地上的血衣,向月靈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誰管豬頭師叔去干什么!”
白芷看了看遠處的那個麻木的女子,拿著血衣的手緊了緊。
李知言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的檢查,向著魏大人走去。同時白芷囑咐好月靈不要亂跑,自己也拿著血衣向著李知言走去。
“李大人,你檢查出來.......”看著李知言的神色,馮瑞就知道李知言并沒有在尸體上查到什么。剛剛舒了一口氣想要嘲諷一下李知言,就看到了旁邊走過來的白芷,以及那件血衣。馮瑞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
馮瑞都看見白芷了,李知言當(dāng)然也看到了。向著白芷示意稍等一下,李知言說道。
“馮公子是想問我查到了什么嗎?抱歉,在馮大人的尸體上面并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是,稟告魏大人,殺害馮大人的兇手,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不是這個女子?”魏徵站在李知言的面前,指著那個被團團捆住的女子說道。
“當(dāng)然不是,這個女子是被真正兇手嫁禍的。而且,關(guān)于這個女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馮府里面的,我還要請幾位家丁給我說說清楚呢?!?p> 李知言的話,讓現(xiàn)在在前堂的其他人,都看向了那群家丁們。就連在一旁頌?zāi)罱?jīng)文法明大師,也看向了這邊。
“這個女子不是馮府里面的人嗎?”
“稟告魏大人,這個問題還是由管家來說吧。管家,你認識這個女子嗎?”
李知言轉(zhuǎn)頭看向管家,對著他問道。
“稟告魏大人,李大人。這個妖婦.....”管家看見李知言問自己,立刻站出來跪下說道。但話還沒說完,李知言就因為其中一個用詞,打斷了管家的話。
“她不是妖,也不是殺人兇手。何來妖婦一說?!”李知言眼睛一瞇,給管家提醒道。
“啊?是是,李大人說的極是。這個女子并不是我們馮府里面的下人,而是平常給府里面送菜的老丁頭女兒。
小人第一次見她就是前幾日,她和老丁頭一起來送菜,送了兩日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直到.......直到今日清晨,在老爺?shù)臅坷锩婵匆娝!?p> “也就是說,她只是一個城外農(nóng)人之女,對嗎?”
“這個.....應(yīng)該是吧?!?p> “那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馮大人的書房之內(nèi)呢?”
“李大人,她是妖婦??!”
“收起你的妖婦之說,我再問你,她個農(nóng)人之女,到底是怎樣才能出現(xiàn)在你們馮大人的書房之中?!”李知言本來溫和的問話,突然語調(diào)抬高,對著管家怒喝道。
“這個......這個.......”冬末寒冷的氣溫,竟然也讓管家腦門冒出了汗水來。
“李大人,這個你應(yīng)該去問那個妖婦,我們怎么可能知道?”馮夫人此時站出來,對著李知言說道。
“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呢?那邊那個,腿現(xiàn)在還在打顫的那個!”李知言不想多理會這個穿金戴銀的馮夫人,指著一個家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