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陽北侯
“陽北侯那邊很難,陽北侯想要自封一國,陽北侯不出兵,就是因?yàn)榘说艹兄Z了陽北侯自封一國!”太子臉色蒼白,說話都還有氣無力的。
云舒言想了想,笑道:“這也不是不可,同樣的條款,太子殿下你也可以不是嗎?”
寒泫恭疑惑的看著云舒言,“先生之語……”
云舒言:“你也可以答應(yīng)給陽北侯自封一國的權(quán)勢,五十年內(nèi)不干擾,這是你能做下的承諾,至于陽北侯那里,該如何選擇,他肯定自有分寸。八王爺可不是個信守承諾的人,陽北侯自會權(quán)衡!”
林蕭道:“我認(rèn)為可以一試,先生說的不錯,陽北侯肯定更相信太子殿下您的承諾!至于武侯爺那邊,林蕭自會想辦法!”
“那就拜托先生和林大人了!泫恭定不好負(fù)二位所托,定讓上古天國國泰民安!”寒泫恭作揖。
林蕭和云舒言回禮。
云舒言:“太子殿下再多休整一段時間,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再動身?!?p> “有勞先生了!”寒泫恭感激的看著云舒言。寒泫恭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快,其中不乏有云舒言輸入靈力相輔。
半個月時間,寒泫恭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云舒言等人也要準(zhǔn)備動身了。
這是第一次,云舒言和帝元卿分開。
“先生路上注意安全!”帝元卿依依不舍。
云舒言笑了笑,“該是我擔(dān)心你才對,空青,一路上照顧好你師娘,不然不教你習(xí)劍了!”
云空青一臉委屈,不是應(yīng)該師娘照顧他嘛?
為了躲避追兵,云舒言直接御劍而行,將帝元卿,林蕭,云空青三人送至武侯爺門口,見三人被請進(jìn)去了,才和太子御劍前往陽北侯地界。
“沒成想先生本領(lǐng)竟如此高超,竟會御劍飛行之術(shù)!”寒泫恭知道修行之人能御劍而行,但是這是他第一次親身經(jīng)歷,難免有些震驚。
“不過小小法術(shù),太子殿下不必訝異?!痹剖嫜栽频L(fēng)輕的回答。
“先生,此間事了,您能留在上古天國幫忙泫恭治理朝政嗎?”寒泫恭滿是希冀的看著云舒言。
云舒言道:“抱歉,太子殿下,在下云游慣了,不習(xí)慣束縛,還是這種隱居的日子適合在下!”
寒泫恭有過一絲失望,但是隨即又拋下了失望,云舒言這類人,沒有那個國家能留住,這是先王所言!
云舒言愿意出手幫助,已經(jīng)是莫大的慶幸了。
“林將軍……在帝國還好嗎?”
云舒言挑眉,寒泫恭對林瑤有好感,云舒言知道,但是這份好感寄存了這么久嗎?
“帝國國君很敬重林將軍,太后也心喜她,溫王爺更是寵溺她,太子殿下可以放下了!”
寒泫恭苦笑,眼里藏不住的悲傷,“若是上古天國足夠強(qiáng)大,就不至于連鎮(zhèn)國大將都守不?。 ?p> 云舒言寬慰道:“會強(qiáng)大的,帝國之前也只是一個小國家,不也一樣強(qiáng)大起來了嗎?太子殿下有大才,一定能讓上古天國變得強(qiáng)大的!”
“先生向來能安慰人,說的真心實(shí)意,就是虛虛實(shí)實(shí)難猜!”寒泫恭失笑。
云舒言笑了笑,“實(shí)也好,虛也好,中聽不就行了嗎?”
寒泫恭無語,云舒言這人很好,從來不下人面子,但是,也從來不會真心對待大多人。
這一點(diǎn),在云舒言做他太傅的時候,寒泫恭就看清了,所以說,就像云舒言這樣的人,很難會因?yàn)槔娑谌魏稳?,任何一個國家!
能馴服云舒言的人,一定很厲害,比如這元卿郡主!
寒泫恭搖頭失笑。
不過半個時辰,就到了北城,云舒言隨意施了一個法術(shù),就輕易的易了個容,兩人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jìn)城。
果然,在北城有八王爺?shù)奶阶?,雖然陽北侯答應(yīng)了八王爺不會助太子奪位,但是八王爺還是怕。
只是世安王和八王爺應(yīng)該沒有料到,太子殿下還有林蕭和云舒言幫忙,有一個云舒言,就足夠世安王等人對付了,還有一個足智多謀的林蕭。
到了北城,云舒言直往陽北侯府而去。
侯府門口果然也有暗哨,云舒言三兩下就解決了,然后投貼!
“云舒言求見陽北侯,有一些事情需要侯爺幫個忙,勞煩通報一聲!”
“云舒言?這名字怎么這么熟……”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見過云先生!”
另一個守衛(wèi)卻是一聽名字就知道了人,不敢怠慢,一路小跑著進(jìn)去通報。
正在練劍的陽北侯一聽云舒言親自來了,眉頭一皺。
客卿何田輕笑一聲,“侯爺,我贏了!”
陽北侯手里的劍往旁邊侍從一扔,穩(wěn)穩(wěn)的歸入劍鞘。
陽北侯是一個將近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長得倒是英俊!
劍眉一挑,“還真把云舒言給請來了,看來,這姓云的,也不是傳說中的你們高深嘛!”
何田選擇閉嘴了,陽北侯這個人很傲氣,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給八王爺好臉色,原本是想著把王位搶了自己坐,但是又頭疼朝事瑣碎。
何田與他打賭,太子寒泫恭能請到云先生,逆轉(zhuǎn)敗局,于是陽北侯就來了興致,寒泫恭這小子正好他也看得過眼,能不能請人來說服他,就得看寒泫恭的本事了。
陽北侯和何田原本的賭注是請來林蕭,但是沒想到來了個云舒言!
進(jìn)了陽北侯的府邸,云舒言就感覺四處都有人盯著他,一入院,就沒有一處不在監(jiān)控中,頗為不自在。
正廳:
陽北侯一腳踩在所坐的椅子上,頗為霸氣,陽北侯歪頭打量了一下云舒言,好看,清瘦,書生,不禁打!
冷哼一聲!
太子剛要上前說話,就被云舒言一把拉退后,云舒言往后輕仰,一薄刃自鼻尖貼過。
太子心悸,攻擊未停,云舒言立于原地未動,對方卻是連云舒言衣角都沒碰到,云舒言一只手,持一把折扇,游刃有余!
“退下吧!”陽北侯眼里驚艷極了,揮退暗衛(wèi),放下腳,這才正眼看了云舒言。
“云先生果然不是凡人啊!”
“多謝侯爺夸贊了!”云舒言笑道。
“不知先生和太子來此,是有何事呢?”陽北侯也不讓人入座,就晾著云舒言,云舒言何曾受過這等冷遇,但是也不氣惱,這種事情他還是很寬和的。
“陽北侯不會不知我們的來意,這問得倒是多此一舉了!”云舒言直接開門見山,挑開了來說。
陽北侯一介武將,也不適合與云舒言玩這些彎彎繞繞的把戲。
陽北侯神色一凝,看著云舒言,面色不善,太子上前。
“侯爺,八弟和世安王是什么樣的人,您是清楚的,就算您保持中立,也不一定能獨(dú)善其身,待他們恢復(fù)了精力,會不會反咬一口,這可不一定吶!”
陽北侯把目光轉(zhuǎn)到太子身上,似是在思考,“就這些?”
太子一滯,云舒言明白了陽北侯的意思,太子顯然也明白了。
陽北侯根本就沒有把八王子和世安王放在眼里,一是兵力,二是陽北侯背后的大國,陽北侯曾經(jīng)被迫娶了一男子為妻。
這原本是六王子的親事,但是六王子不仁義,施了壞水,逼得陽北侯承了此親。這可是一件及其丟顏面的事,雖然不曾傳出陽北侯夫夫不合之言,但是這是肯定成了陽北侯的一個禁忌。
“六弟與八王爺串通,屆時,自會交于侯爺處置!若是侯爺助泫恭奪回王位,泫恭可承諾在五十年內(nèi),不觸碰上古天國北八城的所有事宜,至于朝貢,可與侯爺協(xié)商!”
陽北侯摸著下巴,北八城,這小子倒是大方,原本他還只是想要五城來著。
“本侯考慮考慮!”
“靜候侯爺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