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逃跑
劉子慕笑了,說道:“李良就在我大軍軍營中關(guān)押,如果我三天不回去,他便要死!”
敖衍臉部微微抽動,他現(xiàn)在內(nèi)心深處有一種沖動,想要一錘子將劉子慕的狗頭夯爆。
他不明白為什么是錘子,而不是刀子或者劍,總之他就是想用錘子夯爆這家伙的狗頭。
左慈怒道:“劉子慕,你作惡多端,性命已經(jīng)捏在我們手上,還敢威脅十三殿下嗎?”
劉子慕笑道:“左師叔,我沒有威脅你,你又何必多言?怎樣,十三殿下,你送不送我回去?”
敖衍內(nèi)心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放不下李良,嘆息一聲,說道:“烏角先生,恐怕這次我要遂了他的心愿了。”
左慈一怔,明白敖衍是被要挾到了,便說道:“這家伙想回去,一定是有脫身之計,十三殿下萬萬不可中計,讓他跑掉,那樣的話,后患無窮!”
敖衍嘆息道:“我也知道,但是我有個朋友,為我落在他手中,性命垂危,我若不去相救,真是枉為人,不,枉為龍!”
左慈眉頭皺起,問道:“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敖衍回答道:“我知道不是烏角先生的對手,但是為了救我朋友,也只能得罪了?!?p> 聽到敖衍這么說,左慈忽然笑了:“殿下重情重義,我又怎么會阻攔呢?就帶著他回去軍營一趟,有我在,他還能翻了天不成?”
“多謝烏角先生!”敖衍感激的說道。
“那我們走吧?!?p> 敖衍突然開口道:“等一下?!?p> “怎么了殿下?”
敖衍看著劉子慕,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家伙弄得我?guī)咨鷰姿溃雠憬闵硎苤貍?,李良被擒生死不明。我很生氣,反正只要把你活著帶回去就行了,對吧?!?p> 劉子慕一怔,問道:“你想干什么?”
敖衍來到柵欄旁,從上面拿下一塊木頭:“你還為了逼我出來,殺害了一對無辜的老夫妻,他們陰魂不遠(yuǎn),正看著我們,我現(xiàn)在沒法幫他們報仇,只能讓他們先過過眼癮了?!?p> 說話間,敖衍已經(jīng)走到了劉子慕身邊,雙手持木頭,對準(zhǔn)劉子慕的太陽穴,便是一記橫掃!
這一記橫掃,力量極大,劉子慕就感覺腦子里好像滾石落山一樣,轟隆隆的轉(zhuǎn)個不停。劉子慕鼻流鮮血,倒在地上。
緊接著,劉子慕遭受了敖衍慘無人道式的毆打,直打的劉子慕倒地不起,渾身鮮血斑斑,嘴唇翕動,卻發(fā)不出聲來。
這樣,敖衍才發(fā)泄了一些怒氣。
左慈一直在邊上看著,并沒有阻攔,這劉子慕罪有應(yīng)得,況且打他一頓,也能有效遏止他的逃跑。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左慈一直仔細(xì)的觀察著,敖衍除了第一下之外,并沒有下死手,所以他也懶得管。
發(fā)泄完畢,敖衍也沒有立刻上路,而是將那對老夫婦的尸身埋在院子中,畢竟他們是因為自己而死的。
做完這些事后,敖衍才與左慈一并駕云上路,并帶著劉子慕。
劉子慕奄奄一息,滿嘴的牙都快被敖衍給打沒了,好象一條死狗一樣趴在云彩上,不過左慈一顆丹藥下去,他很快便恢復(fù)了過來,雖然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但能說話了,敖衍與左慈從他的口中得知了他的大本營所在。
于是三人便駕云前往劉子慕所帶領(lǐng)的黃巾軍大本營。
劉子慕很謹(jǐn)慎,大本營沒有建立在城市里或者周邊,而是建在了深山老林里。手下的兵卒也與上次在陽信城見到的兵卒不同,十分規(guī)范,不似那群烏合之眾。
不過就算訓(xùn)練有素,又怎么能夠擋得住敖衍與左慈呢?二人連躲都沒躲,直接在軍營口降落,然后拉著渾身傷痕累累的劉子慕,向里面闖。
兵卒們見到有生人拖著劉子慕?jīng)_進(jìn)軍營中,立刻圍了上來,刀槍劍戟相向,要不是忌憚敖衍手中的劉子慕,怕他傷害劉子慕,早就刀劍加身了。
敖衍與左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李良,便硬往里闖,左慈僅僅是一擺手,平地起風(fēng)雷,將圍著他們的一百多兵卒,盡數(shù)掀翻在地!
這時,劉子慕的副將趕來,看到主將被抓,他也是心中驚顫,劉子慕的本事他一清二楚,能活捉劉子慕,還把他打成這個樣子,這二人的神通一定非同小可!
副將喝退了眾人,獨自上前拱手說道:“在下是劉將軍的副將,不知二位擒了劉將軍,是想干什么?!”
敖衍回答道:“前兩天,劉子慕抓回來一個叫做李良的,在哪?”
副將說道:“李良就在營中,只要你們放了劉將軍,我就帶你們?nèi)ヒ娝 ?p> 左慈冷哼一聲,屈指一彈,一道法力將副將轟開,并說道:“現(xiàn)在不是和你們談條件的,你們這群歹人,立刻帶我們前去找尋李良,稍稍晚一會兒,我就要了你們的性命!”
左慈乃是地仙,地仙不受天條約束,不怕殺人,但是也不敢殺太多,太多的話,到了無妄仙會引來很多的無妄之災(zāi)。
所以左慈僅僅是嚇唬嚇唬他們而已,但實力擺在這兒,副將也不敢多言,只能恨恨的帶著左慈前往營中牢房。
營中牢房在偏僻處,也是一個營帳,但是很小,一般情況下黃巾軍是不會留下犯人的,這次是例外。
敖衍與左慈打開營帳,只見李良被綁在一個架子上,渾身赤條條的,未著片縷,身上滿是鮮血,顯然經(jīng)過了極重的虐待,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了,整個人昏迷在架子上。
敖衍來到李良身邊,輕輕呼喚了兩聲,但李良沒有醒來,他傷太重了,沒有死就已經(jīng)足夠幸運了。
看著曾經(jīng)的部下如此慘狀,敖衍心情復(fù)雜,嘴唇翕動了半晌,嘆息一聲,說道:“李良,李良是腦子有些不好,為人又一根筋,經(jīng)常得罪人,但是,他不應(yīng)該被這樣對待。”
左慈遞過一顆丹藥,并說道:“殿下,還是先救下他吧?!?p> 敖衍將丹藥塞進(jìn)了李良的口中,李良悠悠轉(zhuǎn)醒,睜開眼睛,正看到敖衍。
“殿下,你也被他們,抓來了?”
“你就不能想我點兒好?”敖衍笑著說道:“我是來救你的?!?p> “救我......殿下小心!”李良忽然見到,被綁住的劉子慕口中叼著一張符箓,一甩頭擲出,以為是要攻擊他們,便失口叫道。
敖衍與左慈立刻轉(zhuǎn)頭,但為時已晚,劉子慕所甩出的符箓竟化為一只白鶴,叼起劉子慕,便飛出了營帳。
“我真是一點兒都不驚訝?!卑窖芸戳艘谎圩蟠日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