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倒不是抗拒男人的親密接觸,只是有點害羞。別看她平時蹬鼻子上臉的,實際上慫的不行,被親得發(fā)出細碎的聲音之后,自己害羞得到處找位置躲。
終于等到鄭蘊之放過她,呼吸的一點點時間,童心已經(jīng)軟綿綿的手臂推搡著他的胸膛,發(fā)出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嬌媚聲音,“別親了你!”
她的聲音和被水汽縈繞的眼睛給他帶來了更多的沖擊,熱血在全身翻騰
語畢,他便迅速翻身下床了。
你可真是個妖精,讓人無法控制自己。
鄭蘊之去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傳來。這會兒才回過神的童心把睡裙拉好,杯子拉起來蓋住半張臉,害羞起來。
不多時,冷靜完的鄭蘊之又出來,和衣上床。
順手把童心撈進懷里,“別怕,不動你?!?p> 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使勁吸了兩口同樣香氣的沐浴露芳香,小聲嘟囔,
他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沒想到童心是這樣的反應。
鄭蘊之把她抱的更緊了些,“不急,怕你以后后悔?!?p> “你會不要我嗎?”
“不會。”
他幾乎是不經(jīng)思考給的回答,她也堅定的回應,“那我也不會?!?p> 不會不要你,也不會后悔。
“童心?!?p> “嗯?”
“再撩我,今晚不會放過你了,嗯?”
童心終于安分了,乖乖窩在鄭蘊之懷里。時間尚早,兩人還不想睡,她便問起資料的內(nèi)容。
鄭蘊之整理了下大概意思跟她說。
徐家的危機事實上完全是徐峰的責任。因為過分寵溺妻子朱潔,任由著她把家里的親戚安插進公司,過分的信任使他沒有關(guān)心別人有沒有在公司為非作歹,朱潔的弟弟身居高位,隨意投資,虧空公款,這才導致了徐氏的危機。
徐峰本來就是個揮霍無度的人,公私不分明就更肉泥直接導致危機。因為私人的關(guān)系,因為寵愛朱潔,她想開拓市場就任由她開拓,她想安插人進來,就任由她安插。說白了現(xiàn)在的徐氏高層依然亂七八糟搖搖欲墜了。
說到底還是咎由自取。
聽鄭蘊之說完,童心忿忿地咒罵了幾句,為什么有這么猖狂的小三!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正了?!编嵦N之適時提醒。
對上她怨念的眼神,鄭蘊之失笑。
“我跟徐峰不一樣,你放心,再說,在鄭家,小三進不了門?!?p> “所以你會有小三?!?p> 女人的思維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有可能是一條曲線,也可能是跳躍斷崖。顯然鄭蘊之沒跟上,被她一句話說蒙了。
“不會,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的道理你應該懂?!?p> 他斟酌之后答。
童心很滿意,只要是甜言蜜語,哪個女人不受用呢?
“那你會像他一樣寵老婆嗎?不過我不會像她一樣一圈裙帶,畢竟我也沒啥好帶?!蓖暮孟袷菃査趾孟袷亲匝宰哉Z,聲音不大一直絮絮叨叨?!暗乙矔窍胍怀鍪且怀龅?,說不定哪天就想投資點什么,你要管住我才行,不能害了你?!?p> 等她碎碎念完,鄭蘊之笑得胸腔都在震動。
“急著嫁給我?”
在童心炸毛之前,鄭蘊之趕緊安撫,“我會寵你,很寵很寵,寵到離開我活不下去那種。至于你想胡作非為的話,也不是不行,畢竟鄭氏有這個實力讓你揮霍。滿意嗎?”
“滿意啊,油嘴滑舌誰能不滿意?”
除了不允許裙帶關(guān)系,就童心的所有任性而言,在他這里都是沒有底線的。他更怕她太懂事,怕她不任性,怕她不給機會自己去寵溺。
“可以睡覺了嗎,小妖精?”
童心應了聲準備睡覺,又像想起了什么,睜開眼睛,“鄭先生。”
“嗯?”
“我明天要出門,可以批準嗎~”
鄭蘊之嗤笑,小丫頭也太可愛了,讓她報備她還真的提前申請了。
“跟誰,男的女的?”
“唔....當然有男有女啊,這很難說的耶~”
童心還沒皮完,嘴唇已經(jīng)被男人咬了一口,吃痛瞪他?!澳?,商場有男人不正常嗎!”
“背著我跟男人約會?”
“對,我準備拿你的錢包幾個小鮮肉,左手一個摟著,右手一個牽著,幸福生活也太簡單了吧!”
這個男人動不動就開黃腔,氣的童心用手肘撞他的肚子。而后又正經(jīng)地跟他報備,“我要跟今天回來的姐妹約個會,可以嗎鄭先生?”
“嗯,吃飯的時候給我拍個視頻檢查一下?!?p> “哦......鄭先生,你把我當女兒嗎?”
“不急,爸爸這個詞留著以后叫?!?p> 童心瞬間明白了男人意思,臉頰又不爭氣地紅了,翻了個身不再理他,閉眼裝睡去了。
翌日清晨,童心醒的時候鄭蘊之已經(jīng)去上班了,摸摸已經(jīng)涼掉的枕頭,她淡笑。
原來已經(jīng)這么習慣有你在身邊了。
她今天約了好友,正是昨天才回國的那位。童心化了個淡妝,姜黃色的連衣裙配了頂貝雷帽,青春活潑的樣子像是大學城偷跑的女孩。
兩人約在高檔商業(yè)區(qū)里的一個咖啡廳先碰面,童心到的早,點了一杯冰美式又點了杯焦糖瑪奇朵,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人。
不一會兒另一個人便來了。
“你還記得我喝焦糖瑪奇朵,算你有良心”
聞聲,童心抬頭,視線這才離開手機屏幕。
來的人是蘇文清,兩人在芝加哥認識的。
當時恰好都是去的芝加哥旅行,那時候蘇文清也一個人去散散心,沒想到在景區(qū)來了大姨媽,一瞬間疼到腿軟讓她無法繼續(xù)向前。
她英文不好,不知道怎么跟人交流求助,就算周圍有老外過來問她怎么了,她聽不懂,也不知道怎么求助。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喊了一句,“有人聽得懂中文嗎!”
坐在不遠處的石墩休息的童心聽到了,回頭看見蜷縮成一團的女孩,走過去摘下耳機,“大姨媽?”
蘇文清感動的和疼痛的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童心注意到她穿的是白色的小短裙,除了疼痛,應該還有白色裙子被染了的尷尬。
她把自己的防曬外套脫給了蘇文清,又去打了輛車,扶著蘇文清離開了。
兩人一起去了蘇文清住的地方,給她熬了紅糖水,敷了熱水袋,蘇文清才好了一點。
兩人這才坐下來聊聊天。
童心問她,知道自己痛經(jīng)這么嚴重,這幾天為什么還一個人出來玩?
這才知道,蘇文清比她大一些,那年已經(jīng)二十二歲了。不是自己跑出來,是她喜歡上一個空少,千里迢迢坐飛機去見他,坐他執(zhí)勤的航班,就為了追到他。
童心當時覺得她很勇敢,卻未曾知道,那是一場萬劫不復。
童蘊稚
這章比較長,剎車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