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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有求必應(yīng)屋

0050 才能玻璃(三十六)

我有一座有求必應(yīng)屋 誰在暗處 2504 2020-03-06 09:45:30

  “叮鈴鈴...叮鈴鈴...”

  金達警官正在警局處理日常事務(wù),突然間局里的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

  他拿起了電話,里面?zhèn)鱽砹送碌穆曇簟?p>  “喂,怎么了?什么,兇殺案?發(fā)生在蛟翔巷出租房的案子?死者是一位獨居的女性?好的,那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p>  金達警官放下了電話,很快就趕到了蛟翔巷。

  等他到的時候,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警方封鎖。

  周圍有許多的蛟翔巷居民正在圍觀,眾人臉上都是一副害怕至極卻又不舍得離開想要看熱鬧的表情。

  一位警官走了上來,對著金達說道。

  “達子啊,里面情況挺慘的。你進去看看吧,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好?!?p>  金達警官沉聲地點了點頭,隨后走進了屋子內(nèi)。

  剛一進屋,他立刻就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道。

  一位女性的尸體橫躺在自己的床上,整張床單都已經(jīng)被鮮血染盡,畫面血腥異常。

  但最讓人毛骨悚然的,還是原本潔白的墻壁上竟寫著一個大大的血字。

  死。

  饒是金達已經(jīng)辦案多年,但見到這慘烈的畫面心頭仍舊有些不舒服。

  他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隨后看向自己的同事問道。

  “什么時候死的?死者的身份信息核實了嗎?”

  “受害人應(yīng)該是昨天大約凌晨2點左右被殺害的,因為血跡流了出來,所以周圍的居民看到以后就報警了。死者的身份已經(jīng)核實了,都在這里。”

  同事說完之后,遞給金達一份檔案。

  死者姓劉,是一位二十三歲的女性,今年剛剛從大學(xué)畢業(yè)。

  金達看著死者的資料后,不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花一樣的年紀(jì)啊?!?p>  同事也是跟著嘆了一口氣。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誰會這么心狠手辣,居然會對這樣一個姑娘下手。屋里的現(xiàn)金和手機都被帶走了,兇手可能是求財吧。求財就求財,又何必殺人呢?”

  金達搖了搖頭,他根據(jù)自己自己多年的辦案經(jīng)歷判斷道。

  “不太像。如果是求財,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了一般也不會殺人。而且就算是嫌疑人真的了受害人的話,也不可能會造成這么血腥的畫面。

  而且嫌疑人殺害了受害人之后,第一時間應(yīng)該想的是逃跑。手段也不可能會這么殘忍,更不會在墻壁上留下這個字。而且現(xiàn)場沒有和死者打斗的痕跡,說明是死者比較親密的人下的手?!?p>  “那你的意思是說...”

  “對!這是一樁偽裝成入室盜竊的情殺或者仇殺案。只有這兩種犯罪動機,才會留下這么殘忍的畫面。拿走了死者的現(xiàn)金和手機,不過也就是混淆我們警方的視聽罷了?!?p>  “明白了!那么接下來我們的調(diào)查應(yīng)該是死者的交際圈和工作圈。一切與死者有發(fā)生過恩怨或者感情糾紛的人,尤其要重點排查!”

  金達點了點頭。

  “沒錯,現(xiàn)場的照片都拍下來了嘛?”

  “恩,都拍下來了?!?p>  “好,把現(xiàn)場封鎖掉。不要讓住在這里的群眾靠近了,我們回警局立刻召開會議?!?p>  “好!”

  兩位警官封鎖了現(xiàn)場之后,很快就回到警局開始了緊鑼密鼓的調(diào)查。

  可是整整三天過去,幾個懷疑對象都被排除了作案嫌疑,調(diào)查陷入了僵局。

  金達現(xiàn)在很是頭疼。

  因為這件案子的殘忍手法已經(jīng)造成了周圍群眾的巨大恐慌,蛟翔巷那邊已經(jīng)是人心惶惶了。

  如果還不趕緊找出真相的話,恐怕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看來,只能找他幫忙了?!?p>  金達警官嘆了一口氣,隨后撥通了手機里的一個電話。

  不多時,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警局。

  此人身材高大,身穿風(fēng)衣。

  不是別人,就是呂牧。

  他走進了警局之后,警局里的警察紛紛向他打招呼道。

  “呂牧來了啊,又要麻煩你了?!?p>  “沒事沒事,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呂牧也是笑著回應(yīng),很快就來到了金達警官的辦公室。

  金達警官一見到呂牧臉上的愁云就瞬間煙消云散,他連忙說道。

  “呂牧,你來了??!這案子不好解決??!”

  “哦?是嗎?給我看看檔案?!?p>  “都在這?!?p>  金達遞給呂牧檔案,呂牧立刻接過后立刻開始仔細(xì)查看起來。

  “姓劉的女性,在蛟翔巷的案子啊。”

  “對?,F(xiàn)在幾個嫌疑對象都排查過了,嫌疑也都洗清了。現(xiàn)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呂牧看完了檔案,看向金達警官說道。

  “帶我去現(xiàn)場看看吧?!?p>  “好。走吧?!?p>  金達駕車帶著呂牧來到了蛟翔巷,隨后帶著他走進了兇案現(xiàn)場。

  呂牧小心翼翼地勘查起了現(xiàn)場。

  現(xiàn)場是一間十來米平方的小出租房,看得出來死者經(jīng)濟不富裕,所有家當(dāng)都在這個房間里。

  死者被殺時在睡覺,脫下的衣物掛在了椅子上。因為是虐殺,血跡噴灑得床邊都是,衣物上也灑滿了。

  他拿起了放在椅子的衣服上一看,而椅子的衣服下面居然有兩點血跡。

  果然有貓膩!

  呂牧轉(zhuǎn)過頭,看向金達警官說道。

  “金警官,我已經(jīng)知道了?!?p>  “你知道了?這么快!”

  “沒錯!這表面上是一件情殺案,但實際上卻是一場入室搶劫殺人案!”

  “怎么說?”

  呂牧指了指椅子上被衣服蓋住的血跡,開始為金達警官分析道。

  “你看,這里有兩點血跡。一般來說,嫌疑人不會無緣無故地去動這些衣服。那為什么他要拿起死者的衣服呢?其實很簡單,只有一個可能。

  就是嫌疑人把衣服拿起來又放回去過,雖然和一般人的習(xí)慣一樣是隨手放回去,但是有了一點偏差,所以才導(dǎo)致了這兩點血跡的存在。

  至于他為什么要拿起衣物,最大的可能就是摸口袋----他是個小偷!而且是個殺了人以后還要去摸摸死者的口袋里有沒有錢的貪婪殘忍的小偷。”

  金達趕緊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血跡,然后不禁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蛇@嫌疑人偷錢就偷錢,他為什么好端端要殺人呢?”

  呂牧笑了笑,而后為金達解釋道。

  “這就是利用你們警方的思維來欺騙你們了。因為你們知道小偷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后殺人一般也不會虐殺,更不會留血書。但他就故意虐殺了受害者,然后給你們造成了思維陷阱。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讓你們警方向往情殺和仇殺的方向走,根本就不會想到嫌疑人其實是一名小偷!

  據(jù)我判斷這是個剛被放出來的盜竊前科人員,而且很可能就是被本省的公安機關(guān)打擊掉的。所以這人的心理很扭曲,是帶著對專政機關(guān)的仇恨作案?!?p>  金達聽完呂牧的分析,不禁深深感慨道。

  “呂牧,你真是太厲害了!”

  呂牧微微一笑。

  “也沒什么?!?p>  金達感謝道。

  “如果是這樣,那么你別說我心里有數(shù)了。是有那么一個家伙,最近才剛放出來!這次謝謝你了,呂牧!”

  呂牧笑著搖了搖頭道。

  “沒什么,金達警官你也曾經(jīng)幫過啊。既然有線索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p>  “好,那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了犯罪現(xiàn)場,而金達警官很快就采取了行動。

  因為呂牧的指點,犯罪嫌疑人果然很快就被抓獲了。

  一經(jīng)審問,果然就是兇手!

  而呂牧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間響起了電話。

  “親愛的,愛上你,從那天起,甜蜜的很輕。親愛的,別任性,你的眼睛,在說我愿意...”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劉優(yōu)優(yōu)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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