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安疑惑的看著徐靜,徐靜見王長安如此便明白了,王長安是此時酒醒了,便什么也忘了,那自己又如何提醒,又如何開口?
難道直接說,嘿,王長安,你昨日飲酒過多,喝醉了,還輕薄了我,我也心悅你,你可心悅我?
想著如此露骨的表述,不由耳根發(fā)熱,都不知如何說話了。
徐靜紅著臉,有些尷尬也有些失落道:“沒什么,不記得就算了,并不是特別重要。”
王長安見其如此便不好追問,想必確實是什么不重要的事情吧,便沒再多問。
之后二人寒暄幾句后,顧安勛便來了,徐靜見此便找了個理由離開。
顧安勛看著有些失落的徐靜依舊冷著臉,內里卻心情挺好的,看來他并沒說什么,如此甚好。
顧安勛坐至案旁,看了一眼正在斟茶的王長安道:“昨日喝多了可記得你做過的何事?”
王長安有些尷尬,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導致徐靜一來第一個問題就是此,顧安勛來了亦是如此。
王長安搖頭疑惑道:“我做了什么?”
“你跟徐靜說了什么?”顧安勛面無表情看著王長安。
“沒說什么,他表情古怪,他問我可記得昨日醉酒后,我說不記得,他便沒多問,寒暄幾句,他見你來便離開了。”
顧安勛面無表情看了看王長安,今日王長安比之昨日的嬌軟憨媚之態(tài),已是兩人。
“我昨日到底做什么了?”王長安有些忐忑不安看著顧安勛。
顧安勛見此陰沉著臉看著王長安冷冷道:“你昨日喝多了,拽著我,還輕薄于我,徐靜怕是想告訴你,又面薄羞于開口?!?p> 王長安頓時如五雷轟頂,又羞愧、又尷尬簡直無地自容。
自己醉酒,竟然輕薄了顧安勛,怪不得徐靜一副怪異欲言又止的表情,確實不好開口。
“瑜文,酒后瘋舉,我不是故意的,還望莫計較。”王長安小心認錯。
顧安勛陰郁看王長安一眼,面無表情看著她點頭道:“嗯,確實是酒后,也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p> 王長安聽后苦著臉看著顧安勛道:“望顧元帥莫怪,往后絕對滴酒不沾?!?p> 顧安勛冷冷看著王長安道“喚什么?”
“瑜文,瑜文~?!蓖蹰L安討好。
“你好自為之吧?!?p> “……”
“親薄了我,你還想抵賴了不成!”
王長安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實在不行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p> 顧安勛認真看了看焦急又尷尬的王長安,有些好笑“這狗挺大的?!?p> 王長安尷尬摸摸鼻子,直嘿嘿笑,十分尷尬。
“若我在營中聽到任何有關的言論,唯你是問!”顧安勛橫了一眼王長安。
“是?!蓖蹰L安點頭如搗蒜,有損名聲,確實不能言說。
“明日軍中大議,早日做好準備?!鳖櫚矂总杷畤诟馈?p> “是?!痹俅吸c頭。
“今日開始,皆用上,若被人察覺,你的命也保不住了?!鳖櫚矂讈G給王長安一個小包裹。
“是?!蓖蹰L安點頭抱好顧安勛丟過來的小包裹。
“哼!”顧安勛冷哼一聲,少年老陳般雙手背后,隨即離開。
第二日卯時,日出時分眾元帥、將軍們齊聚一里外的營帳內,開始了共商大會。
一般三到七月大梁與大晉基本都在休養(yǎng)生息,只有小戰(zhàn),大戰(zhàn)極少,這也是為什么此時眾元帥和將軍能齊聚的原因之一。
營議期間圣人也會派使者前來聆聽,說是聆聽,實則監(jiān)督眾人商討內容。
元帥與將軍們是否有利用職權勾結在一起,一般派來的使臣皆是圣人身邊最受其信任的一品上參直臣。
眾人簡單寒暄后便開始了行軍提議,行軍提議也就是下半年行軍工作安排,怎么怎么打,打哪里?會采取什么措施。
之后就是相互找漏洞,想對策以及各種應付的方式方法。
往后幾日皆是此類會議,此議的重點就是如何爭取五年內安定邊境,減少戰(zhàn)爭。
此期間,王長安所帶的駿馬也送派給了眾人,圣人使臣格外單獨贈送有二。
五日之內連徐靜所需要的方陣騎兵也挑選了三千余人。
此議結束回去后,王長安也計劃擴充神鷹軍,此次軍議讓自己受益匪淺,需為后面做好最充足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