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個人下圍棋,端銘謙也替他感到無趣,既然都替他感到無趣了,所以他便坐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黑棋剛落,他就拿起了白棋。
看著他的白棋落下,尉丙潤抬起了頭,他看著端銘謙,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意。
他的聲音清爽又干凈:“這可是六皇子自己下的棋子,若是等會兒輸了,六皇子可怨不得旁人?!?p> “不會怨旁人,既然是本皇子下都下了,是輸是贏都是我自己的路。”
黑棋落下,將他的白棋給圍住了,他無路可退。
看著自己的棋子無路可退,端銘謙認了輸:“將軍果然是將軍,這一步就能夠將人給逼到絕境今我很是佩服?!?p> 尉丙潤特別的謙虛:“六皇子抬舉了,這只不過是我一開始都安排好的,無論最后下多少的棋子,這黑棋一定會贏。”
“不知語清這丫頭住在何處?”既然棋下完了,那他也該問他想要問的了。
劍眉微挑,他說了出來:“丫頭住在離花園不遠處的房內,不知六皇子找丫頭可是為的何時?”
端銘謙笑著:“也沒有何事,就是許久不見了,想來看看,昨日還沒有好好的與她說話,她就走了,我這個做兄長的可是很傷心的。”
尉丙潤又挑了一下眉頭,他挑完了眉頭之后又笑了出來:“昨日之事確實是丫頭的錯,所以還勞煩六皇子莫要怪罪丫頭。”
“怎么會呢?”端銘謙與尉丙潤客套了起來,“再怎么說語清也是我的妹妹,就算是怪罪,我也不會怪罪到她身上的。”
端銘謙跟著尉丙潤去找端語清,到了房內,竟發(fā)現(xiàn)房內只有陌蘭一個人。
“丫頭呢?!”尉丙潤問著陌蘭。
陌蘭看了看尉丙潤的身后,尉丙潤回過了頭,端語清直接就朝著他撲來。
他揉了揉端語清的頭,端語清看了一眼他一旁的端銘謙,她問道:“六皇兄怎么來了?”
端銘謙反問:“我不能來的嗎?”
“不能。”端語清鼓起了腮幫子,“你來了就只會來氣我,既然你來是氣我的,那你來好嘛呢?!”
“不是……我……”端銘謙用自己的食指指著自己,“我什么時候有氣你了,分明就是你氣我的好嗎?每次都是你得好處。”
端銘謙越說越覺得自己異常的委屈,還記得上次他與她斗嘴,她一氣之下去告訴了父皇,最后父皇說她先,讓他讓著她些,不要與妹妹計較。
她小他也小啊!他不過只是比她大兩歲,她今年十五歲,他才十七歲。
雖然說男子到了十七就應該有婚配了,可他才不想要被那婚配給約束了自己的自由。
端語清看著尉丙潤:“師兄,你來說一下理,是不是六皇兄他一點都不好,特別的喜歡欺負我和氣我?!?p> 端銘謙聽到她說話,他看著尉丙潤。
尉丙潤自然是護短的:“既然丫頭都這般的說六皇子了,師兄與六皇子接觸的時間又不算長,丫頭說什么便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