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時,林雨墨推著單車,和梓馨并肩走著。
“這幾天的天氣,都不錯呢?!辫鬈斑呎f邊伸了個懶腰。
“嗯。。。說起來,那輛黑色的車子每天都會來接你呢?!?p> “是啊,甩也甩不掉?!?p> “所以才不能騎車?”
“不能啊。”梓馨哀嘆著。
林雨墨也聽說過,有些家境好的孩子常常被管得很嚴。但是,梓馨這樣開朗的個性,卻又不像是被長期約束著的。到底是怎樣的家庭呢?
“話說,你住的地方真和文章里寫的一樣?”梓馨有些小心翼翼地問。
“基本上。。。是那樣子的。”
梓馨在讀完雨墨的作文后,用仿如重新認識一個人的眼神瞪著他,還用手機把作文照了下來,搞得周圍的學(xué)生又是一陣笑。
“真想去你那里看看呀。”
林雨墨望向女孩:“并沒什么好看的。。。那樣的地方?!?p> “怎么會呢?”
梓馨不該去那樣的地方。林雨墨打心底里這么想著。
“啊,曼妮!”梓馨跑了過去:“一起走吧?!?p> 徐曼妮點了點頭。
“你要看看雨墨寫的文章,一會兒我發(fā)你吧。”
徐曼妮看了看林雨墨,又迅速低下了眼眸說:“好?!?p> 林雨墨跟在兩人后面,心想徐曼妮大概是一直對自己有些抵觸的。梓馨又對她提到了自己的作文,不知怎么,真感覺有些無地自容了。
男孩跨上單車道:“我先走了。”
“哦哦。”梓馨對他揮了揮手。
林雨墨也向兩人揮手道別,徐曼妮對他微微點了點頭。很快,男孩的身影就遠了。
兩個女孩走了一會兒,梓馨看著悶悶不樂的曼妮,忍不住說:“中午的時候,又是因為你父親?”
徐曼妮點了點頭,自顧朝前走去。
梓馨突然上前抓住曼妮的手臂,在她耳邊悄聲說:“還是把你爸那件事情公開罷,這樣下去,你會變成什么樣子呀!”
曼妮回過身,緊緊地握住梓馨的手,拼命地搖頭。。。
“當(dāng)整個街區(qū)沐浴在晨光或夕陽下的時候,我們應(yīng)當(dāng)心存感激。
這片街區(qū)里的房屋大多是由磚、木、瓦組成的,具體建于何時已經(jīng)難以追溯。成片的棚戶被幾條狹窄潮濕的小路縱橫隔開,破舊房屋的外墻上積留著各種各樣的漬,每棟房屋的造型各不相同,但卻都擁有相近的顏色,是那種腐爛的樹的顏色。這些日漸腐朽的建筑聚集在一起,組成了一片‘腐城’。
我們家的房子基本也是如此,稍有不同的是我家還搭建了一個閣樓,多少應(yīng)當(dāng)算是違章建筑吧,但搭建的年代距今太久遠了,已儼然成了這棟房子的一部分。
那個閣樓是由兩樓的一個小平臺延伸上去的,鋼制的腳手架接上幾塊鐵板搭出了通往閣樓的窄小樓梯。站在閣樓上可以獲得相當(dāng)不錯的視野,猶如這座‘腐城’中的瞭望塔。腐朽的建筑群仿佛一直延伸到了地平線的另一端,當(dāng)年還只有5歲的我站在閣樓上時,以為看到了整個世界。”
晚上,徐曼妮在臥室里讀著林雨墨的文章。想起白天里父親對自己的打擊,倒是有些不服氣的。讀完后,心下倒是暗暗稱奇。
世界上真有那么多人擠在那種齷齪的地方呀!還偏那個林雨墨,生的眉清目秀,倒是從小就長在那“沼澤”里的了。
而且這寫法,和老師教的多少有些不一樣。
徐曼妮一股腦地躺倒在床上,懶懶地把手機丟在一邊。這幾天,她剛開始習(xí)慣轉(zhuǎn)校生坐在自己身后的感覺,偏偏現(xiàn)在他又坐到遠處去了。林雨墨是怎樣寫文章的呢?多少是要問問他的,不過又不知該怎么開口。。。
“還是讓梓馨替自己去問吧?!?p> 這么想著,那兩人并肩走在落日下的畫面浮現(xiàn)在徐曼妮的腦海里,他們看上去可真般配。
“還是把那件事情公開吧!”
徐曼妮又想起了梓馨在耳邊的話,女孩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聚集到手機上,眼眸里帶著些恐懼和排斥。但她還是抓過手機,打開了里面的一段視頻。
視頻里的,是一個膚色白皙、身段曼妙的女郎,她正慵懶地躺在華麗的床上。
那是學(xué)校里的英語老師。
之后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說話聲,那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是曼妮的父親。
父親的手指柔和地撫過了英語老師肩上的衣帶,將那件薄薄的睡裙緩緩?fù)氏隆?p> “多羞恥呀!”曼妮用力把手機朝枕頭上摔過去。
火氣貓
嗯,女主她爸渣男實錘。只是,女主是個挺脆弱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