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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系統(tǒng)抹殺啦

第十四章 關于直立行走與爬行的效率

我被系統(tǒng)抹殺啦 年少吾為 2602 2020-02-22 18:25:22

  馬車在‘班城’的哨卡前停下,守城的衛(wèi)兵隊長官‘紀存希’,是個四臂族。

  此族特點,就是擁有四條手臂,且每只手只有四根長度相同的手指。

  在戰(zhàn)場上,四臂族可以依靠四條手臂,一邊彎弓搭箭,一邊舉盾防御,一邊揮刀砍殺。

  可近可遠,可攻可受。

  故而大陸眾多國家,都愿意吸納大量的四臂族加入軍中。

  “麻蘇大師,你這是要去哪兒?”

  紀存希披著披風,僅露出兩只手臂,另外兩只手臂藏在了披風下,這樣如果發(fā)生緊急情況,可以第一時間拔出兵器,攻其不備。

  “呵呵,這不是我那邊又發(fā)現(xiàn)了一處新礦,人手不足,就先把這群采礦奴調(diào)過去應急?!?p>  麻蘇感受到腰間冰涼的匕首,干笑說道。

  “那可真得恭喜麻蘇大師了?!?p>  麻蘇在班城雖只是一個世襲男爵,但誰都不敢忽視他積攢的朋友圈。

  紀存希舉手,示意哨兵準備放行,忽然瞥見站在隊伍前頭的一個年紀輕輕的采礦奴,身軀似乎在晃抖?

  舉起的手放了下來,紀存希走到了那個采礦奴旁邊,目光凌厲地問道:“你在干什么?”

  采礦奴的神色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老者彭洪轉身壓住了他不住顫抖的手,輕聲道:“你這孩子,都告訴了你天氣轉涼要多穿點衣服,就是不聽?!?p>  說罷,彭洪面向紀存希彎腰行禮,道:“不好意思長官,這孩子剛生了一場大病,身子虛乏,才會這樣失禮,懇請長官原諒他的冒失。”

  聽到這個解釋,紀存希的臉色卻并沒有軟和下來,掃了其他人一眼,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一時間都在有意回避他的目光。

  最關鍵,他還從彭洪的眼睛中,看出了一絲焦急。

  資深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其中必有貓膩。

  彭洪焦急。

  麻蘇更焦急。

  一方面,他希望紀存希趕緊發(fā)覺他被挾持的危機。

  另一方面,他又擔心,萬一真被發(fā)現(xiàn)了,躲在馬車中的應昊會破罐子破摔,和他來個魚死網(wǎng)破。

  “麻蘇大師,最近城外出現(xiàn)了許多流匪,你這出行,怎么不帶些護衛(wèi)?”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一旦暴露一點不正常,其余不正常的地方,便會接二連三的暴露。

  “哦呵呵,這不我前些天,剛解雇了一批護衛(wèi),人手不太夠,而且另外那個礦場離的也不遠?!?p>  感受到腰間的匕首,已經(jīng)貼到皮膚上,麻蘇趕忙解釋道。

  “人手不夠?”紀存希道,“那不如我派幾個士兵護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甭樘K連聲拒絕。

  “那行吧?!?p>  紀存希作勢向后退了兩步,右手微微舉起,突然之間,藏在披風下的另一只右手從披風下探出,握著一把長劍,刺進馬車中。

  叮!

  紀存希只覺虎口一震,長劍往旁邊劃去,馬車出現(xiàn)了一塊很大的豁口。

  這下紀存??梢郧宄目匆婑R車里,還蹲著一男一女。

  “都不許動。”

  匕首架在了麻蘇的喉嚨上,應昊大聲喝道。

  哨兵們包圍了過來,舉起長槍,逼近眾人。

  紀存希舉起左上手,讓哨兵們停了下來,右下手緊握長劍,凝視應昊道:“說吧,你要怎么樣才肯放了麻蘇大師?”

  作為一個經(jīng)驗資深的士官,紀存希明白自己這樣問,等于直接把主動權交給了挾持者。

  但同樣作為一個經(jīng)驗資深的士官,紀存希更明白,如果今天麻蘇死在這里,就算將挾持者繩之以法,班城的那些貴族老爺,也絕不會饒恕自己。

  在那些貴族老爺?shù)男闹校齑蟮卮?,都比不過自己的小命大!

  應昊道:“很簡單,讓你的部下都散開,放我們走。等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了他?!?p>  “我憑什么相信你?”紀存希試著換回主動權,“而且,誰知道你對安全的定義是什么?”

  “你只能相信我,不是么?”應昊笑了笑,“你要是擔心,我把這位麻蘇大師帶的太遠,你可以跟著?!?p>  應昊內(nèi)心無奈,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和眾人商量過,一旦過程中露出破綻,那就選擇改道第二條路線——埋骨山脈。

  至于最后大家能不能活著走出來,就得看天意了!

  紀存希沉默了片刻,點頭道:“那好,我就相信你一次?!?p>  最后,在一番討價還價之下,紀存希點了五個部下騎上戰(zhàn)馬跟隨,還命令了其他部下,不準跟來。

  他也看出來了,這個瞧上去細皮嫩肉的奴隸少年,眼神中濃烈的殺氣,無不在警告他……爺可是個亡命徒!

  馬車再次出發(fā),不過這次,應昊把彭洪也叫上了馬車。

  麻蘇,則跪在了車板上。

  他本來體積就小,完全不占地方。

  “應昊,等到了之后,你先帶大家上山,我留下來?!迸砗樘嶙h道。

  應昊毫不猶豫的否決道:“不用了彭老,大家還要你帶路呢。我有辦法拖住他們,然后趕上你們的?!?p>  “那……好吧,你一定要小心點?!?p>  彭洪神情復雜地頷首。

  馬車來到了埋骨山脈,這條號稱大陸最長,最兇險的山脈,遠遠望去,猶若一頭自高空跌落的臥龍,縱橫交錯,一眼望不到頭。

  “大家都跟隨彭老上山,切記,不要慌亂和掉隊?!睉怀雎暋?p>  “哥哥。”囡囡依依不舍的盯著他。

  應昊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放心,哥哥馬上就會追上你的?!?p>  “嗯,我相信哥哥?!?p>  囡囡攙扶著彭洪下車,眾人依舊排成兩排,跟著彭洪上山。

  “應昊,你一定要小心呀,我們都等著你?!?p>  眾人上山前,紛紛看向了應昊。

  之前那個因為害怕,露出馬腳的小年輕,更是后悔流淚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才是應該留下來的人?!?p>  “沒關系,人族有個古語,因禍得福。許多事情,不到最后,誰也不能確定是好是壞。”應昊勸慰,揮揮手道,“去吧,我交給你個任務,照顧好彭老?!?p>  “我一定會照顧好三爺爺?shù)摹!毙∧贻p堅定地答應道。

  目送眾人消失于山林之中,紀存希道:“現(xiàn)在,你可以放了麻蘇大師了吧?”

  應昊淡然一笑道:“天還沒黑,你著什么急?!?p>  “你還想耍什么花招?”

  “你有沒有聽過一首歌,歌名叫《我們在等天黑》。其中有幾句應該是這樣唱得……”

  “我們在等天黑,我們在等天黑,我們在等神無法享受的黑……”

  “我們在等天黑,我們在等天黑,我們在等砸碎恐懼的眼淚……”

  “天黑了,天就要黑了……我們在等長大安穩(wěn)入睡……”

  “嗯哼哼~哼哼哼哼~”

  聽著應昊鼻腔中哼出的怪異小調(diào),紀存希打斷道:“夠了,你的歌聲在我聽來是一種折磨。”

  “是么,就算我唱歌容易跑調(diào),也不至于到折磨的程度吧?”

  應昊無所謂地道:“這是一首獻給留守兒童的歌,很久之前,我覺得他們就是最可憐最孤獨的一群人。直到來到這里,我才知道,原來可憐還可以不分人群,只要你是一個人,就注定可憐又可悲!”

  紀存希冷哼道:“你錯了,可憐并不可悲,連被可憐的資格都沒有才可悲。你們?nèi)俗迨且粋€被神靈所遺棄的種族,生而為奴,在整個神圣大陸,沒有一個族群會可憐你們?!?p>  “你這話貌似有點道理,讓我都有點生氣了。”

  應昊一腳踩在麻蘇的腳趾頭上,用力左右摩擦了幾下,吐了口氣道:“有個專門的出氣筒,真好!”

  “該死,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你要是敢動我,早就動了,何必還在這放嘴炮。其實我比較好奇的是,你同時操控四只手,不會忙不過來么?還有啊,如果你現(xiàn)在趴到地上,是不是就等于有六條腿?采用爬行的方式,是不是比直立行走要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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