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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窗戶變異了

江湖風(fēng)云(六)

我家窗戶變異了 鑄火為雪 2015 2020-05-01 09:00:00

  老乞丐說到這,話語頓了頓,看了一眼何繁認(rèn)真聆聽的面容后,繼續(xù)說到:“所以我堅持鍛煉身體,在十三歲的時候就奔赴武當(dāng)山拜師學(xué)藝,掌門不肯收我,我就在三千六百級的臺階,一步一叩首,頭破血流來到了武當(dāng)派門前。終于有一天,門開了,有一位穿著武當(dāng)?shù)婪拈L輩告訴我,他愿意收我入門。

  我的信念,我習(xí)武的動力,我人生的錨就是保衛(wèi)家鄉(xiāng)的安寧。我的根骨極差,同門師兄都不明白我練武的意義是什么,他們不明白我的堅持。無數(shù)的誘惑和現(xiàn)實無奈使我動搖,但我始終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我的目標(biāo)是什么。

  我始終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后來我終于出得師門,回到家鄉(xiāng),卻發(fā)現(xiàn)那些盜賊早已銷聲匿跡,遠(yuǎn)遁他鄉(xiāng)。我在得知消息的時候反而迎風(fēng)釋懷了,經(jīng)受了無數(shù)的磨難,最后美麗的不是成功的瞬間,而是承受了無數(shù)磨難,依然堅定信念的自己。

  看著吧,孩子,當(dāng)你因一個目標(biāo)而全身心地奮斗的時候,世間難以描摹的美好萬物,都會翻山倒海地向你涌去。”

  何繁干了這碗濃雞湯,收拾好行裝,背負(fù)長劍,拋下溫柔鄉(xiāng)和美人,買了一匹好馬前往遙遠(yuǎn)的凜月城。

  遠(yuǎn)離富饒的南方,越往西北行,一路的植被也從茂盛蔥蘢變得高大耐寒。氣候越來越寒冷,嗚嗚的風(fēng)聲總是從何繁裹得緊緊的頭巾灌進去。這種惡劣的天氣,何繁即使有內(nèi)力護身也覺得夠嗆,別提居住在這里的居民了。

  這兒的天氣實在是太惡劣了。

  一日何繁在荒郊野外露宿三天,終于在不著村不著店的路上遠(yuǎn)遠(yuǎn)見到了一點燈光,如同螢火蟲的光芒在黑夜中閃耀。

  人和馬都因多日的奔波勞碌疲憊不堪。何繁拉著馬的韁繩步行,這匹通體烏黑的好馬親切地蹭了蹭她,她嘆了口氣:“我知道你餓了,我們?nèi)デ懊娴奈葑涌纯?。?p>  這竟然是一家旅店,荒郊野嶺的讓人懷疑這家店的老板靠什么做生意。

  豐腴的老板娘閑得有一下沒一下地扇扇子,數(shù)燈下的飛蛾,一看到有客人來就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客人打尖還是住店吶?”

  那肯定住店了,這黑燈瞎火三更半夜的。何繁回了老板娘一個微笑:“住店?!?p>  何繁一邊等上菜一邊觀察這家開在荒郊野嶺的店。

  這家店除了算賬的老板娘兩口子還有兩個伙計。老板是個黑臉漢子,身材健壯,面容硬朗,應(yīng)該身懷武功,因為老板娘抱怨飛蛾太惹眼,他用竹簽一下子洞穿了七只飛蛾。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我能一個打七個”民間高手?

  至于兩伙計,一個高個的單手端湯絲毫不顛,一個矮個的往炭盆加炭用內(nèi)力震開炭灰。

  何繁發(fā)現(xiàn)這家店四個人都身懷武功。

  出乎何繁的意料這家店的價錢還挺公道,就是只有她一個客人。何繁有點驚訝,決定今晚小心防備,最怕這是家黑店。出門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夜深人靜,這地方偏得連條狗都沒有。何繁強忍困意坐在床邊衣衫整齊,耳朵仔細(xì)聽周圍的動靜。

  “啊……冤家~”

  “店里……還,還有人呢……”

  “啊……再用力點……奴家,奴家的魂兒都要被你撞飛了~”

  何繁聽到一陣女人跌宕起伏的叫聲。難道有情況了,自己所期待的黑店趁客人睡著把客人剁碎做成人肉包子的情節(jié),終于出現(xiàn)了嗎!

  何繁興奮地豎起耳朵,仔細(xì)聽周圍動靜。

  是那個豐腴的老板娘的聲音,原來兩口子正在紅被翻浪,顛鸞倒鳳。

  耳朵太敏銳了也不好,何繁聽了一會兒,黑著臉蒙住被子。

  這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第二天何繁下樓,她的臉上多了兩個黑眼圈。

  她攤開地圖正在思考下一步的路程。老板娘早早起來了,坐在柜臺上,臉色紅潤一副被滋潤過的樣子,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和店里唯一的客人何繁說話:

  “客人昨晚睡得好么?”

  “挺好的。”何繁想起昨天晚上蒙住被子也擋不住的春宮大戲。

  老板娘看何繁黑著臉,長袖捂著嘴咯咯笑起來,豐滿的胸脯一顫一顫的,“我家那位氣性大,昨天晚上如若我們有什么打擾到客人,還請客人多多包涵?!?p>  何繁能計較嗎,當(dāng)然不能計較。她開始打聽江湖上的事,自己消息不靈通,既然是旅店肯定要到村鎮(zhèn)采買,也許能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敢問老板娘,江湖上最近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嗎?我最近忙于趕路,消息閉塞。”

  “江湖上的大事呀……”貌美老板娘撫了撫自己的鬢發(fā),她的頭發(fā)烏黑濃密,有絲綢般的光澤。

  “丐幫的焦長老死了,碧血門的門主也死了。”老板娘眼中露出一絲憂愁。

  何繁聞言驚訝地望向她。焦長老和碧血門主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日里身邊肯定是高手簇?fù)?,怎么會一下就死倆。

  老板娘繼續(xù)述說:“聽人說焦長老在家中睡覺,半夜就被人割了脖子,干凈利落。碧血門主就在去門派的路上,身邊有好幾個一流高手,還不是身首異處,隨行的人一個不剩。”

  “這究竟是哪位高手的手筆?”

  老板娘收斂笑意,眼神透出不易察覺的厭惡,慢悠悠地道:“他們不是都沒接受朝廷的招安么,我猜啊,是那些朝廷的鷹犬……”

  何繁正聽得入神,內(nèi)心萬種猜測,老板娘的話卻突然頓住了。

  正把食材往廚房搬的黑面老板抓住了她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說。

  老板娘恢復(fù)若無其事的模樣,她伸出白皙的手指點了點男人的胸膛,調(diào)笑道:“真是冤家,昨天晚上沒鬧夠么~”

  男人還是保持沉默低下了頭,繼續(xù)手頭上的活計,但是何繁注意到他耳朵紅了。

  眼神好有時候也不是什么好事,何繁看著這對打情罵俏的夫妻,面無表情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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