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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歸來神使大人萬歲

第7章 成親

重生歸來神使大人萬歲 布丁橘子皮 2089 2020-02-25 13:39:12

  因為幽冥一族時不時的來挑釁,離鳶與南易辰的婚事只能一拖再拖。

  離鳶沒有靈力,只能在師傅的小院里修醫(yī),只有莊內(nèi)弟子有受傷的,她才會跟著師傅出去看看。

  而作為莫莊主最得意的弟子,南易辰就要忙碌的多,一邊要修習(xí)靈力,一邊還要下山歷練,現(xiàn)在幽冥一族活動頻繁,他少不得跟著長老四處奔走。

  南易辰去找離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間隔也越來越長,他們之間的交流也不似從前那般親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離鳶二十八歲。

  這天的殘劍山莊上下都被一片紅色覆蓋,就連大門口都比平時多掛了兩盞紅燈籠,山莊上上下下的人都穿著鮮亮的衣衫,可是大家臉上的神色似乎沒有格外愉悅。

  今天正是殘劍山莊大小姐莫離鳶的大喜之日。

  要說這位大小姐,那可真算得上是玄天大陸的風(fēng)云人物了!

  眾人皆知這位莫大小姐生在第一修靈大派,乃是莫莊主的大女兒,出生時天有異象,卻偏偏沒有靈根天賦,是個不能修靈的廢人。

  而這位大小姐與莫莊主二弟子的婚事更是傳奇,成婚幾次未成,從莫大小姐十八歲生生的拖到了二十八歲,成了一個老姑娘了!

  大家都以為這樁婚事不做數(shù)了,畢竟誰愿意娶一個廢靈女子回來,再加上大家都知道,莫莊主的二女兒對這個二弟子也是情根深種,若是為了莊主的位置,打了不必如此。

  誰也想沒想到,南易辰放言,寧可不要這莊主之位,也要娶莫大小姐為妻。

  眾人又感慨,少年郎用情至深,情深義重。

  于是遲來的婚宴,在莫大小姐二十八歲時,終于來了。

  紅色的紗巾將外界隔絕,莫離鳶安安靜靜的坐在喜帳中。

  開心嗎?興奮嗎?激動嗎?

  好似都沒有,從她十五歲被指婚給南易辰,這一天她盼了整整十三年,可是這一天真的來了,似乎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欣喜若狂。

  南易辰自幼無父無母,早早就拜在了莫莊主的門下,雖然師傅不同,也算是她的二師兄,不過她這個二師兄天賦極佳,早在十七歲便已是元靈二階,所以她那個父親極喜歡南易辰。

  他們成親,也不過是從她的院子搬到南易辰的院子而已,連殘劍山莊的大門都不必出。

  今日婚宴,莫莊主也并沒有大操大辦,只是請了幾個要好的朋友而已,所以即便是在辦喜事,整個殘劍山莊都安靜的不像話。

  行了拜堂之禮,莫離鳶便回了喜房安安靜靜的坐到現(xiàn)在。

  夜幕降臨,屋外的紅色燈籠映了一地喜慶,殘劍山莊的客人們也去了客房休息。

  離鳶的一雙手捏著紅色的衣角,根根指節(jié)捏的發(fā)白。

  屋外越來越安靜,離鳶的心也越來越難平靜。

  忽然,由屋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步伐如同往常一般穩(wěn)健。

  聽說成親的晚上新郎都會被灌醉,聽這腳步聲,他似乎沒有喝多。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屋外的男人從辰哥哥變成了二師兄,現(xiàn)在又變成了夫君。

  離鳶忽然有些緊張了。

  門被推開,只聽見一個人的腳步聲走了進(jìn)來,又聽到屋里丫鬟婆子窸窸窣窣的出門聲,緊接著門被關(guān)上。

  男人的腳步聲再度響起,不過幾步之后屋里又恢復(fù)了安靜。

  南易辰不說話,離鳶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各自坐著。

  離鳶的一雙藏在紅蓋頭后面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的手看,而坐在對面的南易辰,一直注視著她,卻不知道在想什么。

  鮮紅的龍鳳燭已燃燒過半,離鳶感覺自己快要坐成了石頭,屋里的氣氛安靜的有些壓抑,離鳶的手指因為過于用力已經(jīng)有些僵硬。

  離鳶張了張嘴,還未出聲,就聽到不遠(yuǎn)處因為起身衣服發(fā)出的輕微的摩擦聲,便又閉上了嘴。

  南易辰走到離鳶面前,想要解開紅蓋頭的手伸了又伸,最終背到了身后。

  溫潤平和的聲音響了起來:“今天折騰了一天,你也很累了,早些休息吧,我今日睡書房即可?!?p>  腳步聲再次響起,不過是往屋外去的。

  離鳶的手猛然松了勁,她雖然沒有成過親,但殘劍山莊成親的人多了,她見也見慣了。

  卻是第一次見新郎官成親第一晚在新房坐到大半夜就走了的。

  門開了,離鳶猛然站起身來,手一揚,繡著并蒂蓮的紅色紗巾蓋頭飄落在地。

  “師兄……”

  “過些日子云霄宮要來人,師傅將事情交給我來辦,我總得辦的像個樣子,這些日子我恐怕會顧及不到你,你別介懷,忙完這一陣便有時間可以好好陪你?!?p>  離鳶沉默半響,說道:“我知道了,師兄也別熬太晚,早些休息?!?p>  “嗯。”

  門又被輕輕關(guān)上,也關(guān)住了一室傾心。

  離鳶坐在鏡前,將頭上的朱釵一件件取下,盤起的長發(fā)散落一肩,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平靜又凌亂。

  離鳶自知從她測出廢靈根的時候,她就成了玄天大陸的笑話,不管是修靈的人還是無法修靈的人,都將她視為異類。

  曾經(jīng)她想過取消這門親事,一是不想連累二師兄也成為他人所嘲諷的對象,二是不想用婚約來綁住一個人。

  可卻被二師兄?jǐn)r住了,他說他不介意她能不能修習(xí)靈力,他說不是為了莊主的位置才要娶她,若是她介意,他可以公告天下,他不要這莊主之位。

  就在去年,二師兄借著修靈大會,宣布了他二人的婚期,也宣布了他不會做下任莊主。

  要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畢竟從小唯有二師兄沒有嘲笑她,欺負(fù)她,甚至還處處幫著她。

  她原是想將這份感情埋在心里,默默地喜歡便好,她也深知自己的缺陷,八年前她就想放棄這段婚事了。

  可如今,她果真嫁于二師兄,成為了他的妻子。

  卻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總覺得似乎少了什么。

  離鳶拆了發(fā)髻,換了衣裳,便睡下了。

  紅色的帳子,紅色的被子,一歪頭,便看到窗欞上貼著的鮮紅的“囍”字。

  若不是這些紅色太沖擊眼球,她還以為是做了一場夢。

  睡在最里面,旁邊卻空出來一個人的位置,似乎她的新郎官已然在她身邊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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