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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如歌之風(fēng)蕭離離

第三十六章 受阻

往昔如歌之風(fēng)蕭離離 小洛與小波 6231 2020-02-26 08:57:02

  白皓此時已率軍來到了天余縣城,可他不知道的是,如今的他已是一名被朝廷通緝的逆臣。

  當(dāng)白皓的大軍來到城下時,白皓他對城樓上的守城士卒喊道:“諸位兄弟,我是白皓,現(xiàn)要找你們縣令有要事相商,還請打開城門行個方便。”

  城樓上的眾人聽到是白皓來了,一個個都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拿不定主意,片刻后,他們便對下面的白皓答道:“大人,您稍等,我們這就去找縣令大人?!?p>  沒一會兒,天余縣城的縣令便過來了,站在城樓上的他對白皓道:“白將軍,您找下官有何事?。俊?p>  而白皓則歪頭小聲問一旁的尚花語道:“這天余縣令姓什么?。俊?p>  尚花語答道:“好像是姓孫。”

  白皓聞言便抬頭客氣的對樓上的官員道:“孫縣令,這事說來話長,可否打開城門,讓我進去再和你慢慢道來啊?”

  可孫縣令卻道:“白將軍,您有什么事就在下面說吧?!?p>  白皓則微微不滿道:“怎么的孫大人,在下如今要經(jīng)過你這天余縣,難道你是不想放行嗎?”

  孫大人見白皓似乎動怒了,于是連忙解釋道:“白將軍,下官絕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剛剛有快騎來傳達圣上口諭,說要捉拿大人您,各個郡縣都不得放行,下官也是沒有辦法啊?!?p>  白皓心里已明白了,這很顯然是潘福搞的鬼,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想到這里,他頓時怒火中燒,于是對孫縣令怒道:“孫大人,在下為國征戰(zhàn)十年,不說立過軍功無數(shù),起碼也有些苦勞,如今宮內(nèi)一些奸佞的三言兩語就把在下說成是什么逆臣,簡直是對在下的侮辱。孫大人,你若是信得過我白皓,你就打開城門放我過去。”

  孫縣令卻無比為難道:“白將軍,不是下官不想放你過去,只是如今這圣旨已經(jīng)下來了,是必須要捉拿住你的,下官這里實在是沒有辦法讓你過去啊。若是下官今天讓你過去了,那明天下官和一家老小的人頭就都得落地啦?!?p>  僵持了片刻后,白皓見孫縣令還是不開門,就當(dāng)他要放棄時,只見這孫縣令突然說道:“不過白將軍請放心,若是上面問下來,下官就說您沒來過這里,大人一心想去三鎮(zhèn),就去別的地方試試吧,下官這里實在是不行啊。”

  白皓聞言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沒有辦法,他只得轉(zhuǎn)身離開。

  “大人慢走,下官就不送了?!睂O縣令見白皓終于肯離開了,于是便擺手道。

  隨后白皓便率軍離開了,大軍走了沒多久,尚花語問白皓道:“將軍,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p>  白皓冷冷道:“看來潘?,F(xiàn)在已經(jīng)是得到了圣上的許可了,如今的各個郡縣怕是都過不去了?!?p>  尚花語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對白皓道:“將軍,不如我們?nèi)ダ钚廊粚④娔抢锇?,若是有他們庇護的話,也許就不會是眼下這個狀況了。”

  白皓聽完卻反對道:“李欣然鎮(zhèn)守的明月關(guān)離我們太遠(yuǎn)了,這中間隔著那么多的城池怎么過?現(xiàn)在的我們可是連一個小小的縣城都過不去?!?p>  “既然不讓過,那我們就不要走捷徑過什么城池了,我們遇到城池就繞開,無非就是時間會耽誤些,但是總比耗在這里好啊?!?p>  白皓聽后微微一笑道:“這是個辦法,可我們的糧食只怕?lián)尾坏侥莻€時候了,到時候可別仗還沒打,將士們就都餓死在半路了,那就真是笑死人了。再說了,尚將軍,你覺得潘福那頭死豬會給我們慢慢走下去的機會嗎?”

  尚花語無奈的低下了頭,隨后她輕聲問道:“那我們就一直待在這里嗎?”

  白皓自嘲道:“再去別的地方試試吧,若是還不行的話,再采用你的辦法,反正我是不會再傻到去攻城了?!?p>  “好?!鄙谢ㄕZ點頭道。

  緊接著白皓又來到了長歸城,而長歸郡的太守胡烈得知白皓來了,于是早早的就登上了城樓俯視著他們。

  來到城下,白皓開口道:“胡太守,在下白皓,現(xiàn)率大軍要經(jīng)過此地,可否打開城門放我們過去?!?p>  胡烈冷笑道:“白皓,你不知道嗎,你現(xiàn)在可是朝廷下旨緝拿的罪犯,還敢跑到我這里來,簡直是自投羅網(wǎng)。”

  白皓聽了胡烈的言語后,心想此人一定不好應(yīng)付,于是也冷著臉答道:“在下是不是罪犯,那也不是胡太守說處置就能處置的?!?p>  胡烈頓時就惱羞成怒道:“白皓,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可別忘了,你早就不是正二品的征東將軍了,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小正七品的校尉,我一個正四品的太守,還無權(quán)處置你這個小小逆賊?”

  還沒等白皓開口,他一旁的尚花語則冷著臉對胡烈說道:“胡烈,你要有本事你就試試?!?p>  胡烈見尚花語開口了,他先是一怔,隨后又對尚花語吼道:“尚花語,你以為我沒提你你就沒事了嗎?我告訴你,圣上的口諭傳達的清清楚楚,說你尚花語助紂為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和白皓同罪了。哈哈哈,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處境,你們只有伏地認(rèn)罪這一條路可以走,若你們現(xiàn)在跪在本太守的面前認(rèn)罪,本太守可以考慮將你們押解到樂陽城,讓圣上處置你們。”

  尚花語聽后堅定的眼神里似乎飄過一絲失落,但又轉(zhuǎn)瞬即逝,隨后她對胡烈道:“胡大人說的沒錯,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我和白皓愿意認(rèn)罪,還望太守能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完尚花語就下馬伏在了地上。

  白皓見狀便不解的說道:“尚將軍,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p>  白皓剛想上去拉尚花語起來,可尚花語卻回頭對他使了個眼色,白皓愣了愣,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絕不會就這么心甘情愿認(rèn)罪的。

  就在這時,白皓就被尚花語拉了一下衣裳,示意他也一起跪下。白皓領(lǐng)會,就跪伏在了尚花語的一旁,他們倆身后的六千士將士見二人都跪伏了,也都跟著單膝跪了下去。

  胡烈見二人和他們身后的大軍居然這么輕易的就認(rèn)罪了,頓時開心的大笑了起來,隨后他對著手下道:“打開城門,隨我去白皓和尚花語那里?!?p>  “是?!鄙砗蟮氖孔漕I(lǐng)命而去。

  城門被打開了,胡烈?guī)ьI(lǐng)著一眾士卒趾高氣揚的走了出來,當(dāng)他來到白皓和尚花語的跟前后,他便得意的笑著道:“白皓啊白皓,要是早點這樣不就好了,何必剛才擺出一副狂妄的樣子呢。”

  白皓應(yīng)和道:“太守大人說得對,還望大人能對我二人和將士們網(wǎng)開一面?!?p>  “哈哈哈,好說好說,不過你小子也夠猖狂的,先前為了能要到兵權(quán),居然帶著人馬攻樂陽城,現(xiàn)在又殺了扶風(fēng)的縣令,膽子是真的大啊。哎哎哎,我就想不明白你是怎么了?一個如夢竹就給你弄成這樣了?你瘋了吧?”

  白皓聽后只是點頭笑了笑,沒有回答。

  胡烈見白皓沒有回應(yīng),于是便怒道:“在你眼里,我大晉的官員和皇帝陛下的威嚴(yán),還不如一個女人重要嗎?嗯?回答本太守??!”

  說完他就要抬起腳踹白皓,可就在此時,白皓一旁的尚花語早已不在原地,而是一瞬間來到了胡烈的背后,同時胡烈的脖頸也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劍。

  下一刻,尚花語對著胡烈冷冷道:“胡大人,你最好小心一點,我手里的劍可不太聽話。”

  胡烈見自己被尚花語挾持住了,于是連忙對著身后帶來的士卒喊道:“你們都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來救我?!?p>  胡烈的部下們聞言便要拿起武器上前攻擊尚花語,尚花語聽到身后有異動,于是連忙挾持著胡烈轉(zhuǎn)了過來,并且對這些人說道:“我看你們誰敢上前一步試試,你們要動一下,你們太守的狗頭可就落地了?!?p>  被尚花語這一嚇,胡烈的部下們就都不敢上了,同時白皓和身后的六千將士也都站了起來。

  胡烈見眾人都不敢上,于是只得求饒道:“尚將軍,你可不能再殺了我啊,都怪我剛才言語上有些不當(dāng),我罪該萬死??晌疫@都是為了國家為了圣上啊,求求你別殺我行不行?”

  說著說著,胡烈鼻涕眼淚全下來了。

  尚花語則微微一笑道:“好啊,不過太守大人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胡烈連忙問道:“尚將軍盡管說,我能辦到的一定辦?!?p>  “太守大人可否現(xiàn)在讓我們進城呢?”

  “這……”胡烈頓時就結(jié)巴住了。

  “怎么了,是有什么難處嗎?若是有難處也沒關(guān)系,小女子這就送你上路再進城好了,反正我也不差這一會兒。”

  說完尚花語手里的劍就慢慢的接近了胡烈的脖頸,并且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細(xì)小的傷口。

  胡烈感覺自己的脖頸似乎是流血了,心想看樣子若是自己不答應(yīng)尚花語的要求,她真的會殺了自己的。想到這里,胡烈連忙道:“進進進,能進,尚將軍你現(xiàn)在就可以進去。求求你把手里的劍拿開吧,我膽子小,可禁不住你這么弄啊?!?p>  尚花語沒有理睬他,而是轉(zhuǎn)身對自己身后的將士們道:“來人把胡大人捆起來,我們現(xiàn)在進城。”

  然后胡烈就被死死捆住了,而他的部下們也都不敢加以阻攔,全都讓了開來,就這樣,胡烈被尚花語挾持著順著吊橋走進了城門。這時白皓無意間看到了吊橋下的河流,他愣了愣,也就在此時,不遠(yuǎn)處突然出現(xiàn)了數(shù)千騎兵往他們這里奔來。

  胡烈見有軍隊來了,于是連忙幸災(zāi)樂禍的大喊道:“哈哈哈,白皓,尚花語,你們倆完蛋了,朝廷的大軍來了,我看你們馬上怎么辦。趁現(xiàn)在還不快快放了本官,不然馬上有你們好果子吃的?!?p>  尚花語和白皓見狀皆是眉頭一緊,見胡烈一直吵鬧,于是尚花語冷著臉提劍就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你要敢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割下你的舌頭?!?p>  胡烈看著尚花語這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連忙自覺的閉上了嘴。

  沒一會兒,眾人便看清了這數(shù)千騎兵,而為首的正是肖云,而肖云也看清了白皓和尚花語等人,于是他一邊奔來一邊大喊道:“都給我住手,誰都不準(zhǔn)亂動!”

  來到城下后,肖云便下了馬,并且直接向白皓他們走了過去,看著眾人這一副緊張的架勢,他便笑著道:“呦!看這個樣子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啊,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你們是不是打算連胡烈太守都要殺了?之前你們殺了一個縣令難道還不夠嗎?”

  這時一旁的胡烈突然掙扎開口道:“肖將軍你來的正好,他們剛才差點就要殺了我啊,你現(xiàn)在快點把這些逆賊全都拿下?!?p>  “不急,胡大人,我可以保證,今天他們誰都傷不了你,你盡管放心?!毙ぴ谱孕诺男χ?。

  隨后他又突然大聲喊道:“眾親兵,給我把白皓和尚花語這兩個叛逆拿下?!?p>  一瞬間,肖云的數(shù)千騎兵就將白皓和尚花語等人給圍了起來,但尚花語手下的六千人也不是好惹的,也都舉起武器與這些騎兵對峙了起來。此時胡烈想趁眾人都分神的時候偷偷跑出去,可剛走沒兩步就被尚花語給發(fā)現(xiàn)了。

  只見尚花語一把拎過胡烈,冷冷的說道:“大人,你要是不想試試我劍快不快的話,就最好別亂動?!?p>  說完她又再次挾持住胡烈面向了肖云。

  “肖將軍快救救我?!焙冶銓χぴ魄缶攘似饋?,甚至聲音都有些尖銳。

  肖云沒有絲毫的慌亂與焦急,也沒有開口求和,而是在不停的奸笑著,隨后他對白皓身旁的數(shù)千將士道:“諸位將士,你們知道嗎,白皓和尚花語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們的將軍了,他們是朝廷下旨捉拿的叛逆,你們沒必要再跟著他們了,若是你們現(xiàn)在放下武器歸順的話,我可以上奏圣上對你們網(wǎng)開一面?!?p>  眾人聞言皆是面面相覷,顯然軍心在此時已開始了動搖,但卻沒有一個人丟下手里的武器,此時有士卒站出來喊道:“我們都知道白將軍是被陷害的,所以我們愿意跟隨白將軍,我們心甘情愿,大家說是不是!”

  “對!沒錯!”眾人也隨之擁護道。

  肖云聽后頓時就冷下了臉,他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這么信任白皓,于是他只得又說道:“諸位兄弟,你們之中有人是扶風(fēng)縣城的,所以我現(xiàn)在告訴你們,就在剛才,白皓和尚花語這兩個逆賊居然派人殺了你們的縣令。”

  “胡說,我們都是縣令大人親自調(diào)給白將軍的,而且我們走的時候,縣令大人還在目送我們離開呢。再說了,他們倆的關(guān)系很好,白將軍又怎么會派人殺了我們的縣令呢,你別想騙我們了。”其中有扶風(fēng)縣城的士卒站出來道。

  “呵呵,這是王縣令臨死的時候親口說的,是白皓的人殺了他,若是諸位兄弟不信,你們大可現(xiàn)在就回扶風(fēng)縣城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說的那樣。你們要知道,我現(xiàn)在可是在救你們,你們看看你們現(xiàn)在做的事,這可是造反??!是誅九族的重罪!”肖云大聲說道。

  眾人又再次動搖了,看著肖云這一臉無比認(rèn)真的樣子,似乎他說的就是真的,于是他們就都一臉懷疑的看向了白皓。

  白皓見眾人似乎都在懷疑自己,于是他連忙解釋道:“諸位將士,你們不要聽他的胡言亂語,我沒有派人殺王縣令,不是我殺的,這是陷害?!?p>  可肖云不給白皓解釋的機會,他又接著對眾人道:“諸位,白皓這是在害你們,你們知道嗎?他和尚花語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不是了,你們?yōu)槭裁催€要聽從他的命令去征討三鎮(zhèn)?就算我現(xiàn)在放你們走了,就憑你們這點人去了能做什么?去送死嗎?諸位很多家中應(yīng)該都是有老有小的,何苦呢?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不好嗎,梁軍沒有打來,你們倒好,主動跑去打別人?”

  眾人聞言個個都低下了頭,都在猶豫著,漸漸的,他們也都明白了,其實肖云說的沒錯,梁軍沒有打來,自己為什么還要去送死呢,并且出征連圣上的允許都沒有,這都是白皓的一廂情愿罷了,自己實在沒必要和他一起去送死。

  這一刻,大軍開始出城的熱情到現(xiàn)在就全都消散了。

  肖云見自己的話有了效果,于是故作仁慈道:“諸位,放下手里的武器吧,你們應(yīng)該是為圣上為國家而戰(zhàn),而不是為這兩個叛逆的花言巧語,都回家去吧,我保證絕不會追究你們?nèi)魏我粋€人的罪過。”

  “白將軍,我們就想要你的一句話,你說我們該怎么辦?”站在前面的一眾士卒對白皓喊道。

  走到這一步,白皓也不想讓將士們跟著他去送死了,他開始有些后悔了,于是他只得低下了頭不語。

  眾人見白皓沉默,于是皆失望的扔下了手中的武器,一個個都不再站在白皓的身后,離開他走到了對面的肖云那里。將士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都離開了,沒一會兒,白皓這里就只剩下十幾名忠心的士卒和尚花語,還有被正被挾持住的胡烈。

  肖云見大局已定,于是狂傲的笑著對白皓道:“白皓,現(xiàn)在你可算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耍什么花招。眾親兵,都給我上,拿下白皓?!?p>  緊接著肖云身后的百余騎便緩緩向白皓這里走來,尚花語見敵人似乎要動手了,于是連忙抓緊胡烈對肖云道:“我看你們誰敢過來,別忘了,胡太守可還在我手里呢?!?p>  “肖將軍,你千萬別讓你的部下亂來,我的命可還攥在尚將軍的手里呢。”胡烈哭爹喊娘道。

  肖云見他們拿胡烈做人質(zhì),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遲疑了片刻,隨后就突然大怒了起來,他對著白皓大喊道:“白皓,你還是不是一名武人了,玩這些下三濫的小把戲,不覺得丟人嗎!”

  白皓聽后便對著一旁的尚花語道:“尚將軍,放了胡太守?!?p>  尚花語連忙反對道:“將軍,現(xiàn)在若是放了他,我們就真的完了。”

  “要是命里該如此,我白皓無話可說,只是我實在不想這樣,不然看著我的眾將士也會嘲笑我的,尚將軍,你說是不是?”白皓一臉釋然的說道。

  尚花語掙扎了片刻后便狠下心將手里的胡烈推給了對面的肖云,胡烈得到釋放后,立刻就惡狠狠的轉(zhuǎn)過身指著尚花語道:“好啊,你們這些逆賊,居然如此的侮辱我,肖將軍,給我現(xiàn)在就拿下他們。”

  此時城內(nèi)越來越多的士卒前來圍觀,城上城下都擠滿了人。而肖云也會意,只見他手指動了動,立刻就有數(shù)百名拿著長槍的士卒慢慢的走向白皓。

  尚花語一邊緊緊的盯著敵人,一邊問白皓道:“將軍,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白皓似乎已暗自下定了決心,他面無表情的對尚花語和身邊的十幾名士卒說道:“諸位,感謝你們陪在下走這一遭,接下來,是我們并肩作戰(zhàn)的時候了?!?p>  “將軍放心,我們愿和將軍共生死?!笔畮酌孔浼拥?。

  “好!”白皓隨即就看向了殺過來的數(shù)百人。

  此時肖云在后方大喊道:“白皓,尚花語,我倒要看看,已經(jīng)負(fù)傷的你們,拿什么和我對抗。”

  “尚將軍,接著!”白皓此時直接將手里的殤逝扔給了尚花語。

  尚花語下意識的接過劍后,頓時就感受到了這把神兵的沉重與不俗,隨后她一臉不解的說道:“將軍,這是……”

  “現(xiàn)在就算是神兵在我手里也發(fā)揮不出什么作用了,你傷勢比我輕些,不如給你,你把你的劍給我?!?p>  尚花語遲疑了片刻后就把自己的佩劍遞給了白皓。

  也就在此時,肖云突然大喊道:“動手!”

  一聲令下,白皓等人眼前的這數(shù)百名士卒便沖了過來,尚花語率先就提著殤逝迎了過去。

  只見沖在最前面的十幾名士卒拿著長槍就要刺向尚花語,而尚花語只是一劍揮過,刺過來的槍頭就皆被斬斷了,眾人頓時皆震驚無比,趁著這個間隙,尚花語對他們說道:“我不想殺你們,不要逼我!”

  可沒有人聽她的話,后面的士卒又涌了過來,尚花語擋過幾下長槍后,身后的白皓等人也殺了過來,雙方直接就戰(zhàn)至一團。

  可廝殺持續(xù)沒一會兒,就只堪堪剩下白皓和尚花語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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