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書友你為何這么帥?
郝運攔在老頭面前笑瞇瞇的說著。
老頭看模樣大概五六十歲,當然了這是他還活著的時候模樣。
老頭渾身沒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魚鷹.可是那曬得黑黑的老臉,短短的花白胡子卻特別精神,那一對深陷的眼睛特別明亮.很少見到這樣尖利明亮的眼睛。
這老頭生前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老頭,所以郝運才會懷疑這老頭就是那倒霉老板。
“哦?是我的乖徒兒啊,快來、快來陪為師一起跳,讓為師看看你這么多年有沒有長進?!崩项^先是有些迷茫的看了看郝運,像是突然想起,咧開嘴巴笑了起來,還一邊熱情的邀請郝運一起跳。
“不了師傅,徒兒此次過來是有事相求,還望師傅念在師徒一場幫幫徒兒?!焙逻\連忙擺手,開玩笑他可不想再跳一次,雖然不是很高,但一個弄不好依舊可能骨斷筋折。
“你這個不孝順的臭小子,這么多年都不來看望師傅,結果這一次來還是求為師幫忙,你??!你啊!說吧念在師徒一場為師幫你一次也無妨?!崩项^吹胡子瞪眼,但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多謝師傅,我就知道您老人家最好了?!痹撚械鸟R屁郝運還是知道的。
“哼!要不是你小時候死皮爛臉非要拜我為師,我才懶得搭理你?!?p> “師傅是這樣的,我想請您出山,去上一個人的身,然后的事情我來安排?!?p> “上身?他是你仇人?你可要知道惡靈上身可是十分嚴重的,輕則大病一場,重則神志不清,你可得想清楚。”
“師傅您老人家放心,徒兒是什么性子的您老人家會不知道?徒兒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徒,相反此次目標卻是一十惡不赦之徒,師傅大可放心?!?p> “讓為師答應也可以,不過臭小子你也得答應為師一個要求。”
“師傅但說無妨,如徒兒能做到,定萬死不辭!”
“好!不愧是我的徒弟?!?p> “從這里跳下去,讓為師看看你的鐵頭功長進了沒?”
“好!?。俊瓗煾挡灰税?!會死人的?!?p> “這為師我可不管,如果你要是死了那就證明臭小子你這些年根本沒有練習鐵頭功,正好下來陪為師,讓為師好好管教管教你?!?p> “跳就跳!”郝運咬了咬牙,小時候自己頭朝下載在水泥地上都沒死,現(xiàn)在就更不會有事。
“嘿嘿那你還等什么?”老頭嘿嘿一笑。
郝運站在三樓邊沿上,估量了一下高度,大概也就十二至十三米之間,也算不上有多高,再加上自己只要跳在雜草堆中,相信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師傅!徒兒跳下去您老人家可不要出爾反爾。”
“那是當然!”
郝運當下不再猶豫,咬了咬一躍而下。
“砰!”
“哎喲!”
一陣失重感過后緊接著便是一陣劇痛。
疼的郝運齜牙咧嘴,感覺渾身哪都疼,不過還好沒有骨斷筋折。
……
離開廢棄樓房后,郝運返回了小旅館,訂了一張最快的火車票。
離開小旅館時,郝運從小旅館老板那里將那把傘給買了下來。
因為老頭就附身在傘里。
回到圳城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七八點了,打電話將陳秀兒給叫了出來。
“郝哥怎么樣?想到辦法了嗎?”一見面陳秀兒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兩天陳秀兒可謂是心神不寧,背后的那個詭異圖案讓陳秀兒感覺如芒在背。
“嗯!張忠醒了沒有?”郝運點了點頭問道。
“早已經醒了,聽說那老犢子恢復的不錯,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說起那張忠陳秀兒就恨的牙根癢癢,如果不是他,就根本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情,如果沒有發(fā)生這些事情自己不知道過得多滋潤。
“郝哥怎么大晚上還帶把大黑傘,怎么要下雨了嗎?這天氣怎么看也不像?。 标愋銉阂姾逻\手里一直拿著一把大黑傘好奇的問道。
“這事你別管,明天一早你去找那些知道當年紙片人事件內情的人,讓他們出面作證,指認張忠,如果他們有所顧慮,你就告訴他們,是張忠身患絕癥自知命不久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決定自首,你讓他們出面作證,適當的給些好處,相信他們會樂意幫忙的?!焙逻\沒有回答陳秀兒的話,轉而將自己早已在火車上想好的方法說了出來。
“什么?郝哥你不會是嚇傻了吧?那張忠怎么可能會自首?”陳秀兒一聽頓時眼睛一瞪,一副你腦子秀逗了的模樣。
“我既然膽敢如此說自然是已經有了萬全之策,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去做,保證萬無一失?!焙逻\并不想那么早就告訴陳秀兒實情,不是信不過陳秀兒,只不過是擔心陳秀兒知道實情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雖然感覺不太可能,但郝運也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好吧!只希望明天真的能順利解決?!焙逻\不說,陳秀兒也不好繼續(xù)追問,點了點頭便駕車離去了。
回到小超市門口,正打算掏出鑰匙開門就聽到身后有聲音傳來。
“小郝啊!最近怎么總是關門啊!你這樣可不行呀!”
郝運轉身看去,見是對門開餐館的老板。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
“這幾天有些事情,沒辦法,等事情過去就不會這樣了?!焙逻\笑著說道。
“小郝呀!開超市就一定不能老是關門,要不然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會來了,畢竟這里可不是只有你一家超市,還有要是要你爸爸知道,你又得挨罵了?!?p> “小郝呀!不要怪我多話,說這些都是因為感覺你人不錯,這才說的?!?p> “怎么會怪你呢,好話、差話我還是能聽出來的,多謝劉姐了?!?p> 坐在床上郝運倒是不得不思考劉姐的話了,這超市三天兩頭關著門也不是個事,賺不了錢不說,還可能讓一些老客人越來越少,最重要的是如果要自己父親知道,挨罵還是輕,可能還要挨揍。
“是不是要請一個人了?自己總不能老是呆在這里混吃等死呀!”郝運摸了摸下巴。
“算了,暫時不想這個問題,等這件事情過后再想吧!”
郝運搖了搖頭,將這些念頭甩出,打開那把大黑傘。
“師傅您出來透透氣吧!”
“超市?真是沒出息,一個大男人整天守著這么一個小超市,男人就應該有理想有抱負,要做一番大事業(yè)!”老頭子一出來,在小超市逛了一圈,指著郝運就教訓了起來。
郝運咧了咧嘴,沒說什么。
“這酒不錯,乖徒兒為師都好久沒有喝酒了,把這瓶酒倒給為師嘗嘗。”教訓完郝運,老頭子又在擺酒的貨架看了看,最后指著一瓶酒說道。
郝運過去一看,頓時一陣肉痛,這瓶酒可是這里最貴的,要大幾百呢!
但郝運也不好拒絕,只得陪著笑臉,拿了下來,打開,倒在一個紙杯子內。
老頭低下頭湊到紙杯子上用力聞了聞,滿臉的陶醉之色。
“滿上,今天我要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