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陰陽五脈!”張元天看著林瑯手掌上跳動的電弧,心中的震撼可以說無以言表。
雖然他說過,陰陽五脈的雙脈,三脈或者更多,并不罕見,但是就他所知了,整個宗門有三脈的卻是屈指可數(shù),甚至都寂寂無名,原因就是修煉太過困難了。
陰陽五脈溝通天地,吸收元力加快,但是兩道陰陽五脈就需要雙份的努力,甚至相互之間還會制約。
不過雙脈正好是最好狀態(tài),一脈太過單一,雙脈實力加倍,盡管需要比常人更加努力,但是修武者,不缺毅力。
三脈除非是大毅力者,否則不可能成就諾達聲名,這就是百年才出一人的原因。
“木良兄,你以后可要麻煩了!”雖然張元天一開始羨慕木良一開始就覺醒了雙脈,這是天驕的開局,但是現(xiàn)在卻成為了最差的結(jié)局,比他只有一脈還要凄慘。
三脈需要修煉的時間可不是雙倍,而是十倍甚至更多,雙脈互相阻礙程度不高,但是三脈卻會成為互相制約的局,吸收元力速度不僅不會快多少,反而要慢一些,而且還要同時修煉三脈,都將極為困難,所以困難程度和時間都是呈無數(shù)倍遞增的。
呼!
林瑯長出一口氣,接著微笑道:“我不缺努力,這一生,我必將踏入巔峰!”
雖然知道了百年才出一個踏入巔峰的三脈武者,但是他不懼,兩世為人的他,早就做好了努力的打算。
說著,林瑯率先向著前面走去。
看著木良的背影,張元天微微搖頭,他其實還有話沒有說出來。
達到了三脈,就有可能出現(xiàn)四脈,之所以三脈隱沒在世間,就是因為三脈覺醒了四脈,或者五脈。
而若是有了第四脈出現(xiàn),幾乎被判了死刑,這一生無法走多遠,甚至寸步難行!
另外即便只有三脈,每一個境界都將是考驗。
“天驕多磨難啊!”張元天無奈的說道。
以煉體八重戰(zhàn)就煉體八九重,未嘗一敗,踏武陵閣不敗,甚至就連突然前來拜訪的武七宗的弟子康懷璧,也依舊沒有落于下風,雖然其中有其他原因。
但是已經(jīng)成為了無數(shù)人眼中天驕。
就算是對于張元天也是一樣,但是這覺醒了三脈就是老天給木良的磨煉,若是可以闖過,必然是天驕中的天驕,就如同武凌天一般,戰(zhàn)數(shù)個同階雙脈無敵。
但是那終究是少見,數(shù)萬個三脈才出一人。
張元天深深看著木良背影。
他……可以做到嗎?
……
三脈的出現(xiàn),對于林瑯來說只是一個意外。
此時在一塊一人高的山石前,林瑯手掌元力光芒凝聚,一掌拍出的同時,雨滴飄然落下,淅瀝瀝的雨滴凝聚在手掌拍出的剎那,凝聚成水團,緊接著如同海浪拍擊一般,直奔面前的山石而去。
轟隆隆!
山石崩潰,在這水浪拍擊下碾碎。
“好厲害的一掌,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就掌握了雨脈!”不久前兩人剛搶奪了一個靈源,在這里略作調(diào)整的時候,林瑯依舊研究著雨脈,企圖創(chuàng)出自己的武技!
現(xiàn)在似乎真的創(chuàng)出了!
看著碎石被碾碎,這一掌的威力不比一流武技差。
林瑯長出一口氣,天空雨水消失,仿佛根本沒有下過雨。
“這是什么武技的?”
張元天好奇的問道,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居然可以自創(chuàng)武技。
“驚濤掌!”林瑯淡然說道。
以千疊浪為基礎(chǔ),化作一掌,巨浪滔天,驚懼萬物,驚濤掌!
“好名字,可惜我沒有雨脈,否則真的想要學習一下了!”張元天有些無奈,隨后看著木良似乎想起了什么,雙目有些暗淡。
越是了解木良,張元天就越發(fā)感覺上天不公,這些天,木良除了搶奪元脈,就是修煉武技,不肯放松一二,甚至鉆研武技,研究驚濤掌。
若是只給木良雙脈的話,他相信木良必然可以走上巔峰,但是現(xiàn)在……
暗嘆中搖頭。
林瑯拍了拍張元天的肩膀,笑著說道:“別擔心,你雖然只有一脈,但是未必有我修煉的快,還是好好看加油吧!”
這句話到不是安慰張元天的,雖然張元天說覺醒三脈之后,會感到阻礙,但是他到是沒有這感覺,反倒是覺得需要元力的數(shù)量更多了。
就像是一個本來只能吃一碗的人,現(xiàn)在需要吃三碗,其他到是沒什么感覺,或許是因為沒有真正覺醒的原因吧。
據(jù)張元天所說,等到真正覺醒后,可以清晰感應到天地脈絡(luò),隨意控制陰陽五脈。
而他現(xiàn)在也的確有些清晰感應到陰陽五脈了。
不過古怪的是,張元天似乎經(jīng)常詢問他有沒有覺醒第四脈,每當聽到他說沒有的時候,都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張元天在擔心他。
“走吧,該去搶奪下一個靈源了!”張元天勉強一笑,接著說道:“這次我們的目標是萬方靈源!”
“你瘋了?”
林瑯有些詫異的看著張元天。
萬方靈源多少人搶奪,而且其中更有無數(shù)強者。
“以你的實力,再加上我,我相信可以搶奪一個萬方靈源!”張元天笑了笑,接著說道:“而且我經(jīng)過上次的靈源,我已經(jīng)徹底覺醒了,就剩下你了!”
“為我搶奪?”林瑯更加意外,這次張元天居然是為了他打算搶奪萬方靈源。
“畢竟以你的努力程度,以后肯定會走上巔峰,萬一遇到什么麻煩,也好找你幫忙啊,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
張元天咧嘴一笑,笑的不含雜質(zhì),這是并肩戰(zhàn)斗中產(chǎn)生的兄弟情。
盡管不知道林瑯的身份,但是依舊不妨礙張元天對林瑯好。
而且林瑯也相信,這句話多少有捧他的意思,恐怕張元天自己都不認為林瑯可以修煉到什么地步。
“好,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后若有需要,我都會幫忙,不管我在何處!”
林瑯笑著說道。
“走!”張元天并不在意林瑯的話,他的確不相信林瑯可以努力改變現(xiàn)實,但是林瑯就是他兄弟,他希望林瑯可以在武道走的更遠。
兩人沖向最近的一個萬方靈源,所過之處,一些圍繞五百方靈源的武者,紛紛退避,直到兩人遠去才松一口氣。
“師兄,這兩人是誰,為什么會這么害怕?”
剛進入的一個弟子疑惑問道。
“血色面具木良和雷刀張元天都不認識?他們在,誰敢搶奪!”一個老油條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