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岳城中,有各種規(guī)矩,而其中就有一個規(guī)矩。
只有獲得了城主的授權(quán),才能對一些大城進行貿(mào)易,而喬家之所以可以達到現(xiàn)在的程度,除了因為滅殺了黎邈村外,就是獲得了多年的城主授權(quán),家族的實力大為擴張。
從和五家齊平的實力下,一躍凌駕與其余四家,成為了一流家族的首位。
施晨就算是自己不回來,不日也會被叫回。
而有子弟進入過密羅宗的施家自然也是其余幾家的眼中釘,暗中出手截殺在所難免。
……
在林瑯等人跟著施平回到了千岳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傍晚時分,燭光燈籠已經(jīng)將城池照亮。
千岳城的房屋,節(jié)次鱗比,燈火輝煌。
不愧是一座大城,即便是此時,街道上依舊還有不少行人。
施平的車隊沒有馬上回施家,而是去了施家商行,將車隊停好之后,施平前往交接,而施晨等人則等在外面。
“最近千岳城應該有廟會,過幾天我?guī)銈兒煤霉涔?!”作為自己的地盤,施晨自然要充當向?qū)А?p> “那就多謝施師兄了!”林瑯等人笑著說道。
突然一聲低喝傳來。
“施平,還不快滾!”
林瑯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年齡和施平差不多的男子推著施平的肩頭走了出來,接著一巴掌打在了施平臉上。
施晨眉頭一皺走了過去,林瑯等人緊隨其后。
“你個廢物,連自己隊伍的人都無法保護,以后怎么擔重任?”男子冷哼一聲,言語責怪。
“施航,你什么意思!”施平和施晨關(guān)系不錯,此時上前不由低喝道。
“喲,原來是我們弟弟回來了,怎么不和哥哥我說一聲?”施航雙目微瞇,眼中盡顯刻薄之意。
“雖然你進入了密羅宗的外門,不過我也進入了明元宗的內(nèi)門,正所謂寧為雞首不做鳳尾,你看看你的修為也不過是煉體七重,而我已經(jīng)達到了九重,不如我看你還是轉(zhuǎn)投我明元宗門墻算了!”
施航和施晨雖然是兄弟,不過性格差異,再加上施晨庶出,和正房所生的,地位上也有一定的差距,明著冷嘲熱諷。
也只有當初施晨剛進入了密羅宗的時候,才略顯憤懣,不過在現(xiàn)在看到施晨不過煉體七重,頓時得意譏嘲。
施晨微微皺眉,接著說道:“我在密羅宗挺好,而且我……”
施晨正想要把自己已經(jīng)進入了內(nèi)門,而且有了一個長老師父的事情說出,卻被直接打斷了。
“正所謂有什么樣的人,就有什么樣的朋友,你看看你交的朋友也都不過煉體七重,看來密羅宗也不過如此而已!”
“你最好收回這句話!”宣蓉微微皺眉。
既然成為了密羅宗的弟子,不管宗門如何,在外自然要守護密羅宗名聲。
林瑯點頭,他或許對宗門沒什么歸屬,但是師父在密羅宗。
“我不收又如何?”施航傲然一笑:“一群溫室花朵罷了!你們密羅宗的實戰(zhàn)機會,還不如我明元宗的一半!”
“而且這次有我相助父親,必然可以讓施家成為千岳城的第一!”
施航很自信,而且他還帶來了明元宗的幾個師兄。
“趕緊讓你這群師兄弟離開吧,施家不需要你們!”施航擺了擺手。
施晨握緊了拳頭,從一開始他出生,盡管別人都叫他少爺,但是家庭地位永遠不如這哥哥,施航也一直都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看他,直到他進入了密羅宗,而自己哥哥也不過是進入了明元宗而已。
但是他是外門弟子,而施航卻是內(nèi)門弟子,修煉速度自然不同,再加上施航長他幾歲,達到了煉體九重理所當然。
這一次回來,施晨也想要告訴自己父親,自己進入內(nèi)門的消息,希望自己父親以自己為榮,至于施航他不在乎。
只是沒想到施航只是看到他,就開始對他冷嘲熱諷,對他冷嘲熱諷也就罷了,居然還對他的宗門,他的師弟師妹譏嘲。
“怎么,你還想打我?”似乎看到了施晨怒容的樣子,施航不屑輕笑,他是大哥,在施家長幼有序,尊卑森嚴,諒施晨不敢動手。
果然……
“不敢!”施晨想起了自己母親的教誨,不要和長輩起沖突,不要和自己哥哥起沖突,我身份卑微,不能讓你抬頭,但是我希望你憑借自己努力讓別人不能不尊重你。
現(xiàn)在他不能動手!
“呵,知道不敢,還不將你這些只會花拳繡腿的師弟師妹送回去,免得到時候丟我施家的臉面!”施航得寸進尺,見施晨退了一步他進了一大步。
“我已經(jīng)容忍很久了,收回這話,對你弟弟尊重一點,我或許可以不殺你!”林瑯淡然走出一步。
他臉頰的傷痕最多也就是讓他看起來有點成熟,但依舊稚嫩,此時話語雖然冷漠,但是施航卻笑了。
“小娃娃,你這么小的年紀達到了煉體九重,是不是師父靠丹藥材料堆出來的?”雖然施航看出來了林瑯的修為,但是毫不畏懼,畢竟林瑯年紀太小了,也只有這個可能,那些天才或許努力,但是又有幾分是真的靠自己。
施航也是一步步修煉過來的,丹藥沒少服用,但是也不過才達到煉體九重而已。
林瑯能修煉到煉體九重,他自然不信有多少實力,其實有不少武者有實力境界,卻沒有絲毫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顯然他將林瑯當做了這一種。
有實力,沒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就是花拳繡腿。
“收回你的言辭!”林瑯沒有廢話,已經(jīng)握住了軟劍劍柄,對于一些人來說,你說的再多,也沒有你動手來的容易。
“呵呵,施晨快教教你的小師弟,就憑他還想要和我動手,真是可笑,就是你們一起上,恐怕都不是……”施航話語還沒,只有一道劍光一閃。
在施航的脖頸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隨后他看到了面前出現(xiàn)的林瑯和指著他的長劍。
劍鋒上還有一滴鮮紅鮮血。
施航的額頭留下了一滴冷汗,后背更是被冷汗浸透,剛才那一刻他有種面對死亡的感覺。
“收回你的言辭,和你弟弟道歉!”林瑯的話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