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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調味品

苦澀的日子(一遍過)

人生就像調味品 嚴殤公子 6447 2020-02-28 20:15:33

  我叫孫憨憨,為什么叫這個名字呢。是因為我智商不高,情商也不高。涵是我真實姓名的最后一個字,它同音憨,而且我本身就憨憨的,所以叫孫憨憨。這是我自己的故事,故事很短,可能充滿負能量,其實我這個人做事就有點反社,所以見諒。

  時光倒回到2012年,這是我四年級期末考試的前三天。這也是故事的開始。

  當我睜開眼時,看到的不是老師同學,而是金鄉(xiāng)縣人民醫(yī)院白花花的天花板以及坐在我身旁的媽媽。這時的我,記憶停留在早上晨讀,其他的一概不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會跑到縣醫(yī)院,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媽媽在我旁邊。我只知道我身體感覺很沉腦袋很痛?。。?p>  我的媽媽見我睜開眼,焦急的握住我的手,問我好點沒?感覺怎么樣?我迫切的想要回答她,可是我卻張不開嘴,只能小聲哼唧一句“媽媽,我頭疼!”我媽沒有聽清,把耳朵湊到我的嘴邊,我使出吃奶的勁哼唧出一句“頭疼!?。 蔽覌屄牭搅?,安慰式的對我說,:“沒事!媽媽在!媽媽給你揉揉太陽穴,一會兒就不疼了!”順便轉身向門口望去。

  我也扭頭看向門口,看到門外醫(yī)生在對我爸爸說些什么。我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我看的出來醫(yī)生滿臉凝重,好像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其實,看向醫(yī)生的那一瞬間我也害怕了,我怕我快完了,我怕我像癌癥患者一樣,整日化療疼痛不已。因為我的姥姥經(jīng)歷過化療,我知道那種滋味不好受,但我不想經(jīng)歷。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記得一個算命的給我說過,說我不是短命的人。我不知道那時候能給我信念的是一句荒誕無稽的言論,但我也很快放下心來。因為所有的檢測報告都顯示我很正常。就因為正常,所以這讓給我診治的所有醫(yī)生都很困惑。

  躺在病床上,我開始回憶我暈倒前的回憶。回憶很零碎,我只記得我在去醫(yī)院前我正和我的同學在一起上早讀讀課文,然后我就不知道了。等我有點意識的時候是班主任在抱著我喊我的名字再給我做腦部檢查。徹底清醒的時候,就是在病房里,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我想像電視劇里一樣,晃一晃腦袋也許會得到更多答案,可我的想法是錯的。我一晃腦袋,腦袋更疼。這種疼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雖說我迄今為止不止一次犯病。

  腦袋的疼痛讓我放棄了回憶的念頭。那時的我只想讓自己趕快出院,好去參加期末考試。可是天不遂人愿,老天爺始終沒有放過我!

  我老老實實的在縣醫(yī)院過了一天后,我一直在心心念念我的考試。我媽被我念叨的有點煩,于是問我想要吃什么?好讓她出去走一走,透一透氣。我思考半天,說要吃玉米。于是我媽利索的下樓買玉米。就在這買玉米的空檔,我再一次犯病了,幸虧病房里有其他病人,不然那天就是我的忌日了。

  等我在清醒過來時,我媽焦急的守在我的病床邊,周圍圍了一圈醫(yī)生。通過那位病人家屬的描述,我是在我媽離開沒多久就開始渾身抽搐,還咬了自己的舌頭,要不是他掰著我的嘴,恐怕我就要咬舌自盡了??粗眍^上的血,我無言。因為我根本沒有力氣講話,而且我總感覺自己很累。(從這時起,我感覺我就是個累贅,因為這時家里正忙。)

  這次事件過后,我爸和我媽就商量著給我轉院,在轉院前我要去學校一趟,收拾一下東西,順便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同學甲】:“憨憨,你回來了。你沒事吧?感覺怎么樣呀?”

  【我】:“沒事,感覺挺好的,就是要住幾天醫(yī)院。”

  【同學乙】:“沒事就好,你嚇死我們了。讀著讀著書你就竄鉆桌子底下了。要不是班長喊著你的名字,讓其他人去喊班主任,要不然不知道你會變成什么樣了。”

  【同學丙】:“對了,你生病的時候,你渾身抽搐。醫(yī)生說什么了嗎?”

  【我】:“沒有,就說是勞累過度?!?p>  【眾人】:“沒事就好。嚇死人了你?!?p>  【我】:“班長,謝謝你了?!?p>  【班長】:“不用謝,你知道嗎,你是坐校長的車去的醫(yī)院。班主任抱著你下樓,正好碰到了巡樓的校長,然后你們坐著校長的車去的醫(yī)院?!?p>  然后眾人像我投來羨慕的眼神。

  我爸想把我的病從根去除,所以我轉院到了,SD省齊魯醫(yī)院。畢竟“北協(xié)和、南湘雅、東齊魯、西華西。”到了醫(yī)院,我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做了全身檢查,什么抽血化驗,腦部CT我現(xiàn)在可謂是“手到擒來”。

  檢查結果和剛開始沒什么不一樣,都是一切正常,就是腦電波有點異常,就是這一點異常讓我成功的住院了。

  這個房間很大,墻壁和天花板都是天藍色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不像其他醫(yī)院白花花的,讓人感到壓抑。

  我的病床靠近門,中間的床位沒有人,最右邊也就是靠近衛(wèi)生間的那個病床,整天拉著簾子,給我一種陰暗暗的感覺。那個病床時不時的傳來幾聲哭聲,這讓我對那個床位更加好奇了。

  我來到這里的第三天,再加上我本身就活蹦亂跳的,我很快就把這一層所有的護士都認識了,其中和我關系最“鐵”的,是一個小哥哥,他長的非常帥,是跟著我的主治醫(yī)師的研究生。就在旁邊的山東大學上學。我想利用我的“關系”去打探那個病床,可都被拒絕了。拒絕的話還都是一樣的“保護好病人的隱私,是我們做醫(yī)生/護士的職責?!?p>  我被拒絕的失去了信心,但是我的媽媽,卻知道了一切。

  那個病床的主人是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因為小腦萎縮才呆在這里。他的媽媽給我媽媽講了許多那個小男孩生病以前的故事。那時的我不知道小腦萎縮的嚴重,只知道那個小男孩特別可憐。

  中午媽媽要回去了,我和爸爸媽媽吃了一頓肯德基就當是給我媽“送行”了。

  然后我和我爸就跑去了山東大學的食堂。

  由于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了暑假,所以學生不是特別多,而且外人也可以進出,所以我和我爸整天有事沒事的就往山東大學跑。一是因為我喜歡上了山東大學食堂的醬香餅,二是因為我和我爸真的沒事。

  我拿著從食堂買的醬香餅悠哉悠哉的回到了病房。那個“長年”不拉開簾子的床位,竟然拉開了簾子。我看向了那個男孩子,現(xiàn)在只想說那個男孩子好干凈,好漂亮。

  那個男孩子對他母親說了一句什么,他的母親拿了一塊糯米糍粑送給了我。從小就愛吃的我,看到吃的更是兩眼放光,笑嘻嘻地對那個男孩子說:“謝謝你??!”那個男孩子看見我笑了,于是也跟著笑起來?,F(xiàn)在想想,他的笑好治愈,好好看。

  晚上那個男孩子就走了。我迷迷糊糊的記著,那天晚上那個男孩子的床前圍了一圈醫(yī)生,我只當是醫(yī)生巡查病房,然后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沒有看見那個男孩子,只看到他的家人。我的心猛地一痛,但很快我接受了現(xiàn)實。

  我爸對我說,那個男孩子臨走前對他媽媽說了最后一句話,他說:“媽媽,我走了以后你別哭,你要給我生個妹妹,要像隔壁床的那個女孩子一樣,整天笑嘻嘻的?!蔽衣犃诉@話感覺很不是滋味。

  那年他十二歲,我十歲?,F(xiàn)如今,我快要成年了,而他永遠停留在了十二歲。(說實話,我這里按照的是虛歲。我是02年生人,那個哥哥是00年。如果可以,當初真想和他拜把子,這樣我就有個哥哥了。如果那個男孩子沒有死,今年就該20了。)【微笑】【微笑】那個男孩子走后,這個病房就剩下我一個人了,空蕩蕩的,很不是滋味。

  又是在山東大學食堂買醬香餅吃的一天。我和我爸慢悠悠地吃著,卻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說是下午兩點我要做個核磁共振和腦電波,晚上還要做個骨髓穿刺。

  核磁共振和腦電波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但是骨髓穿刺我卻是第一次聽說。我問我爸骨髓穿刺痛嗎?怎么做?我爸都只是淡淡的回答,不知道,沒做過。

  很快我把核磁共振和腦電波做完了,現(xiàn)在就等結果了。

  晚上,給我做骨髓穿刺的是那個特別帥的醫(yī)生小哥哥。

  【我】:“哥哥,骨髓穿刺是不是像抽血一樣,疼痛感一會兒就沒了?!?p>  【醫(yī)生小哥哥】:“嗯~差不多吧,但是你要放松,一點都不會痛的?!?p>  【我】:“好吧,我盡量放松?!?p>  當我看到醫(yī)生小哥哥拿出那個帶著巨粗無比的針的針管時,我立刻不淡定了。

  【醫(yī)生小哥哥】:“害怕了?害怕就喊出來,沒事的?!?p>  【我】:“不害怕?!?p>  說完我就老老實實的趴好,醫(yī)生小哥哥拿著針扎進了我的脊柱里,抽我的骨髓。

  抽完之后,我就不能直著走路了,因為很疼!很疼!!很疼!??!

  接下來幾天我都要靠我爸爸扶著我走路。醫(yī)生說我是因為抽骨髓的時候,腰部肌肉太緊張,過幾天就沒事了。

  很快檢查結果出來了,我的核磁共振和骨髓都沒有問題,有問題的還是我的腦電波。醫(yī)生判定我得的是——腦癲,一種神經(jīng)類型的癲癇。

  為了防止誤診,我需要把我從小留到大的頭發(fā)給剪短,好方便做一個24小時的腦電波檢查。我爸只好扶著我一步一步的向理發(fā)店移去。出來病房門口,我就被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嘲諷,氣的我真是牙癢癢,但礙于我爸的面子以及我的腰,我只好老老實實的向電梯門口進擊。

  在等電梯的空檔,我和我爸瞟見了墻上關于我這個病的介紹。我這個病百分之八十的人可以自愈,但很不幸的是我屬于那你百分之二十。我爸看出了我臉上不安,安慰我說。

  “沒事,咱也會好的。咱現(xiàn)在就是要把頭發(fā)給剪了?!?p>  到了理發(fā)店,理發(fā)師問我。

  “你這頭發(fā)可真好啊!你確定要減了?”

  “剪!”我毫不猶豫地說。

  “姑娘,要不然你把你頭發(fā)賣給我吧,三百塊錢收了,可以不,哥。”

  頭一句是對我說的,后一句是給我爸說的。我爸同意了。

  人家都是剪頭發(fā)需要勇氣,我這也是。剪完頭,那個叔叔又對我說:“人家剪完頭都是又哭又鬧,你為什么這么淡定?”

  “我不淡定沒有辦法啊?!?p>  那時年紀輕輕的我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這么老成的話。

  很快我確診了,我也要出院了。

  今天是2020年2月28日,到現(xiàn)在差不多八年了。這八年我吃了不少藥,也吃了不少苦。

  剛開始我吃的是一個藍片片是橢圓形的,(當然還有其他藥)后來因為那個藥,藥效慢。后來我爸就和我的主治醫(yī)師商量換藥。換成了丙戊酸鈉緩釋片別名德巴金,但是這個藥副作用大。這個藥我吃了三年多,副作用在我身上體現(xiàn)出來。我的體重開始飆升,記憶力開始下降,很多東西也大不如從前。我爸不忍心看到我這樣,所以只能放棄了它,開始和我的主治醫(yī)師商量換成中藥。我的主治醫(yī)師說可以去BJ兒童醫(yī)院找一個姓李的大夫。于是我開始了喝中藥的日子。

  于是我和我爸便往BJ跑,在BJ我又做了一系列的腦部檢查,在加上以前的X光片之類的,醫(yī)生決定給我開一些安神的藥,因為我每次發(fā)病不是興奮就是疲憊,所以要穩(wěn)住我的情緒。

  我爸給我掛的是特需號,人家掛個門診號也許就花幾塊十幾塊,而我要花三百多,在加上這是BJ,我爸不可能每次開車來,所以我們家曲阜到BJ的高鐵票都一沓一沓的。每次去BJ復診,醫(yī)生都差不多說同樣的話,于是我對我爸說:“爸,藥反正一樣,拿著方子抓藥不就行了。”

  【我爸】:“不行,你這病都快好了,得讓專業(yè)的醫(yī)生看看?!?p>  很快,我和我爸不去BJ了,轉去河南中醫(y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yī)院了。

  這里我爺爺很熟悉,因為我爺爺肺不是特別好,他一直在這里抓藥,而且這里離家也挺近的。所以我就在這里看病了。

  我每次來到這里,最期待的是醫(yī)院門口的烤腸。他們家的烤腸是自己做的,那叫一個香?。?!

  在這里,我沒有做一系列檢查,醫(yī)生只是號了號我的脈,問了問我第一次發(fā)病前的情況。

  【我】:“第一次發(fā)病前,我發(fā)了一次高燒,從早上就開始燒,但是我沒在意,晚上實在受不了才打的針?!?p>  【醫(yī)生】:“可能就是那次高燒把你的神經(jīng)燒壞了。”

  【我】:“……”

  【醫(yī)生】:“你現(xiàn)在就是要調養(yǎng)好身體,管理好自己的情緒,中藥就是得慢慢調?!?p>  我瘋狂點頭。

  于是啊,這藥我我就開始喝起來,一個月復查一回。

  “是藥三分毒”這句話充分體現(xiàn)在我身上。因為我的藥大部分都是抑制神經(jīng),我開始嗜睡,學習成績也開始下滑。

  因為成績的下降,我感覺自己中考沒希望了,我想退學回家,但是我爸媽不同意,我開始“離校出走”。(現(xiàn)在的時間線是我即將中考的時候,九年級下半學期。時間是額……嗯……作者正在掰手指算,今年2020我該高考,往前推三年是中考,嗯,對2017年。應該是吧……)

  我從四年級就開始住宿,現(xiàn)在九年級依舊住宿。在晚上放學的時候,我渾水摸魚假裝是走讀生,偷偷的溜出了學校,往學校附近的“金山公園”去玩。這時的“金山”還沒有完全建好,所以晚上沒有廣場舞大媽,沒有遛狗的小夫妻。我一個人不知道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到了“金山”。我又一個人背著幾斤重的書包,一步又一步艱難的爬到“金山”頂上。

  不知道為什么,我心情一不好就喜歡在高的地方,吹吹風,喝點水,有種“登高望遠”的豪邁胸襟。

  我在“金山”頂上一個還沒建好的亭子那兒坐下,張開手,冬天的風有點冷。我就這樣硬生生的呆到了凌晨兩點多。

  等我爸媽找到我時,我已經(jīng)被凍的渾身打哆嗦。我被我爸硬生生的拉著往“山”下走,到了車里,我爸開始給我班主任打電話,給在警察局的同學打電話。那天我沒回學校,我直接回了家?;丶业穆飞希野职衍囬_的飛快,我媽握著我冰涼的手直掉眼淚。

  回到家,我爸直接踹了我一腳,這一腳就像電視劇里的一樣,我被踹開了兩米之外,直接摔倒了地上。這是我爸第一次打我,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我爸和我媽當時的表情。我媽心疼的打了我爸幾下,接著趕緊扶起我。我從頭到尾沒掉一顆眼淚。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當時為什么那么“堅強”。

  就這樣,我在家呆了一個多星期,這一個星期我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來看我一遍。

  一星期后,我轉校了。原來那個學校的所有東西我都沒去收拾,全是我爸和我媽收拾了一下。

  在新學校我呆了不到兩個月,就考試走了。

  在新學校,考了三次模擬考,最高的一次成績和我在老學校最低的一次成績相比差了一百多分。我瞬間失去了信心,想著報考一個最差的學校。

  在填志愿的那一天,所有老師都在勸我,我表面答應了,實際我還在猶豫。

  在微機室,我考慮了半天,最后我還是把二中改成了金育。

  中考不知道是我發(fā)揮超常還是一中和二中錄取分數(shù)線下調,反正我過了二中的分數(shù)線,一中分數(shù)線走藝術也能走成。但是選擇已經(jīng)做好了,不管你在后悔也不能回頭了。

  藥我一直喝著,可我的病也不見好。不知道是誰給我奶奶說他們家里有一個侄子和我差不多,做手術好了。所以建議我做手術。我爸爸剛開始一聽有些不愿意,因為我是神經(jīng)有問題,不是其他問題,要做手術必須是專業(yè)的不能再專業(yè)。

  2017年,我爸帶著我找到了那家醫(yī)院,那家醫(yī)院只有這一科,其他的一概沒有,什么跌打損傷根本不存在。

  2018年,暑假我爸媽陪我去那個醫(yī)院,檢查了一遍,順便把手術也做了。

  我選擇的是局部麻醉,就頭部沒有知覺,但我其他的都好好的,意識也都清醒,我能感覺到手術刀割破我的頭皮,我看到白色的酒精棉變成紅色的,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少個酒精棉,我在手術室里呆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里我大腦空白,只知道冰涼的手術刀和縫合傷口的針。

  出了手術室,醫(yī)生讓我躺半個小時說是要麻醉藥過去。就這樣我躺了半個小時。

  我麻醉藥過去,沒有傷口疼痛,沒有醫(yī)生說的其他不適應。于是醫(yī)生讓我出院,一個星期后再來拆線。這畢竟不是開顱所以我好的很快。

  很快,我術后浮腫的厲害。臉大了好幾圈。而且我睡覺只能側躺,所以這讓我睡覺不老實的我更難受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我去拆線,醫(yī)生說我恢復的很好,說過幾天再來拿藥,復查。

  就這樣,我的吃藥路程從西藥變成中藥再變成中成藥。

  手術不久,就開學了,但是我臉上的浮腫還沒消失。

  果不其然,我的浮腫和我的體重開始掛鉤了。所有人都說我胖了,胖的像頭豬。剛開始我還會解釋,但漸漸的我也不解釋了。因為在別人看來,我的解釋就像滑稽的小丑做的搞笑動作,只會讓人更加笑話。

  過了一星期,我臉上的浮腫消失了,但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心情更壓抑了。

  我早在河南的時候就知道,我抑郁了。那個醫(yī)生找我單獨談過,我說出過我的心理想法。他說我可能是患上“微笑抑郁癥”了。(不懂得,自己上網(wǎng)查,我怕和一些人杠起來。)

  剛開始我不明白,但最近幾年我清楚了。我經(jīng)常密切關注關于死亡的一切信息,我經(jīng)常表面笑嘻嘻,背地冷冰冰。我的情緒逐漸極端化,當然這都是背地里。表面我依舊沒心沒肺,像個傻子一樣被人嘲笑和一群人打打鬧鬧。

  有時候我表面對一些人畢恭畢敬,像一只不敢出頭的受氣老鼠,但是我背地里真的會出現(xiàn)想殺人的沖動。很多時候我真的會隨身攜帶一把水果小刀,但我知道這樣危險,那把刀讓我給我奶奶切水果用了。

  我估計我寫到這里,某個人就說我妄想癥犯了。我真的想像那個人說的一樣,但是我做不到啊。其實我也挺感謝那個人,他愿意聽我瞎嗶嗶,我把他當親弟弟待他也把我當親姐姐待,雖然他有個姐姐。

  【微笑】【微笑】【微笑】

  對了,推書,我那個弟弟的書。紅袖搜書名《風里的我們》作者:佳木大神

  寫到這里,其實也差不多了,我知道我文筆不好,還希望大家見諒,但是佳木大神的文筆還是不錯的。

  

嚴殤公子

推書《風里的我們》   超級好看的電競戀愛小說,唯一缺點就是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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