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一如既往,仿佛之前在山洞里什么都沒看到聽到一般。
見他如此給她臺階下,姜禾自然不會枉費,也就順坡下驢,溫和道:“我來看看祁王殿下怎么樣了?!?p> 夜辭笑吟吟的,“已經(jīng)服了藥,現(xiàn)在百里在幫他抑制靈力。都已經(jīng)挺過來這么多次了,這次應該也會很快過去?!?p> 還能笑出來,想來是死不了。
姜禾稍稍放心了些,又想到什么,問道:“祁王殿下這是得了什么?。课疫€是第一次見人發(fā)病能冰封千里呢。”
小時候可沒見赫連祁月有這本事。
“娘胎里帶出來的,大大小小的病一堆,你要我說我還真記不住。不過這冰封千里卻不是病。”夜辭嘆道:
“咱們?nèi)钕绿熨x異稟,是萬年難遇的水火同修,還覺醒了陣法道。不過因為身體太弱,沒精力調(diào)整好水系靈力和火系靈力的關(guān)系,時間長了,這靈力失調(diào)便和一身上下的疾病聯(lián)系到了一起,逢發(fā)病必靈力外泄,有時是火系,有時是水系,你這次是碰巧趕上來水系靈力外泄而已?!?p> 姜禾驚了,“水火雙修?水火兩系不是不相容嗎?”
夜辭攤手:“對啊,所以說萬年難遇,大家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輔助好兩者的關(guān)系,再加上殿下體弱,就搞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那我運氣還挺好,沒趕上火系靈力外泄……”要是火系靈力外泄,只怕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了骨灰了。
“這也是巧合,你有所不知,殿下他覺醒了陣法道,于陣法道上的造詣更是登峰造極。所以他便自創(chuàng)了個陣法,每次要發(fā)病的時候把自己罩進去,那些外泄的靈力便傷害不了其他人,自己的靈力也不會傷害他自己,只不過終歸會有些痛苦罷了。”
姜禾也不知道該說這是幸還是不幸了,一般人只能修一系靈力,能修一系以上都是天才,能同修兩系,還同時覺醒了陣法道,那簡直是難得一見的奇才!
可惜攤上了這么個身子,一身本事先用來自我壓制了……
姜禾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夜辭卻看出她的想法,笑道:“別替他難過了,他命硬著呢,沒那么容易死,多少帝京的姑娘們排著隊想嫁給他呢?!弊詈笠痪洌埔庥兴?。
姜禾原本還真有些傷懷,現(xiàn)在聽這話,咋就覺得那么不對味呢?
夜辭直白白的看著她,姜禾總覺得他又誤會了什么,但對著這么清澈的目光,反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于是姜禾又跟他東扯西掰了幾句,表達了一下對祁王殿下的關(guān)心,打著哈欠走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將近中午,姜禾才醒過來。
剛走出帳篷,發(fā)現(xiàn)百里丞風背對著她站在前方,看樣子是在等她。
寄書走過來跟她咬耳朵:“小姐,他在這里站了好久了,我問他有什么事,他還不理我?!?p> 姜禾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便走了過去。
百里丞風早知是她,主仆二人的話也聽的一清二楚,轉(zhuǎn)過身,開門見山的道:“我們要去百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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