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他的血臟了你的劍。”赫連祁月放下凝聚靈力的手,看也不看姜成必,轉(zhuǎn)身向車廂走去。
“主子教訓的是?!逼铒L也不去看倒地不起的姜成必,“殿下,要現(xiàn)在進城嗎?別被他臟了眼。”
“進。”
“是。”祁風領(lǐng)命,飛身上了馬車,原先的馬鞭沾了血他也不再用,直接用靈力驅(qū)動馬匹,向城內(nèi)駛?cè)ァ?p> 從頭到尾,果真都未曾向痛苦呻吟的姜成必看過去一眼。
姜禾嘆服:“果然什么樣的人能調(diào)教出什么樣的暗衛(wèi)!”
簡直太爽了!
夜辭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尾,咂舌道:“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還沒這個殊榮能跟祁王殿下同乘一輛馬車?!?p> “就這幾步路還能累著你了?”百里丞風道。
兩人說話間,自城內(nèi)忽然傳來一陣跑步聲和馬車行駛的聲音,正向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姜成必咳出一口血,他的酒勁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醒了,但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點這么背沖撞了遠在帝京的祁王殿下,只管放狠話道:“聽見了嗎,定是我的奴仆帶人來了,那個白衣服跑了,你們有種別跑!”
夜辭奇道:“三殿什么時候還學會心軟了,罵過他的人沒死也都廢了,這個怎么還能說話?”
百里丞風正欲懟他,兩人卻在同時想到什么,對視一眼,腳下提足靈力,向城內(nèi)狂奔而去。
姜成必嗤笑:“一群孫子?!?p> 赫連祁善懶得搭理他,看著夜辭他們狂奔的身影,好奇道:“夜辭哥他們怎么了?!?p> 姜禾結(jié)合種種行徑,回憶了一下,不太確定的低聲道:“我記得百里公子好像說過……你皇兄最好不要動用靈力?!?p> 赫連祁善看了她一眼,瞳孔驟縮,也忽然向城內(nèi)狂奔而去。
一邊跑還不忘一邊大喊:“阿禾我一會兒會來找你的!”
姜禾應(yīng)了一聲,等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才收回目光。
她并不擔心赫連祁月,剛剛擊飛姜成必時,姜禾能感覺到那股強大的靈力收放自如,并不是色厲內(nèi)荏。
這也就說明赫連祁月沒什么大事,只是夜辭和百里丞風把他看的太重,想太多了而已。
姜禾轉(zhuǎn)過身,打量著倒地不起的姜成必。
赫連祁善被她支走,姜福已經(jīng)暈過去了,跟著姜成必的另一個小嘍啰去報信。剛剛快要打起來的時候周圍的人也都恐慌的跑了。
現(xiàn)在,這里還有意識的只剩下姜成必,寄書和她三個人了。
馬蹄聲和腳步聲越來越近,的確是有大部隊朝這邊而來。
“寄書,機靈點。”
姜禾吩咐了一句,便提著裙角,優(yōu)雅而小心的跨過地上的血跡,朝姜成必而去。
寄書跟了姜禾十多年,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回道:“小姐放心?!?p> 姜成必道:“咳咳……姜禾,看見沒,你找來的人都跑了,一會兒等我爹來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姜禾柔柔一笑,“表哥,你說什么呢。這么大的陣仗,你覺得姜家能叫的動嗎?”
“表哥,我們該算算總帳了。”
烤奶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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